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这马驹不吃不喝,到底怎么回事?”
老张头捏开马嘴看了眼,皱起眉,“这马驹生病了啊,严重的很,估计是救不活了。”
房嬷嬷急得直跺脚,“没别的法子?”
“它腿上有伤口,应该是被野兽攻击过,体温一直偏高,这样很危险的。”
老张头说得直白,“除非让它的体温降下去,说不定还能活。”
房嬷嬷犯了难,“用凉水冲行不行?”
老张头直摇头,“治标不治本。”
团哥儿小嘴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
顾玉走了进来。
房嬷嬷连忙道:“小姐,老张头说马驹治不好了。”
顾玉一脸认真,“我在外面听到了,放心吧,我肯定能治好。”
她的语气十分自信。
不是吧?
听上去就不靠谱。
这小娘子不光会治人,还能救马?
老张头满脸不信,但没再多说什么,摇着头出去了。
房嬷嬷抱起团哥儿,两人泪眼汪汪的看着马驹。
一个是可怜小马,一个是可怜银子。
“好了,”明湛打起精神,“我先去外面把坑挖好。”
顾玉还没来得及开口。
团哥儿已经哇得哭了出来。
“不要埋豆豆。”
“不是现在,是先准备好,”明湛轻声解释。
越解释越麻烦。
团哥儿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烬大手一挥,“先不用挖,我们肯定能养活。”
能把自己的废腿治好,在白烬看来,阿玉就是神仙。
阿玉说能养就是能养,刚才那大爷的话纯属放屁。
“阿玉,咱们怎么养?都听你的。”
顾玉端出一碗牛奶,“先喂它喝一点。”
发热是伤口感染的表现,顾玉在牛奶里掺了抗生素,只不过比起人用的,剂量减半。
白烬也没让明湛歇着,开始指挥他劈木头,做木床。
“你自己怎么不来干?”
白烬冷笑一声,指了指外面,“不想干就出去,晚上的火锅没你的份。”
明湛:“……”
他忍!
谁叫火锅太好吃了呢。
顾玉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全家在院里忙得热火朝天,就连团哥儿的小手都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顾玉有些心疼,拿出药膏替他涂上。
“不疼,”团哥儿嘿嘿一笑。
只要救豆豆,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白烬摸了摸下巴,“这猪圈没屋顶,晚上院子里冷,马驹会着凉的。”
明湛的榔头掉了下来,砸到了他的脚背。
疼得他捂脚直跳。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再说了,如果不能养在院子里,那该养在哪儿呢?
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马驹,众人的心里都有了默契。
明湛背后一凉。
不是吧?
十分钟后,马驹的铺盖全部搬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这回你得补偿我,”明湛累得直喘气。
“补偿你什么?”顾玉在旁边嗑瓜子。
明湛瞪她一眼,“晚上的火锅,我要多吃两碗饭!”
原来就这?
顾玉笑了,“行啊,我再给你多加两个鸡腿。”
话音刚落,院门被人推开,门口站着阴沉着脸的赵桃儿。
“月大哥,我是不是来的不太巧啊。”
顾玉挑了下眉,“你们聊,我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