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带着他们拐了好几个弯,绕了好几条小路后,终于看到了村长的家。
“洛姑娘请看,前面的房子便是村长的住处。”
村长、村长,一村之长,可凤羽在看向村长的房子后,心生感叹:“村长大小也是村官,当了这么多年的村官竟还住在如此普通的房子内。”
是了,村长所住的房子很简单,简单到只有正房两间,厢房两间,周围乃是用篱笆围拢起来,只留木头与柳条编织而成的大门口。
“这位村长想必一生都在为环溪村着想,是个值得人敬重的好村长。”
张帆来到门前,推开柳条编织的大门,请了凤羽三人进去。
院中,屋内的房门敞开,时不时的便有咳嗽声响起。
“咳咳...”
“老头子,别动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咳咳、不行,明天又是新的十天...环溪村经不起这样折腾了。”
张帆走进屋内,“李叔、李婶。”
“小帆来了!”
“是,李婶,我带医者前来看李叔了。”
“咳咳、李叔的身子自己知道,小帆别麻烦人家了。”
这时凤羽三人走进屋内。
“怎么?李村长这是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村长抬头看去,只见一位明媚的女子开口说着扎心的话。
“我、我...谁人又想放弃自己的生命,只是...老夫如今已...咳咳~听天命吧!”
“正是因为听天命,才让张兄遇到我们,来救你亦或者是环溪村。”
“姑娘你在说什么?你们可以救环溪村?”
村长直接忽视凤羽前面那句可以救他的话...直听到了后面这句“救环溪村。”
凤羽点头,“试试便知。”
而李婶却听到了那句,“救你”,直接跪下磕头,“求、求求这位姑娘救救我家老头子...”
凤羽上前一步扶起李婶,随后说道:“李婶您先起来,待我给李叔诊治一下。”
“好好好,”李婶抹了把眼泪,站了起来。
“李叔不介意我为您诊治一下吧?”
“这、这位姑娘,《叔》字老夫不敢当啊!”
李村长一看这三人便知必定不是泛泛之辈,他这一辈子虽没混出大成绩,但看人是准的。
“无妨,李叔不必介怀,我听张兄说起您的一生,您值得晚辈们敬佩。”
“这、”
“好了,李叔,别这、那的了,还想不想治好自己,以后多为环溪村出力?”
“老夫当然想,这是老夫毕生所追求的。”
是了,有些人一生只爱权、有些人一生只爱钱,而有些人他(她)们一生不爱钱来不爱权,只遵守自己的那份初心……
“李叔把手伸出来吧!”
“姑娘稍等,老婆子去找块帕子。”
“李婶不必如此,医患之间没有其它。”
凤羽搭上村长的脉搏。
脉搏细弱且无力,身体内耗极其严重,若在不医治,恐神仙难救。
凤羽收起手,看着村长,直言不讳,“李叔是否想活?”
“姑娘这话?”
“若李叔想活,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以后万不可再如此操劳,需静养才行。”
“如若再次劳心伤神,神仙难救。”
李婶哭着走到床边,“老头子哎,你这一辈子只为了环溪村而活,如今...如今你也为了我和孩子考虑考虑啊!如若你去了,老婆子我也不活了!随你而去。”
村长抿着嘴不说话,他知道,他这一辈子亏欠了自家夫人,也亏欠了孩子们...
想到此,“姑娘可否救环溪村一劫?”
凤羽点头,“可以一试。”
“好,老夫想活,只要环溪村逃过这一劫,老夫便卸下村长这份职责,专心陪伴老婆子,含饴弄孙。”
李婶哭着说:“老、老头子,这是你答应我的!如若你做不到!老婆子我下了黄泉也要逮住你问你的罪!”
村长抬起那干枯的手,握住李婶,“好,老头子我说到做到。”
“好。”
李婶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看向凤羽,“姑、姑娘求你救救他。”
“李婶放心。”
凤羽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瓷瓶,交于李婶手中,“李婶这是补身体的药,每日两次,一次一丸,让李叔先吃着,等环溪村事情过去,我再重新炼制对应李叔病症的药物。”
“好、好,”说着,李婶就又要下跪,凤羽拦住。
“李叔可否和我们说说,突然出现的道士事情?”
“好。”
“你们先说着,老婆子我出去院中看着点。”
“好,多谢李婶。”
“客气什么?该是李婶谢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