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围观群众加官兵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就听那么硬气的夜王就、就说了两句话,就软了?又哄又抱的是怎么回事?
就听那么温柔的夜王妃说了不过两三句话,就、就开始指名道姓那么凶了?
这实属有些懵逼。
陈家众人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尤其是陈强盛。
杨单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耷拉下脑袋来,心中:“完了,我命休矣。”
兰乐珩接过暗影手中的剑,一步一步往陈健而去。
此时的陈健是真剩一口气吊着,本以为他老爹来了能救他,结果没多大功夫他就要死了?这哪行!
这不开始“呜呜”起来。
但着实没用,只见兰乐珩走到陈健身前,居高临下冷眼看着陈健,“敢辱骂本公子的妹妹,诅咒本公子的外甥,还敢调戏本公子的女人,找死。”
说罢,手持长剑一划,陈健人头落地。
凤羽压根不在乎兰乐珩前面说的话,只关注一句,“他的女人。”
这不双眼发光,“啊啊啊!我哥冲冠一怒为红颜啦啦啦啦~”
而此时的顾棠棠听到此话,心中漏跳了一下,低着头小脸通红,“他、他的女人?我、我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他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凤羽拍了拍君翊冥,“快”快把我放下来。”
“不放。”
“把我放下来嘛,我不乱跑。”
“为夫不放,夫人刚才可说要去坐牢。”
“哎呀,那不是说着玩嘛!”
“为夫若是不来,岂不变为真?”
“行吧行吧,你抱着我吧。
往那边走走,走两步。”
“好。”
兰乐珩把剑还给暗影后,走到顾棠棠身侧,直接握住她的手。
凤羽那眼啊铮亮铮亮加铮亮,就差尖叫出声。
顾棠棠身体好似过电一样,有些紧张、忐忑、害羞还有那么一丝窃喜。
顾棠棠:“你、你干什么...”
兰乐珩:“没干什么。”
“你、你放开我手。”
“不放。”
另一边兰子清眼眸一转,也伸手握住洛灵月的手,洛灵月那脸也是瞬间通红。
只剩兰子昱一个光棍,看了看这对,又看看那对,还抬起手看了看...
凤羽蹭了蹭君翊冥的胸膛,“夫君,今天没白生气奥,现在我好高兴~好高兴好高兴。”
“夫人高兴,为夫也高兴。”
“对了,还没完,你派人查查,查那个什么知府,保不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他刚才拿这个知府压那傻子。”
“冷一,可记下王妃所说之事?”
“是,属下明白,稍后便去查,王妃放心,属下绝对从根查起。”
“嗯嗯,你办事我放心。”
凤羽四处看了看,又把跪地之人叫起,“夫君我有一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成?”
“夫人去做便好,其他事交给为夫。”
“呐,这是你说的!”
君翊冥点头,“为夫说的。”
“那你把我放下来,我找顾棠棠有事。”
“把她叫过来。”
“你就把我放下来嘛,一会儿、一会儿你再抱着我好不好?
哎呀,好夫君,我最爱你!”
在她撒娇之下,他吼不住,把她放了下来,又为她整理了一下披风。
“顾棠棠,来,我有事跟你商量,灵月你也过来。”
顾棠棠和洛灵月各自抽出自己的手,走到凤羽面前。
只看三人凑在一起叭叭起来,时不时的还点点头,摇摇头。
最后三人满意的笑了。
顾棠棠和洛灵月扶着凤羽走到杂技一家人面前。
凤羽温柔的开口:“像你们这样表演杂技的人多吗?
受伤致残的人多吗?”
“回、回王妃的话,学杂技一行之人并不多,大多是祖传或像小人这样一家几代来表演。”
老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至于受伤之人,杂技这一行要么不出事,只要一出事便是个狠的,我们几人都是在表演杂技中从高空摔下虽然残疾但捡了一条命。”
另一人说道:“捡了一条命如何,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日日给孩子们拖后腿...”
凤羽点点头,郑重开口:“本王妃决定,从即日起,禹国所有杂技之人,凡是因在练习期间或表演期间受重伤之人、致残之人,会免费得到救治,救治过后记录在册,每月根据不同程度的伤残,由专人发放月钱,以供生存。
待年老之后不得动之时,将会设专门之地为你们养老,无儿无女者也会有专人操办与送终。
此事,本王妃会请王爷亲自提笔写下奏折,呈给我皇,本王妃保证,此时此地本王妃说出的话,便一定能作数!
至于其它细节方面,本王妃会回府与王爷再次商议,商议过后会告知所有人!”
表演杂技的一家人,尤其是年老者,一听这话哭了出来,他们出生在杂技世家,只是在接连受伤后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连温饱都做不到,又如何去想其它之事?
如今,能有温饱、能老有所依、老有所养,这、这让他们心中的感激之情无法言说。
“草民替那些还在苦苦挣扎的杂技之人叩谢王妃的大恩大德!”
“受民所敬、于民爱戴,为民谋福本就是我们必做之事。
今日,便开了头,冷一带人去抄家,抄家过后所有钱财均登记在册,用于此事!”
“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