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从这头威武的巨狼上都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
有了这头巨狼的加入,他们穿过去的几率大了很多。
同时,他再次看向杨逸,眼里露出莫名的意味。
随后,宁康适露出高兴的样子,‘埋怨’道:“哈哈,杨兄,你瞒得我好苦啊。”
“大黄太大了,而且全身的颜色比较鲜艳,所以我让他在周边活动去了。”
杨逸不咸不淡的回道。
宁康适也没有在意,接着恭维道:“有了杨兄的巨狼加入,我们穿过去的几率大多了。”
杨逸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总觉得宁康适没有这么简单,小心思太重了。
虽然他的表情杨逸没有看到,但是他怀里的咪咪一直观察着他们,并将看到的一切都分享给了杨逸。
所以他刚才的表情转换,也在咪咪的告知下,让杨逸再次对他有了新的看法。
之前的伪装太好了,让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
有这么多保镖的人,岂是简单的人。
能在末世后还能让觉醒能力的他们听话,就更不简单了。
宁康适的心思太重了。
这是在咪咪的告知下,杨逸得出的结论。
一般这种人,可以简单的结交,要是更深层次的,还是算了吧。
不然,自己被卖了都还替他数钱呢。
看出杨逸的兴致并不高,宁康适又跟他聊了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还好他们有鹿肉储备粮,不然的话就跟其他人一样了。
其他团队一边看着下面的战斗,一边还要派人去狩猎食物。
杨逸他们也随大流在这里休息起来,外面还是彭健跟豹子在轮流守着。
......
远处的H域边缘,鸡白跟鹅大的进化兽群在一处河流前停了下来。
他们在河里感受到了大量的威胁,这些威胁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却对身后的进化兽群造成一些伤亡。
如果只是鹅大他们还没什么,他们本来就可以在水上生活,在水里战斗也算有些优势。
但是旁边还有战斗鸡群,会飞的可以直接飞过去,这些不会飞的就只能由进化鹅带过去。
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如果这些水生进化兽突然袭击,驮着战斗鸡的进化鹅在水里就会束手束脚。
到时候,一个处理不好,真会造成大面积的伤亡。
绕路,或者看看周围有没有桥也是一个选择,但会很浪费时间。
一得到杨逸的命令,他们两个就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正在他俩一筹莫展之际,鸡白突然朝着岸边看去,然后对着鹅大怒了努嘴。
鹅大疑惑的看了看岸边,没看到什么进化兽,再次疑惑的看向鸡白。
“哎,真笨。”
鸡白说了一句,就开始吩咐战斗鸡们砍树。
鹅大被骂了一句,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疑惑的看着战斗鸡群的动作,要是一会儿鸡白的办法不行,他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
岸边的树木经过末世后的洗礼,比末世前高四五倍,也比之前粗三四倍。
这也导致了这些树木生长的极为高大茂盛,耸立挺拔。
战斗鸡群很快就砍了几千棵树,将岸边的树木洗劫一空。
他们分工明确,在将树木砍断后,由母鸡将多余的枝条清理干净。
她们的嘴很轻易的就将这些枝条啄断,然后清理到一边。
再由所有的雄性战斗鸡开始用他们坚硬的,如同弯刀一样的脚趾开始挖空树干。
伴随着一颗颗空树干下水,鹅大也知道了鸡白的意思。
这不就是做了几千个小船嘛。
变异过的就是不一样,就是比较聪明。
鹅大羡慕的想着。
他吩咐鹅群,守护在树干周围。
就这样,不到一个小时,所有的战斗鸡都已经站在了树干里。
一部分进化鹅在树干后面,边游便用头顶着树干前进。
大部分的进化鹅,守护在树干周围,防备着水下的生物。
鸡白他们防备着偶尔路过的飞行类进化兽,同时还时不时看向水底。
突然,他看到了远处水面密密麻麻激起的浪花,意识到有水生进化兽群要来。
“小心。”
随着一声尖叫,下面的进化鹅开始有些慌张起来。
树干里的战斗鸡也不安的叫着,在树干里,他们无所适从。
如果掉水里,他们连生还的希望都没有。
“嘎嘎,推树的鹅鹅,接着推。其他鹅鹅,下水,保护友军。”
鹅大的一声喊叫,让混乱的进化鹅群很快就找到了主心骨。
他们开始照着命令行事,推着树干的进化鹅滑的更快了。
而周围的鹅群,在吸了一大口氧气后,钻进了水里。
很快,这些进化鱼类就跟进化鹅碰在了一起。
这些进化鱼的种类非常多,进化大口鲶,进化鳄雀鳝......
很多鱼类都达到了一两米,其中不乏四五米的。
还有一种巨骨舌鱼,末世后直接进化到十数米大,正跟鹅大打在一起。
鸡白飞在空中,焦急的看着水里的打斗。
不一会儿,整片水域都被染红,他们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了,只能看到时不时激起的浪花。
他们也想去帮忙,但是他们的攻击在水里完全没用,再加上进化鹅群跟他们混在了一起,他们也不敢贸然用远程能力。
现在只有相信自己的伙伴,毕竟只有同为紫唐山编内的鸡白清楚鹅大的强大。
即使打不过,逃还是没问题的。
水下,一些小型进化鱼成为了进化鹅的食物,但也有很多进化鹅在这些鱼类的攻击下被撕成碎片,成为鱼类的食物。
鹅群身上坚硬的羽毛很好的保护了他们,一些鱼类的鳞片也不是吃素的。
鹅大这边,鹅大身上的羽毛被撕掉几根,对面的巨型巨骨舌鱼也好不到那里去,一只眼睛被鹅大啄去,样子十分狼狈。
巨骨舌鱼凶狠的看向鹅大,一时之间不敢贸然上去。
只有打过之后它才了解对方的难缠,身上的羽毛太坚硬,太锋利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割伤。
不知道打了多久,突然上面一阵尖锐的鸟叫声响起,鹅大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