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在我脑子里，我要是不想说，你永远别想拿到，”顾玉语气严肃。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豁得出去。
李掌柜咬咬牙，比出两根手指，“二两银子。”
够无耻的。
顾玉皱眉，“这个价我一天就挣回来了，你在开玩笑吧？”
李掌柜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顾玉根本没资格跟自己谈条件。
给二两银子已经是恩赐，再多要就是不礼貌了。
“那你说要多少？开个价吧。”
顾玉伸出五根手指。
五两？
李掌柜冷哼一声，“你可真敢想，不过我这人心地善良，五两就五两吧。”
顾玉摇头，“五百两，少一两都不行。”
李掌柜脸色一黑。
五百两？
亏她好意思开口。
这哪是开价，简直就是开宰。
他使了个眼色，四周的壮汉们纷纷围了上来，指关节按得噼啪作响。
李掌柜恶狠狠道：“你只怕是想银子想疯了，真要把我惹恼了，以后就别想在城里摆摊了。”
嗓门这么亮堂，一看就是心虚。
顾玉镇定道：“李掌柜，你以为让我买不到卤料，我就做不了凉菜了？山上到处都是新鲜香料，我直接去采就行了，你本事再大，总不能封住山头吧。”
封山……这确实不太可能。
李掌柜脸色阴沉，“你少吹牛，我不信你认识那些香料。”
顾玉云淡风轻：“不信你就试试呗。”
顾明月那边催得紧，试试就逝世。
李掌柜狠心咬牙，“行，那就五百两。”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只要有了秘方，自己很快能挣回来。
“第二个条件是什么？”李掌柜有些紧张。
该不会又要五百两吧，那自己绝对当场翻脸了。
“这个人，我让你给他一巴掌。”
顾玉指着壮汉甲。
嗯？
李掌柜原以为对方会狮子大开口要钱，居然不是啊。
只不过……让自己动手打人？
他看了眼壮汉甲。
壮汉甲白了脸色。
冤枉！
他知道对方是恼火自己动了她儿子，但他也是听掌柜的指示干活啊。
“掌柜的，做人要厚道，我可是你的人。”
李掌柜一脸为难，“我不是喊打喊杀的人，我性格斯文。”
顾玉冷笑一声，“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把秘方撕了，谁也别想好。”
行吧。
秘方最大。
李掌柜一脸为难，抬起手，轻刮了下壮汉的脸。
“行了吧？”
顾玉摇头，“力度不够。”
还有这么详细的要求啊。
李掌柜咬咬牙，又打了一巴掌。
“这下行了吧？”
顾玉还是摇头，“不够响。”
算了。
李掌柜使出浑身力气狠狠扇了一巴掌。
用力过猛，扭着腰了。
“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顾玉点头，“可以了。”
她将纸张递了过来，转身离开。
“掌柜的，要不要先拦住人，不然怕秘方是假的，”有人嘀咕道。
“放心，她不敢。”李掌柜打开纸看了一眼。
肉蔻、丁香、桂皮……
看着跟酒楼的配方差不多啊，为什么最后的味道不一样，难不成是比例问题？
咦，最后这个鸡粉是什么。
算了，李掌柜收起秘方，估计厨子们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