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玉佩拿到手中看了看,只见上面刻着一字“烟”,其它便什么也没有了。
又把玉佩递给君翊冥,自己则拆开信,只见里面写着寥寥几句话。
《吾儿,见信如见娘,娘亲相信你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长大了,希望羽儿不要怨恨娘亲将你抛下。
娘亲离去的这些日子里日日都在思念羽儿,只愿羽儿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娘亲将会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祝福着羽儿。
娘亲并不后悔与你父亲相识相爱。
对于你的父亲,娘亲已不怨亦不悔。》
看完这封信凤羽此时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态。
把信递给君翊冥,自己走到树边抱腿坐下,她知道,她很爱自己,可是如今的她在哪里啊?
凤羽眼睛红了。
君翊冥见状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抱住她。
“小羽儿,不管娘亲在哪,我必会陪着你找到。”
凤羽眼泪流下哭着道:“她一定很爱很爱自己,才会这么不舍的把自己抛下...”
“娘亲定是有难言之隐,羽儿不哭,有我在,我会陪着你去找娘亲。”
凤羽哭着点头“好。”
凤羽收拾好情绪和君翊冥出了空间,去往王府。
王府内,萧老正躺在摇椅上休息,听到脚步声,“乖徒儿来啦?”
“是,师父,徒儿来了。”
萧老听到凤羽声音不对,连忙睁开眼睛看向君翊冥,“你是不是欺负我家乖徒儿了?”
还未等君翊冥回话,凤羽便蹲在萧老面前,“师父,他没欺负我。”
萧老听罢,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慈爱的问道:“小羽儿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恩...师父,我想娘亲了。”
“怎么了?”
凤羽把手中的玉佩和信递到萧老手中。
萧老先是看了看信,再是看了看玉佩,“咦,这块玉佩形状好特殊,好像在哪里见过...”
“师父,您见过吗?”
萧老站起身来,“为师想想。”
不一会儿的时间,萧老说道:“二十年前,老夫正在啸月山庄做客,当时来了一行异国之人,说是来四国大会上挑选苗子,老夫在领头的男子身上见到过这样形状的玉佩,只不过那是淡绿色的。”
“师父,您可知道来人是哪里的?”
萧老摇了摇头,“这个为师还真不知,当时只是好奇这种形状的玉佩,觉得特殊,便多看了一眼。”
君翊冥上前问道:“师父,您所说的四国大会是否是每五年举行一次的四国之间的比赛?”
萧老点点头“应是吧,稳妥起见还是去一趟啸月山庄为好,啸月山庄山主老夫曾救过他的命,想来会给老夫一些面子,告知一些情况。”
“师父,我们这就去!”
“乖徒儿不急,啸月山庄离京中甚是遥远,如今马上到年了,过完年便要准备成亲的事宜,现在不宜远行,等婚后为师陪你们前去。”
凤羽点点头,是这么回事,马上成亲了,自己不能在乱跑了...
“好。”
这时萧老凑上前来眼睛一眨一眨的说道:“乖徒儿,你前几天送给为师的酒还有吗?”
这回该凤羽扶额了。。。
想起前几天自己没忍住从空间拿出两瓶茅台酒送给师父,结果...这是师父第三次找自己要了...
给还是不给?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凤羽看着萧老一脸卖萌样,算了算了,给吧!自己的师父自己宠着。
“有,一会儿回府,徒儿差人给师父再送几瓶。”
“好、好好,乖徒儿最好了。”
回到相府小院,凤羽从空间拿出五瓶酒,把上面的贴纸撕掉,喊来冬凝,让她把酒给师父送去。
一晃三日便到了。
今日是凤玲出阁的日子。
相府里并没有多热闹,只因凤浩元已经听说了那天在宫中发生的事情,对凤玲失望至极,便也没多加宴客,只是吩咐管家,按正常规矩来就行。
昨日,宁候府送来聘礼,只寥寥数物,连取妾的规格都比不上,气的凤玲在霓月阁大发雷霆,传到凤浩元耳里,只说了一句“要么青灯古佛,要么嫁给世子,别无他选。”
凤玲一阵考量,便也规规矩矩的待嫁了。
今日林氏和凤琴并未出席,只道是舍不得女儿(妹妹)怕忍不住哭泣,对玲儿不好,便没有前来。
只有王嬷嬷和喜婆守在一旁,为她操置。
吉时到了,府外没有来人迎亲。
过了吉时约一炷香时间,府外才听到吹吹打打的声音,只是那吹吹打打的好似并不专业,一会儿停了一会儿跑调了...
宁世子穿着一身大红喜衣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看到凤玲便要拉着往外走。
喜婆说道:“世子,这不合规矩呀。”
宁波打了个嗝看着凤玲,“你走不走?本世子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凤玲握紧拳手,咬着嘴唇恨声的道:“走。”
就这样简单、潦草的把凤玲娶进宁候府。
拜完堂后的凤玲被送回房内,而宁波则出去喝酒,一夜未归,听说还去了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