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苏有容扭头看了他背部一眼,冷冷的说。
宋三喜摇摇头,“新欢,从何说起?”
“我洗衣服的时候,闻到你衣物上的香水味,迷失香型的,不是新欢的?还要我说,新欢是谁吗?”
“啊这……”宋三喜愣了下,苦笑,“你的鼻子,真灵啊!”
“哼哼……”
苏有容不想说了,只冷哼,继续卸自己的妆。
宋三喜站在那里,有点尴尬。
暗想着,看来,她知道我和艳子的事了?
化妆间里,气氛有些沉闷,宋三喜干脆点了支烟,道:“这礼物,是……”
话才起了个头,苏有容已道:“不用了,你拿回去吧!婚都离了,你别再追求我什么了,把心思好好用在艳子身上吧!”
“啊,你……”
“不用那么吃惊,我知道是艳子,她也承认了。我还能做什么呢,只能祝福你们啊!礼物,还是送她吧,一个有夫之妇,你可真会玩儿……”
苏有容说着心酸,语气充满了讽刺。
宋三喜摇摇头,“有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一下……”
“没必要解释,我也不想听。礼物,拿走吧!”
“礼物,是王辉从缅国带回来,孝敬他有容嫂子的。这家伙诚心改过,发了财了,这礼物也挺贵重,价值三百多万的一个玉手镯。虽然我们离了婚,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吧,我还是作主替你收了,你就拿着吧,要不然,拿着,扔了砸了,也行。”
“你……王辉,这……”苏有容还是相当吃惊,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那盒子。
实在想不通,宋三喜的仇人王辉,居然还跟他这么好?
这么贵重的玉镯,的确没见过。
等于是说,这还是他宋三喜的面子咯?
苏有容冷哼一声,道:“什么玉镯啊,这么贵?”
“你打开看一看吧,值这个价。”
苏有容半信半疑,拿过盒子来,“别被王辉那种人骗了。啊,这……这镯子……”
一片迷幻般的光亮,闪烁在眼前。
盒子打开着,在苏有容手上颤着。
这镯子,实在太美的。
流光,温润,黑色与绿色相间,简直充满了魔力似的。
这叫女人,越看越喜欢啊,爱不释手的感觉。
女人,天生对于珠宝、香水、衣物,有着特殊的爱好哎!
苏有容怔怔的看着,心里热热的,“这可……真漂亮啊!”
宋三喜微笑道:“是吧!喜欢吗?”
“喜欢……不,不喜欢!”
苏有容马上盒上盖子,冷冰着脸。
“恶人就是恶人,王辉这种人,我记住了。你少跟他交往好了!礼物,我暂时收了,你可以走了。”
宋三喜一摊手,点点头,“好的,我走了。下午,做手术,根治我的病。”
“啊?哦……”苏有容脸上红了红,点点头,“但愿你成功吧,让艳子少受点罪。”
宋三喜:“……”
算了,懒得解释,走了。
他一走,苏有容赶紧跑过去,连门都反锁了。
回来,打开手镯的盒子。
越看,越喜欢。
忍不住啊,往手上一套。
真的太般配了。
白·嫩修长的手腕,配上这魔性的手镯,她整个人都更添了风华,多了丝丝更高贵迷人的气质。
看着,苏有容心都笑了。
这算是,挺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独自欣赏了好一阵,才爱不释手的摘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心,生怕给摔坏了。
她打算,嗯,这部戏首映礼的时候,戴它。
过了好久,才想起,这还不是宋三喜的面子,才弄到这么好的东西?
说实话,心里头又有些难受的慌。
这个败家子,再也不是败家子了,连仇人都收拾服了。
他,依旧是那么优秀。
却,不是属于我苏有容的男人。
况且,他跟艳子在一起了,真脏……
苏有容,就是这么传统,保守,对于男女之事,看的很重。
她无法想象,宋三喜和褚艳在一起的情形。
更无法接受,那样的男人,用着他的什么再次拥有她。
想想都有些恶心,太脏了……
当天下午,两点。
中海医学院,程映雪实验室。
一间无菌房,被当作临时的手术室。
程映雪在作着材料等的准备工作,每一样,她都仔细的清理,核对。
这手术,仿佛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台手术。
手术室里,宋三喜已提前进入。
褚艳,作为导师的助理,也在进行着备皮环节了。
宋三喜躺在那里,被打一支麻醉剂,半麻。
上·半·身,保持着清醒。
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
褚艳正在准备着剃刀,宋三喜淡道:“艳子,你昨天晚上,会不会怀上?”
褚艳脸红了,被苏有容打出来的伤势,有些突显。
她轻声道:“三喜哥,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所以,苦丁茶里下了东西。放心,不会有的,我这些天是安全的日子。”
“哦……唉……”宋三喜点点头,心安,苦涩的笑笑,“算了,艳子,别内疚了。生活,还要继续的。谢谢你的爱,我无法消受,反正我也没什么感觉,一点记忆也没有。”
褚艳忍不住道:“我有感觉啊,非常美好。谢谢人,带给我无比的充实与快乐,你就是最强悍的勇士,让人安全感与舒适……啊……”
说着,她惊呼了。
因为,宋三喜听不得她细腻甜矩的声音,打了麻药
宋三喜郁闷无比,摇摇头,“艳子,别说了,加大药量。我害怕在手术的时候,
“啊,我,好吧……可麻药过量,会不会伤身啊?”
“我这身体,就是用来伤害的,不是吗?”
“呵呵……”
褚艳只能笑笑,取了同等剂量的麻药过来。
注意之前,她实在是忍不住。
结果,
宋三喜惊呼,跟触电似的,弹坐了起来。
但那时,放眼看着他。
她的眼里,写满真情实感啊!
宋三喜长叹一声,倒了下去。
褚艳抓紧时间,
喜教父,除了感觉愉快之外,还能有什么说法呢?
五六分钟手,褚艳才放开了他。
这可又得消毒,一番忙碌之后,才用剃刀备皮,将刮掉。
一边忙碌,褚艳的小心心,一阵激动。
三喜哥,嗯,这辈子,我都吃定你啦!
你不好意思说这些,但你拒绝不了的。
嗯,三喜哥还蛮好欺负的呢,嘻嘻……
无耻的真情的女人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