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炖鸡煮鸡汤得用一个锅,煮饭还要一个锅,可是她们只有一个锅,这怎么办才好呢?
节目组是不可能再给一个锅的,毕竟他们都消失得没影了。
另一个锅则在第二组那里,但是他们似乎也得做饭。
那不如联合一下?
第二组也正有此意,主要是时夏可乐她们和第一组在一起,都是熟人,比较好玩。
夏纯在沈时卿帮她抓了那只往她身上扑的鸡之后,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问题——
我当初为什么讨厌沈时卿来着?
她那脑子,当然没想出来。
不过好像沈时卿也没那么讨厌,她想,也可能是自己脑抽了。
第二组和第一组达成合作。
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的第三组也想来凑一块。
这一组还有三个素人,还是照顾一下素人吧。
最终大家的决定是一二三组都一起,算是对九位新人的接风。
虽然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好吃的。
但是可以自己做好吃的!!!!
第三组由于没有什么物资,于是被安排了干活,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光等着吃吧?
于是——
捡柴火,第三组去。
杀鸡嘛,第三组来。
拔鸡毛,第三组上。
切鸡肉,第三组干。
……
当然像宋知淮,温歆然,秦时月这种当然是干不了什么杀鸡的活了,所以捡足够多的柴火,拔鸡毛,看火这种活就让他们来干了。
他们就算不愿意也得干,谁让他们长了张嘴要吃饭呢?
第三组的几位素人都是高大的男生,杀鸡这种活交给他们还不错。程一,李肖,徐珂都很认真干活,当然连沈时卿她们的牛肉也一起切了,很薄一片,放在绿油油的芋叶上摆放着,开出了花。
第二组虽然提供了个锅,但那可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用干了,洗锅淘米煮饭该做的还是得做,好在他们也完成得挺认真,夏纯很意外地没有作妖。
至于沈时卿她们呢,自然是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要干的事情。
比方说沈时卿正拿着第三组杀好的鸡用各种调料抹上,主打的就是一个腌入味来,之后便是用好几张芋叶包裹起来。
接着呢就是把已经弄湿了的泥巴嘎嘎往上裹。
直到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泥巴,确认厚度湿度合适了沈时卿才宣布叫花鸡工程准备完毕。
她们几个的手上全是泥巴,不经意间还擦过了脸颊,就连头发都沾染上了些许。
但是她们都笑得很开心。
河流处离这不算远,她们几个就哼着歌往河流的方向去,吃饭前总要洗手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到了这里就直接变成了我向往的生活】
【住在山间,有那么多帅哥美女相伴,我想都不敢想啊。】
【胆小鬼,我就敢想~】
【你好,前面的胆大鬼~】
【这里太和谐了,明明人那么多,却一点也不闹哄哄,时姐安排能力确实不错,天生的领导者哈哈哈哈哈】
【那几个认真干活的素人男生……果然,认真会使人变帅~】
【得谈一个这样的!!!得谈一个这样的!!!得谈一个这样的!!!不对不对,我要谈一箩筐这样的嘿嘿嘿(流口水jpg.】
【感觉这样的生活也好快乐呢~好想也去体验一下哦~】
……
陆璟初,杜鹤闻和邢迦南,凌白此时正在搭建一个超大的“控土窑”,这是拿来“控土窑鸡”用的。
主要还是服务于沈时卿那个叫花鸡和一堆芋头。
而控土窑鸡,其实就是用泥块或者瓦块垒砌一个中空的小窑,然后烧火把土块加热后,把准备好的食材扔进土坑里掩埋。
之后经过高温土块在土壤中的封闭式烘烤来加热食物,通过这种方法制作出来的食物香味扑鼻,让人难以忘怀。
这是很多人的童年记忆,他们几个人在这里弄这个,也算是在“文艺复兴”了。
陆璟初在控窑之前已经找到了比较平整的场地,之后便是开挖,挖出个土坑来,他们没有铲子,只能用树棍代替。
刨出个微浅的土坑后用土块搭起来,搭成圆锥样式。
砌窑可是个手艺活,除非是高手,不然很难一次就成功。为了砌窑成功,陆璟初他们还特地挑选了很久的土块。
哪些土块适合放下面,哪些土块要放上面,这些都很讲究。底座很重要,如果最下面的底不稳,可能还没砌到一半,窑就已经塌掉了。
邢迦南一开始做的时候就失败了,然后又继续重建,现在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加土块,才终于走到了最后一道的工序。
可以收口,封窖顶啦!!!!
小时夏哪见过这个啊,一下子就拉着沈时卿围了上去。
他们三人配合得很好,选好合适的土块之后,逐渐地往上收,保持合的斜度,缝隙很小,收口很自然。
他们的“大楼”,“竣工啦~”。
小时夏绕着那土窑,东瞧瞧,西瞧瞧的,很是好奇,各种问题一股脑冒出来。
城市里成长的小孩,很多都不知道这种土窑,更何况时夏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呢。
土窑砌好后,陆璟初他们开始在窑里放入柴火使劲烧,火烧得越旺,泥块烧得越红,窑出来的食物就越香。
一堆人围在这个土窑外边细细欣赏。
溪池这个时候也不忘拿出拍立得出来拍一拍,又留下一张珍贵的足迹。
余玉把那一大堆芋头又拿到了这边来,怕不够,她还和凌白他们去挖了些。
这个芋头挺好看,沈时卿发现了一个形状怪异的芋头,伸手要去拿,却被一只手给拦下了。
是沈青云。
肢体接触的那一瞬间,沈青云又克制得收回了手。
“你对芋头过敏,别碰,一碰又要痒得不行了。”语气有点生硬责备的样子,但是其实都是关心。
沈时卿这才反应过来。
她从小一个人长大,小时候摸到芋头和芋苗手都会过敏,变得特别特别痒。
太久没有碰过了,她甚至都忘了自己过敏这件事了,只是,沈青云是怎么知道的?
沈时卿不记得自己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就算是原来世界里的经纪人,她也并不知道自己对芋头芋苗过敏这件事。
所以,沈青云是谁???
沈时卿疑惑的目光看向他,他突然有些闪躲,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两个人还没说上一句话。
沈青云又离开了,隐没于夜色之中。
陆璟初看向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不是,时姐对芋头芋苗过敏吗??我居然不知道……】
【哇,那沈青云是怎么知道的?看他一脸紧张样,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所以他俩到底啥关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都姓沈,不如我们磕个兄妹情?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刚青云哥也太隐忍克制了吧,比邢迦南还胜一筹不是我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邢迦南地位不保咯~】
【我怎么感觉杜影帝也不太对劲啊?难不成……】
……
其实同沈青云一同离开的还有一个人——溪池。
现在他俩站在一起,相对远离于摄像机的直播机位。
在这里,没人听得见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再次见到她什么感觉。”溪池饶有兴味看向沈青云。
沈青云手掌还残留着与沈时卿接触时候的余温,他攥得更紧了。
他终于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很幸福。”沈青云视线看向远处那人,目光里是化不开的思念,“我很想拥抱她。”
“真好,我现在又能继续保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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