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屋顶上,二人隐在暗处。
掀开瓦片往里看了看,见范淡正左搂一个右搂一个睡得正香。
二人对视一眼。
君翊冥发挥他爱干之事,顺便拉着兰乐珩教教他。
“兄长,若是顾棠棠不让你进屋,你可用此手段。”
兰乐珩:“……”
“妹夫,你真不要脸。”
“脸是何物?本王不知。
本王只要媳妇不要脸。”
内心:“若不是想让顾棠棠赶紧嫁给他,不让顾棠棠和他抢媳妇,他才不把这么好的办法教给他。
真当他一个一国王爷这么闲呢?”
君翊冥的办法是好,没有惊动任何人。
估计也没人会想到一国王爷钻房顶。
房间内,睡得正香的范淡,就这么在睡梦中一觉不醒。
君翊冥就在一旁背着手还背过身,看也不看兰乐珩。
兰乐珩也不想看,但他得替他媳妇杀人,他没办法,床上三人一块抹了脖子,他还拿剑挑起被子盖在衣衫尽露的两个女人身上。
这才不知从哪找了条绳子,绑上范淡,二人连同一个尸体出了城主府。
君翊冥可没忘他媳妇说的话,弄死之后挂城墙上,吓唬他们姑苏城之人。
“兄长,多捅几剑,再废了他,挂在城墙上。”
兰乐珩不解:“为何是我来?你怎么不动手?”
“我夫人说过,她闻不得血腥味。”
兰乐珩????
“你媳妇杀人不眨眼时,就闻得了?”
“我夫人今晚闻不得。”
兰乐珩:“……”
待兰乐珩持剑把范淡的身体整理了一下后,这才把他挂在城墙之上。
君翊冥见兰乐珩完事,招呼也不打,就那么、那么快的往回而去。
兰乐珩再次无语,“合着回去比来时还要快?”
不出意外,跑了个过场的君翊冥最先回了府,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没有其他味道,这才大步进了院子。
只是...
“哈哈哈~我又和牌啦~快快给钱给钱。”
“凤羽你玩赖,你一个会玩的欺负我们三不会玩牌之人!
你这叫诈骗!”
“骗你个大头脑袋瓜,是你自己笨赖谁,我都教给你多少次了,你也不给我学费,那我也不能白教不是!”
顾棠棠:“我没钱了......”
“没钱找你男人要去,立字据也行。”
“你就跟我分得这么清?”
兰乐珩走到院子门口,只见君翊冥跟个木头人一样,也不进去也不出去,心生疑惑:“你怎么了?不找你媳妇了?”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顾棠棠你是不是傻!你知道个屁,俗话说得好,唯有男人与钱不能借、还得分得清清楚楚,你输我钱,立字据是应该滴!
实在不行把你自己押给我,做个十年二十年的小丫鬟贴身还债。”
外面二人一听贴身还债,都待不住了,快步走到房间内。
君翊冥一把抱起凤羽,“夫人,为夫杀了一路,又累又困,夫人陪为夫歇会去可好?”
兰乐珩????
内心:“杀??你杀谁了?真不要脸。”
凤羽摸了摸他的头,“这么累啊。”
君翊冥点头,“很累很累,那城主派了好几队人马围攻为夫,为夫都险些受伤。”
“啊?那狗娘养的这么不够揍,快快抱我回房,我给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好,夫人放心,这不算什么,为夫武功高强不会轻易受伤。”
“哎呦喂,我就说你带我去,我给他下点药多好……”
兰乐珩一脸惊呆样就这么看着君翊冥把凤羽糊弄走,凤羽还一脸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他转头看了看顾棠棠,心中在想:“要不要学学?”
想法一出,内心小人摇了摇头,“他不要脸,你要脸,咱不能干这么不要脸之事。”
兰乐珩点头赞同。
秋意和冬凝悄悄退下,还贴心的把门关好。
顾棠棠就这么看着兰乐珩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跟个傻子似的。
“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变傻了?”
内心赞同他不要脸的小人跳了出来,拿着个大榔头打扁不赞同的小人。
兰乐珩:“夫人,我好累、我手好酸,我腿也酸,那么多人围攻我一个,我杀都杀不过来,受没受伤我都不知道,夫人要不要给我看看?
顾棠棠???“你没病吧?”
兰乐珩:“……”
“有病直说,我喊小凤羽给你治,她那有药有针还有毒。”
“夫人,我真的杀了一路,好累也好困。”
“你是不是傻?真当我跟小凤羽一样好忽悠?你这一身白衣哪有血渍,你指出来一处我跟你姓!”
接着往床上躺去,嘴里还在念叨:“出去一趟变傻还有病,这可怎么办哎......
能不能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