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明着来较劲,看似是夏纯赢了,但是实际上,网上的舆论确实如秦时月所料,倒向了他那一边。
尽管他也不咋样。
矮个子里拔高个罢了。
【我去,这俩,明着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也不让谁啊?】
【不是我说,他俩是不是忘了这是直播啊……不能剪的啊……】
【秦时月太不绅士了吧?就不能让给我们姐姐吗?还让我们姐姐开口,无语】
【不是,虽然这俩都有问题,但是我觉得夏纯有点绑架了吧?】
【而且这是两个人合作的结果,就算是最后一名,但是平分不过分吧?】
【对啊,秦时月不都说了平分了吗?但是夏纯死活不放手罢了】
【呜呜呜,我们崽崽好可怜,连口面包都分不到】
【夏纯未免太作了点吧?有点无语在的,路人,别来给我鉴粉籍!!!!!】
夏纯的经纪人看着直播的弹幕,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明明就提醒过夏纯了,让她注意点,怎么又开始犯浑?!
看来回来之后还是得继续敲打,不然不长记性!
而另一边,秦时月的经纪人也是在观察直播间众人的反应,看到总体舆论还是倒向秦时月这边的她才微微放下心来。
只是没想到,自家这小子,居然也学会这招了?
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并不是所有场合都适用。
而且茶里茶气,倒是让她这个经纪人都有些不习惯了。
时夏结束完就跑去了沈时卿那边,整个人恨不得黏在沈时卿身上不用独立行走。
沈时卿往小溪方向走去,起个带路作用。
杜鹤闻和陆璟初拿着锅碗瓢盆和刀跟在后面。
时夏手里则提着两个之前编的篮子,摇摇晃晃往前走,甚是可爱。
邢迦南也跟在后面,随手拿掉了时夏手里的篮子。
大的那个,沈时卿编的。
时夏手里一空,回头发现是邢迦南。
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干嘛?”时夏仰头看向他。
“我帮你拿。”邢迦南面无表情,眼神的余光却落在了走在最前边的人身上。
“这有什么好拿的?”时夏无语,“我倒也没那么娇弱。”
不过时夏想了想,他跟上了也行,毕竟上次还欠他个人情,而且,多他一个也没事,当免费劳动力使就行。
“跟上来吧。”时夏回头,不再管他。
邢迦南在后面,与时夏隔着点距离,手上的篮子在他个子的衬托之下居然也变得小了起来。
眼神悠悠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直播间的网友可就做不住了。
【我去,邢迦南你很行,默默跟在身后,我敲】
【好勇,不动声色的,就这样拿过篮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心动】
【轻描淡写,但是我真的很磕诶!邢迦南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小时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别这样,我会受伤】
【前面的不会是女友粉吧?心疼一秒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我觉得邢迦南眼里似乎不是小时夏吧?他看起来更喜欢那个篮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面的,本女友粉很满意你的回答,我老公他确实更爱那个篮子。】
……
弹幕笑成一团,镜头里的他们也已经到了小溪边上。
沈时卿回头发现邢迦南也在,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他刚刚和小时夏一组,可能自然而然就跟过来了吧?
不过管他呢,不来招惹我就行,沈时卿这样想。
她着实不想再和这些男人纠缠不清。
当然对象是陆影帝的话,还是可以纠缠纠缠的。
纠缠不休都行。
毕竟颜值摆在那。
爱上帅哥是她的宿命,沈时卿一向颜控。
“你笑什么?”杜鹤闻不明所以,他总感觉陆璟初最近经常笑,莫名其妙的。
“没什么,开心就笑了。”陆璟初开口,不带一丝犹豫。
现在?很开心?杜鹤闻觉得很不对劲。毕竟参加节目这段时间,陆璟初笑的频率加起来能抵得上他俩认识那么多年笑的次数。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但是杜鹤闻猜不出来,就算问了陆璟初也不一定会回答的,杜鹤闻干脆作罢,开始弄放在地上的锅碗瓢盆。
溪水很清澈,杜鹤闻一个一个地清洗,看起来很悠然自得的样子。
【不是,陆影帝和杜影帝又在所什么啊???】
【真的,要不是因为杜影帝结婚了,不然这对我是真的能磕!】
【杜影帝这洗洗刷刷的活儿做得也太熟练了吧??!】
【很难不说杜影帝的家庭地位是,嗯,挺重要的,我说真的。】
……
另一边,沈时卿已经挽起了裤腿和袖子,露出了衣服掩盖之下洁白的肌肤。
看起来吹弹可破。
在夕阳之下又泛起光,透亮透亮。
沈时卿早已找到一根竹棍,用陆璟初的刀削尖了就能用。
看到时夏拿着篮子在一旁清洗,沈时卿突然想起来什么,走到时夏旁边。
具体和小时夏描述了一下要找的香料,和上次的一样。
小时夏蹬地一下站起来,看起来很开心,“保证完成任务!”元气满满。
又看了看杜鹤闻,他百无聊赖的样子让沈时卿很想给他派点活干。
“如果可以的话,杜影帝不如去摘点菌子?”沈时卿走到他面前,“和上次的那样,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那你可是找对人了,你嫂子对我找菌子的技术那可是大加夸赞的!”杜鹤闻引以为豪,说完就去找他的菌子去了。
沈时卿听他这样说,更加好奇这个传闻中的嫂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应该不是什么人设,毕竟,像杜鹤闻这种,单身人设更吸粉吧?
沈时卿看向了邢迦南,正好对上邢迦南的视线。
沈时卿早就感受到邢迦南在看她,只是无意理会。
邢迦南走向沈时卿,正要开口和她说什么,但是沈时卿先于他开口了。
“你很闲?”沈时卿歪了歪头问他。
邢迦南一时忘了要和沈时卿说些什么,“不……”
“既然那么闲,不如去找点柴火回来吧?”
“好。”邢迦南应下来。
沈时卿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派发任务的不要命导演。
沈时卿从邢迦南旁边走过,微风吹着她的头发飘动,丝缕飘过邢迦南鼻尖,让他一阵恍惚。
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让他回到了还有她的那年夏天。
眼里蒙了层雾,难以挥散的雾。
可他转身也走向了森林,去寻找要寻的东西。
可是有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回来。
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