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宫唤羽死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嫁给不喜欢的人,成为人妇?她不想,她宁愿跟着宫唤羽的尸骨一起埋入土里,这个世界是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停留了。
“就他,宫子羽凭什么成为执刃?”
宫远徵不屑的声音响彻灵堂,他才刚来,与灵堂里素白的人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宫远徵不满宫子羽凭什么会成为执刃,而宫子羽则不满徵宫的百草萃为什么会失效,二人的争吵很快便被长老院的人制止。
“小姐?小姐!”
柳红急切的声音响起,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少女纤弱的身子直直的倒在了柳红的怀里,被气的没走多远的宫远徵闻见声响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看见晕倒的少女瞬间急红的眼。
“姐姐!”
宫远徵来到少女身前,蹲下身,长手一揽,将人揽到自己怀里,从兜里拿出药瓶,打开药瓶将黑色的药丸取出,指腹轻轻将嫣红的唇掰开,将药塞了进去。
“你给阿芙喂的什么东西!”
经过这次的事件,宫子羽自然对宫远徵发明的东西失去了信心,厉声质问道。
“管那么多,当然是给姐姐喂的好东西。”
“你!”
宫子羽被宫远徵怼的气急败坏,一旁长老院的人也急忙出来主持大局。
“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礼!”
“呵,执刃。我可不承认宫子羽是执刃,我哥哥宫尚角才是当之无愧的执刃,他宫子羽凭什么?”
说完狠话,他将晕倒的少女一个公主抱抱在怀里,将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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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就是第二日的早晨。
桃芙扶着脑袋,晕乎乎的从床上起来,周围的一切都不是她所熟悉的装扮,这里不是她的闺房。
“醒了?”
这时候宫远徵恰好从屋外走来,手里端了碗热腾腾的汤药。
少女只穿了里衣,三千青丝铺洒,垂落至腰间,巴掌大的小脸上血色尽失,水灵灵的眼没有什么神采。
宫远徵坐在床边,温柔的注视着少女,骨节分明的手贴近桃芙放额间,感受到桃芙体温没有什么异常,才端起陶瓷碗,拿起勺子,准备给她喂药,别她扭头躲开。
“我不喝。”
“别闹小孩子脾气了姐姐,你不喝药身体怎么会好呢?”宫远徵笑的温柔,抬手又将勺子递到了桃芙的嘴边。
“柳红呢,我要见柳红!”桃芙不理宫远徵,掀起被褥,就想下床。
她不想和宫远徵这个疯子共处一室。她所爱的人不在了,她便更没有好心情去面对宫远徵了。
皓腕被男人一把抓住,桃芙被宫远徵禁锢在了床榻上。
“姐姐,你要听话,我这是为了你好。”宫远徵一只手便抓住了桃芙的两只手,幽深的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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