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现在动根手指都费力……被人拉去跑步了……现在躺在床上不想动……明天后天满课就不更了。还有嗷,最近开学之后我看评论里面,有那么几个熟悉的人都不说话了,是还在高中什么的吗。)
地面弹坑里还冒着几缕黑烟,原本满地的尸体已经在上空的指挥下,被地面部队堆放到一边。
但即使如此,地面上一些断裂的肢体,炸得不成样子的碎块,还是很多的。即使强盗流出的血被地面沙土吸收,凝结的块状物依旧在向其他人说着,这片地方不久前的厮杀。
地里的弹片还有着不小的温度,没有防护的人踩上去后,多半会付出破皮掉血的代价。
挡住了强盗的情况下,塔露拉也分派了一批人去安抚后方逃难的民众情绪。至于这点具体怎么做的,就不是宇晟所知道的事情了——他对平民一向不好把握。
在宇晟这边清理战场差不多的时候,黑钢的快速反应部队也乘坐着车辆来到了现场,和他们一起到来的,还有芙兰卡。
看着周围的残垣断壁,即使是有心理准备的黑钢支援人员,此时也是咽了口口水。
还好不是敌人……
“好久不见啊优等生,刚刚没刮到哪里吧?不然后勤先生就有得心疼了哦~”
芙兰卡交接的时候也是适时地缓和了一下两边的气氛,虽然这样引来雷蛇的一阵白眼,但身后的黑钢救助人员也敢上前查看受伤和阵亡的原驻地职工了。
交接方面在后面就没有什么额外的麻烦了,倒是雷蛇因为之前使用护盾的负面作用,此时暂时没法移动,不愿放弃这个能光明正大调戏机会的芙兰卡自然开始了搞事之旅。
不过都得将受伤的人先转移回黑钢才行,此时鹄鹰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找到了两块相对平整的地方后,鹄鹰的喷口旋转,垂直降落在了地面,并将伤员一一转移到内部,并伴随黑钢来支援的职员来确保里面伤员的安全。
此时杰西卡也是接完了通讯,并将信息发到了上空宇晟那边。
“队长,我这边收到我爸爸的通讯了,之前的行动他们大概也了解了,出于谢意,我们可以直接跳过后面的阶段,直接办手续就能加入雷神工业了。”
“好的,我这边收到了,先乘坐运输机到雷神工业那边吧,正好伤员也要处理。”
……
“宇……队长,有空吗?”
“在的雷蛇,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emmm……芙兰卡……她在……啊!”
受到刺激的雷蛇惊叫了一声,显然芙兰卡开始发功了。
如果换做在地堡,宇晟肯定会说:多来点,蟹蟹。但这是在运输机上,所以后勤官也只能象征性地咳两声。
“咳,芙兰卡,注意下周边环境,雷蛇的电流可能会导致鹄鹰的传输系统出问题,如果发生坠机事故,这个锅就得你来背了。”
“好咯队长~知道你偏袒你的小情人啦~说点正经的,我们这次是去黑钢那边,雷神工业本部出了些小问题,不过不用担心,队长你需要的东西都在那边。”
“好,我会修改相应的行程什么的。”
“哦对了,队长,我上次找你要的那个单分子剑……你看看什么时候给我?”
显然此时的芙兰卡有点上头,周围的黑钢职员都有些好奇地看着她,毕竟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不熟悉但听上去就很不一样的武器,就跟他们现在乘坐的鹄鹰一样。
不过对于对队员承诺的事情,宇晟从来不会拖太久,在保证到了黑钢有设备能解决关键问题后,就挂断了通讯。
……
……
黑钢总部在哥伦比亚境内,而某不知名后勤官在哥伦比亚又刚好处于被通缉的状态,不过有一句话叫做:没能解决用钱能搞定的事情,说明你钱给的不够多。
黑钢还是能分清监狱给的几十万和杰西卡那边给的一百万的,对于上门的那些调查员,门卫跟他们调侃了几句就下了逐客令,让他们干瞪着眼着急。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另一个方向,黑钢总部的另一个入口,看门的三个警卫正围着一起打牌抽烟。他们拿着最低的薪水,干着整个公司最简单的活——后方小门的警卫。
黑钢后门的警卫,可能是泰拉那边算轻松的一个职位了,不用频繁查进来的车辆(都在前门查看过)上司很少来查岗,就连其他部门的人也很少见到。
不过对应的,就是无聊。
“嘶——呼,老油条,你这手牌不是很行啊,状态也不好,连新来的那小子都比不过,他还是地主啊。”
中年男子吧嗒着烟,在板条箱子上打出一手顺子。
“少给我扯这些,不知道年纪大了反应不好啊?尊老爱幼懂不懂,你小子赢了这么多晚上不得请我二两?”
被说到的老人点了点箱子示意过。他手上的牌并不算好,基本都差一张。
“哈?请你?算了吧,我给你倒杯茶还差不多,赶紧的。”
“行啊,我听之前点数的那个妹子说,那个叫……卡……卡什么?卡布奇诺的东西挺好喝的,你给我来一杯?”
“那玩意根本就不是茶好吧!有炸赶紧出,赢了我去整袋花生来。”
老油条扬了扬嘴角,排出四张七。
“炸弹,小兄弟,到你咯,输了问题不大,晚上我请你。”
被叫道的戴着眼镜的小年轻显然没怎么把后面的话听进去,摸出四张K来。
“炸弹。”
没有更大的牌能对的上这个新来的小兄弟,中年男子上半身压了压。
“哦哟小眼镜,还敢反抗哦,我看看,算上这个炸弹你还有十六张牌,十六张啊!你今天能十六张牌把我卢苇秒了,我当场!就把下一趟进来的车队吃掉!”
“哈哈哈哈……你就别调侃这个小兄弟了哈哈哈……”
“飞机,没了”
沉默往往是突然出现的,戴着眼镜的小年轻展开手上的牌时,另外两个人都看着牌桌上的牌说不出一句话,老员工倒茶的手定住了,就连杯子里的茶水溢了出来也不知道。
中年男子就更懵了,直到手上的烟头烫到了手指,才回过神来,但也就是在这时,闸门自动升了起来,紧接着,整个地面开始震动。
三个人看着一辆辆钢铁战车驶进后方的装卸区,履带中夹杂着泥土和沙尘,将地面印出一道道白痕,“车辆”上的炮管和铳械正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有些装甲上面还有一些血迹斑斑的污渍。
“前辈,你的牙口……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