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天欢又想出了一个法子。
“告诉长老们,先扔进荒渊,再告诉桑昕。”
——
桑昕屋外,一些侍女正在嚼舌根。
“你们听说了吗,那螣蛇族想让神君赦免天欢圣女,结果被神君和佛女殿下摆了一道,螣蛇族没捞到好处不说,其中一个长老还被佛女殿下当场杀了做成了蛇羹,被灌进了别的长老的嘴里。”
“现在哪里还能叫她天欢圣女啊,要知道整个螣蛇族本就是佛女殿下豢养的宠物。一只宠物还能跨过主人不成。”
“要我说那螣蛇族这些年的功绩,是不是佛女殿下赏赐给他们的脸面。”
“对啊,佛女殿下可是极其好面子的。”
一个身份,抹去了螣蛇族千百年的丰功伟绩,哪怕像是天昊这样的人物,也被认为是桉桉需要一个撑门庭的喽啰。
——
吱呀一声,门开了。
“桑佑还活着,不过他被天欢扔进了荒渊。去吗?”
转瞬之间,桑昕就来到了荒渊,她寻找着桑佑。
另一边,一个天兵跪在佛殿前,此人正是天欢的走狗——阳赫。
桉桉坐在佛的身上,把玩着一串佛珠,佛珠上黑气缭绕,“你知道我忍到今天才抓你,忍得非常辛苦吗?”
“阳赫啊······阳赫呀······我终于等到今天了,一百年,真是太久了。”
话落,大殿内血肉横飞,到处是鲜血和碎肉。
桉桉从佛的身上跳下来。抚平自己有些褶皱的裙摆,“劳烦老师清扫一番了。”
佛淡淡的回答,“不劳烦。”
——
桑昕找了一圈都未曾见到桑佑的身影,就在她陷入绝望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桑昕。”
桑昕定睛一看,是不知所踪的稷泽。
桑昕还有些不确定,“稷泽神君,是你吗?”
“是我,荒渊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本是妖体,再往前走便要万劫不复了。桑昕,快离开。”
桑昕现下是一定要找到桑佑,“找不到我阿兄,我是不会走的。”
稷泽再劝,“桑昕,不要一意孤行。荒渊中尽是妖魔,你应对不来的。冥夜在何处?为何让你孤身前来?”
稷泽不知天欢之事,所问无心,但问者无心,听者有心。
桑昕不再回答,纵身一跃跳进荒渊的更深处。
幸好,桑昕找到了。
只见不远处的峭壁之下,许多妖魔簇拥在一处,仿佛正在吸食什么,桑昕顿感不妙,定睛看去,发现地上散落的正是桑佑的衣裳布料。
“阿兄!阿兄!”
——
而冥夜刚好炼化完冰晶盏,他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有了这冰晶盏,接下来只要找到墨河水族的遗骸······”
他复杂的收起冰晶盏。
天兵来报。
“神君,那几个腾蛇族的长老暗中与玉倾宫的几个侍从联系。”
红珠和绿萼也前来。
“神君,佛女殿下放走了桑夫人,还带走了阳赫。说是要清理门户。”
冥夜顿感不妙,抬头,视线与刚刚进殿的桉桉撞上。
冥夜心慌,直觉告诉他,不一样了。
“她在荒渊。”
冥夜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