三个警察拧着眉,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怀疑的看着刘玉石。
“刘先生,你确定这里面放了钱了吗?”
“什么意思,我当然确定了,我自己放的钱我能忘记吗?啊!”
刘玉石被反复的问了几次后,有些急眼了,“你们能不能办案?有没有本事,不去找盗窃贼,一直盘问我干什么,啊!!”
“刘先生,我们的能力你不需要怀疑,你别激动,我们根据线索查出来,发现你家里根本没有进过外人的痕迹,所以....”
警察也是有脾气的,被刘玉石这么怀疑,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就把目前查出来的结果说了出来。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么多钱,怎么可能突然就没了,你们骗我,是不是!啊!”
刘玉石崩溃的喊叫着,他的脸上满是疯狂。
想到不翼而飞的巨款,他的心脏像是被刀搅一样疼痛难忍。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想要杀人。
刘玉石双手握的紧紧的,手心都被指甲掐出了血。
铺天盖地的恨意将他整个人都席卷了。
他双眼赤红的怒瞪着警察,“说啊,你们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啊!你去看去抓人,去把他抓回来啊!”
年纪大一点的警察上前一步说道,“好,我们这就去调取监控,看看这几个月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
刘玉石的拳头握的死死的,咬着牙怒吼道,“快去啊,快点,再晚钱都被他用完了!”
年纪大的警察点了点头,拉着两个小警察走了出去。
“嘭-------”
“啊----啊啊啊------”
刘玉石使劲的甩了一下书房的门,疯狂的喊了起来。
警察刚出刘玉石的家门,迎面就遇上了带着孩子回来的夏末。
“妈妈,是警察叔叔,怎么从我们家出来了?”
雪儿看着三个警察,好奇的问了一句。
三个警察一听,立刻停住了脚步,“请问,你是刘玉石的老婆吗?”
夏末微微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是,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问题,是这样的......”
老警察把刘玉石报警的前后情况跟夏末讲了一遍。
“目前,我们没看出来什么,现在,我们去调取小区的监控看看,如果有情况,我们第一时间联系你,你先生的情绪不太对劲,还需要你好好安慰一下。”
夏末点了点头,“多谢警察同志的关心,我老公有一些臆想症,家里没有这么多现金的,当初买房子都用掉了,他一直觉得没用掉,时不时的就发一下疯。”
三个警察都震惊了,“这.....你先生受的刺激不小啊,还是带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
“我会的,明天就带他去看,麻烦警察同志了!”
夏末客客气气的送走了三个警察。
两个年轻的警察还唏嘘了一场。
年纪大的警察也跟着感叹了一番,但是他还是去调取了小区的监控。
他仔细的查看了最近一个多月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而且他回局里也查了一下,这个小区近一个月的盗窃的报案。
发现这个小区没有任何盗窃案,老警察这才安心的结案了。
夏末回到家里,让雪儿先回房间去了。
“妈妈,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雪儿拉了夏末的手。
她听着书房里爸爸的怒吼声,有些担心妈妈的安全。
夏末笑着点了点雪儿的小脑袋,“小小年纪,瞎想什么,快去洗洗,把作业写写,然后睡觉去,我明天还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雪儿笑眯了眼,点了点头应道,“好,那妈妈你等会儿来陪我一起睡觉哦!”
夏末点了点头,把雪儿送回了房间里。
雪儿一进房间,就听不到书房的怒吼声了。
夏末又一次启动了隔音结界。
刘玉石吼得真的太难听了,她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夏末看着客厅里散落的医院清单,一张一张的把这些清单都捡了起来。
这些钱她是要去医院付掉了的,不能让刘玉石因为赖账,变成了老赖,影响雪儿的前途。
夏末也没去书房看刘玉石,躺在客厅玩起了游戏。
她还以为刘玉石发现钱没了,能干出什么惊天大事呢!
没想到,他居然是报警,也对,钱没了,得有人给他找回来,找警察才最靠谱。
刘玉石可能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钱是她拿的吧!
就让刘玉石一个人慢慢抓狂去吧,急死他个王八蛋。
“啊啊啊------”
“嘭-------”
“啪----啪-----”
刘玉石在书房里到处乱砸,乱扔,心里的怒火压都压不住。
他面色铁青,双目赤红,胸腔似被一块巨石狠狠的压制着,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嘶吼着。
吼到后来,刘玉石的嗓子都哑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把书房里能砸的全砸了,缓了好半天,才从书房里颤抖着走了出来。
刘玉石走到客厅,凶狠的瞪着沙发上的安小慧。
“贱人,你这几个月有没有带野男人回来,你说!啊!”
他怀疑是安小慧带来的野男人,偷走了他的钱。
夏末白了刘玉石一眼,“有病!”
“对,我是有病,我有病才娶了你个贱人,让你带野男人回来,把家里都掏空了!”
刘玉石握着拳头捶着胸口,满眼怨恨的看着安小慧。
“啪-----”
夏末冲过去甩了刘玉石一巴掌。
“啪叽-------”
刘玉石被甩飞了出去。
夏末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狗男人,一口一个贱人,她没忍住使劲使大了。
“噗呲-----咳咳----呸----”
刘玉石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嘴里还吐出了两颗牙。
“安小慧!!!我今天弄死你!”
刘玉石一看掉了两颗牙,一下子急眼了。
今天书房的钱不见了,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已经不管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