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喜认得这大弟子,法号悟见。
这悟见,都有点黑眼圈了。
斯库伊顿这边的信徒还拍了马屁,说:“悟见法师辛苦了啊,在这里诧床,睡眠不好吗?”
悟见是一点不尴尬,打了个佛号,才说确实,佛门之徒,突然住这么奢华的房间,有点影响,睡不踏实,但也没大的影响。
宋三喜暗自冷笑,傻笔秃驴,你可真会借坡下驴。
明明就是昨天晚上做事情,耽误的睡眠罢了。
老子看你走路,都知道下盘不稳,体虚神乏了,哼哼……
先表演吧,老子一会儿收拾你们。
不多时,宋三喜和大家进入总统套房里,见到了玄真法师和他另一个随行弟子悟德。
很显然,玄真法师也有些肿眼泡,疲惫之色。
悟德也是黑眼圈,一看就玩虚了。
不过,他们倒也是堆着笑容,询问大家有什么事情。
甚至,玄真还对宋三喜点头微笑,表示见过。
他可记得这个国内的施主,很有钱的,要做法事,钱不是问题。
这边的信徒,先是和玄真汇报了一下讲课的情况,包括报名人数,有些资料之类的。
电视台那边,也是说讲课直播的一些事情,还请玄真晚上去彩排一下。
两拨人,任务很快完成,离去。
现在,就剩下宋三喜这个访客了。
宋三喜在旁边等待的时候,已收到阿龙的汇报资料,一边翻看,一边暗自兴奋,点头不已。
此时,玄真还让悟德去给施主端茶来,请施主到茶室里坐下聊。
看在钱的份儿上,宋三喜这待遇也是相当的不错了。
宋三喜坐下来,玄真坐对面,大弟子悟见侍立在他身后,规矩的很。
这种规矩,就是说,佛门也讲辈分高低,讲长幼尊卑。
所谓的众生平等,其实很不平等。
正如最大的公平就是不公平!
宋三喜笑笑,“大师,我可以抽烟吗?”
“可以,可以,施主随意。”
玄真那张有些憔悴的脸,堆满了笑意。
宋三喜点点头,点了支烟。
悟德的茶也敬上来了,味道还不错。
宋三喜品了一下茶,赞了一下。
玄真法师这就开始做生意了,“这茶确实很不错,是前阵子,有个中州的大人物拜访贫僧送的呢!这位施主,怎么称呼,要做什么法事呢?”
他这无形的是在装逼,展示他的人脉和影响力了。瞅瞅,中州的大人物都跟我有关系。
宋三喜笑笑,“看来法师很有真本事嘛,要不然大人物也看不上啊!”
“呵呵,略有悟道罢了,施主过奖。”
“不过,大师可不是贫僧啊,大师很有钱呢!玄妙寺香火旺盛,信男信女多如过江之鲫,那个地方可是块风水发财地咯!”
“呃……”玄真法师愣了下,笑了笑,“贫僧还是贫僧,玄妙寺的钱,都是普天之下慈悲施主们的厚爱,是公家的财物罢了。施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宋三喜淡笑道:“玄真大法师,你可谦虚了。你的钱是真多啊,名下的公司有八家,分别是……”
宋三喜一口气说了很多。
包括玄真的产业,他的别墅,他的豪车玛莎拉蒂,他的情人以及民间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统统都抖了出来。
这一番番话,听的师徒三人目瞪口呆,惊震欲崩。
这么隐秘的事情,对方怎么会知道?
这简直不是来谈给钱做法事的,而特么是来砸场子的啊!
两个徒弟看了看宋三喜,又看看师父,实在是火大起来了。
悟见瞪着黑眼圈,冷道:“施主怎么胡口乱言,侮辱家师佛门清白啊?”
悟德也是,马上帮腔:“家师德高望重,修行深厚,宏扬佛法度世人,哪来你说的这些妖魔鬼道的东西?”
玄真法师也是脸色严肃,道:“施主,佛陀可以原谅你的所言所讲,我也不与施主计较。既然施主并没有做法事的意向,那还请回去吧!悟见,送客!”
悟见冷着脸:“是!师父!”
然后说:“施主,请吧!”
宋三喜拍了拍手,鼓掌的架势,笑道:“你仨秃驴,别装了行不行?利用佛法赚黑心钱,佛门的清白早已没有了。我的手下查的很清楚,玄真你现在的资产已经过十亿了,可都是明明白白的账本。至于你其他的什么情人、儿女之类的,也是有凭有据的,要不要我马上拉出来,你才会承认?”
玄真黑着脸:“施主,休要如此猖狂,咄咄逼人!你是谁,有何资格打听他人的隐私?你怕不知道,中州某大人物与贫僧是莫逆之交,你就不怕得罪于他?”
宋三喜不以为然,道:“一脸道貌岸然高僧相,满腹男盗女娼秃驴样,你拿谁来吓唬老子呢?来来来,给你仨秃驴看点东西。”
说着,宋三喜掏出平板,划出了被精心剪辑的视频,往桌子上一摆,播放,声音开得老大了。
顿时,那些精彩的画面上演,激动人心的声音响起。
三个秃驴当场脸红了,脸黑了。
玄真:“这,这……无耻,无耻……”
悟见:“妈的,这……你干的?踏马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悟德扑过来,抓宋三喜的平板:“混蛋,你简直就是混蛋,害我佛门,害我佛门!!!”
然而,宋三喜抢先收起了平板,顺势一脚把悟德踹飞出去,在地上都快起不来了。
他冷淡道:“就这样了,你仨秃驴还佛门清白?悟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玄真在世俗红尘的外甥,撞死过人,逃到舅舅这里做和尚,吃香喝辣是吧?”
“悟德,你是玄真的亲侄子。读大学的时候,迷尖过两个女同学。你这叔叔花了三百万,替你私了了。”
“现在,玄真,你不拿话出来说,我就把这视频公布于天下。后果会怎么样,你自己悟一下吧大法师?”
师徒三人,几乎崩溃。
是的,他们是亲戚,被阿龙他们查了个底儿朝天!
玄真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僧袍袖口擦了又擦,极是崩溃,“施主,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此事还请施主放过啊!施主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