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道:“本王已查出今日所为何事。
诸位是觉得本王的王妃所下的命令可以不服从是么?
还是说,王妃所说之话不管用?可以不服从、不听从。”
“末将、属下、小人不敢。”
“不敢么?
今日谁把两人放进军营?
给本王站出来!”
刚挨完板子的几人弯着腰走了出来。
“你们是觉得军营重地他人可以随意出入是么?”
几人立马跪地,“小人不敢。”
“私放他人进军营之人,再加二十大板。”
说着又冷漠的看向几人,“若不是有王妃为你们求情,你们几人此刻早已身首异处!”
“若是在让本王知道,谁敢不听王妃的吩咐,没有活罪,一律死罪。”
“是,末将、属下、小人遵命!”
这是他带兵期间对他们说过最多话的一次,是因为他们惹他的娇妻生气、难过,他不希望再有此事发生,他捧在手心里的宝怎能容他人轻视!
凤羽一觉睡到下午,动了动身体,觉得腰疼,便想要起来坐会。
“夫君,扶我起来,我起不来。”
“好,腰又疼了吗?”
“嗯,我坐会缓缓就好。”
“为夫给你捏捏。”
“嗯,轻点。”
“好。”
“为夫去熬点药吗?”
凤羽摇摇头,“不喝了,整个孕期就没少喝药,是药三分毒,为了儿子好,能不喝便不喝了。
再说,这是孕期正常反应,喝药也管不了什么用,生完就好了。”
“行了,不捏了,我去方便一下,你有事忙你的去,不用围着我转,我跑不了。”
说罢又笑了笑:“挺着肚子跑也跑不快。”
“为夫抱你去。”
“哎呦不用,你快走吧。”
“为夫就抱。”
“行吧行吧,抱、抱,快点,憋不住了。”
“好。”
完事过后,她看了看地上,来回找了找,“我鞋呢?你把我鞋扔哪去了?我没鞋怎么下地?”
“为夫抱你下地。”
“不行,你把我鞋给我!”
他给她穿上袜子,“夫人在等两天,为夫已吩咐秋意去做新鞋。”
“两天?你骗我呢吧?秋意什么时候这么慢了?”
“重新选布料,慢一些。”
“哦,那我这两天怎么办?只能在床上待着?憋坏我?”
“有为夫在。”
“那不行,你得处理事情,不能老围着我转。”
“为夫就愿意围着夫人转。”
“不行捏,你一个主帅天天围着我转干什么?多丢人。”
“为夫不怕丢人,为夫甘之如饴。”
“行吧行吧,左右两天,熬熬便过去了,我在床上多待会就是了。”
“夫人饿了吗?”
“没有,不饿。”
“为夫带夫人出去转转吗?”
“嗯,转转,见见阳光给儿子补补钙。”
他拿来披风给她穿好,抱起她,又喊来冬凝拿了一个厚点的披风把她腿脚盖住。
凤羽打趣道:“你这是要干啥?把我整成木头人?动也不能动?”
“天冷,夫人别冻到。”
“行吧行吧,为了儿子,我忍。”
她窝在他怀里,“你也不嫌我沉呢?我都感觉自己重了好多。”
“夫人不重,夫人一点也不沉,为夫最愿意抱着夫人,就这么抱一辈子也愿意。”
“马屁精又附体了呗。”
“没有,这是为夫心里话。”
“小嘴跟抹了蜜一样,天天净说我爱听的话。”
“夫人要不要尝尝,为夫的嘴甜不甜?”
“不要,说着说着你就开始跑偏,真不正经。”
他轻笑,低下头亲了她一下,这才抱她往外去,她窝在他怀里真安心。
“夫君对不起,上午我没第一时间让你抱,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对不起,此事是为夫的疏忽,不知夫人在此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哪有,没有,一点都没有。”
“好好好,没有没有。”
这时洛明安和许参谋一脸激动的来到二人面前,欲言又止。
“怎么了洛叔?您也整个欲语还休呢?”
“王爷、王妃中军帐里说。”
“嗯好,夫君走吧,你也歇会。”
“为夫不累。”
“我累了行了吧。”
“为夫走快点。”
中军帐内,他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她,不撒手,说什么也不撒手。
“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坐。”
“为夫不放。”
“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为夫就不放。”
“你快点放我下来。”
“不放。”
最后她无奈,“你愿意抱就抱吧,反正是你丢人。”
“好,为夫特别愿意丢人。”
“洛叔、许叔你们有事直说,别整个欲语还休怪吓人的。”
洛明安:“王妃之前所说,北凛国粮草之事……”
“怎么了?他们乱了没?”
许参谋:“乱,何止是乱,军营内颗粒不剩,所有粮食皆凭空消失,怎么找也找不到一袋粮食,连军厨内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一时谣言四起,军心紊乱。
镇北王派人前去望江城中购买粮食,但他手里又没那么多银子,说是欠,可在那些商户眼里无疑是打水漂,更是把城中所有商户手中的粮食全都运到军营中,粗略的计算一番,不够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