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想了几天愣是没想出一个原委。
家人们谁懂啊?天欢一来,三个月白干。
冥夜郁闷,连公文都看不下去,他撑着下巴发呆。
桑昕今日练剑也是心不在焉。
桉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凑到桑昕眼前:“小婶婶,你真的生气了?”
桑昕丢下剑:“我没生气。”
桉桉看了看先前姹紫嫣红的花园如今已经被剑气摧残的七零八落,倒吸一口凉气。
得,你说没生气就没生气吧。
——
天欢端着一碗汤就往冥夜跟前凑。
冥夜看都不看,“多谢了。放这吧。”
天欢见冥夜如此,也气冲冲的走了。
——
晚上,冥夜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胡思乱想。
她妖力反噬了怎么办?
我做了什么?
冥夜又把当日起的故事重温了一遍。
第二天,顶着一个熊猫眼跟十二神开会。
会后,冥夜站在灵台上发呆,稷泽在他前面频频走过,啧了两声。
“你那小蚌精莫不是跟人跑了?”
“什么!?”
“那你近来成日唬着个脸,看着要吃人似的。”
冥夜咬牙切齿的看稷泽,转头没了个踪影。
稷泽在他后面喊:“人家桑昕是姑娘家,你直接去问她怕是得害臊。”
桉桉此时睡得流口水,周公给她大鸡腿。
突然间,天地震动,大鸡腿被一个血盆大口给吞了。
桉桉气得语无伦次,一睁眼是冥夜在摇晃她。
大鸡腿是假的,天地震动是真的。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桉桉看着眼前形似强盗的小叔叔,迫于淫威把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干净。
事后,桉桉抱着冥夜的大腿,嗷嗷大哭。
“小叔叔,你一定不能说是我说的,要是被小婶婶知道,小婶婶一定会厌弃我的。”
冥夜挣脱桉桉的魔爪,找媳妇去了。
欸,好巧不巧,桑昕今日赖床。
冥夜一下冲到桑昕床前,发表了一场演讲,两人重归于好。
······
桑昕窝在冥夜怀里,把玩着冥夜胸前的头发。
“桉桉跟你说的?”
冥夜笑容一僵,“怎么会,是我主动发现的。”
桑昕哦了一声,皮笑肉不笑。
天欢一连等了数日,都没看到桑昕来找她,倒是看到桑昕和冥夜二人继续同进同出,她为桑昕准备的带有弱水的药泉也自然用不上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桉桉再次看见天欢的时候,好奇的问身边的侍女。
“不懂就问,那是乞丐吗?”
“那是天欢圣女······”
“哦哦哦。”
桉桉抱歉的笑笑。
“报一丝,报一丝。”
嫉妒使人扭曲。
讨厌她的人看了大快人心。
不过弱水这事确实不能就这样算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桉桉把那口药泉里的水给抽干了,灌满了她让心腹带回来的一泉弱水,然后施了一个小术法,让天欢昏睡不醒。
然后,她凭一己之力把天欢从床上搬下来,躲过了一众侍女,把天欢扔进了弱水池。
天亮了,才被人发现。
之后这事被冥夜知道了,不过没查到。
当然,还有些其他的原因。
按照桉桉的意思是办案的声音已经妨碍到她这个百岁幼儿的睡眠了。
本来就不是很高,这下真的长不高了。
可恶而且可恨。
冥夜一听那还得了,当即给了一个最后期限。
期限一到,没查到,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这还难不到桑昕跟冥夜这两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桉桉。
孩子大了也是要有隐私的。
那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