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这种对人不好,会破坏人体,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帝印君看着样子听着描述,回想下真有这种石头,但是并不在地表,而是在地底下。
“在哪里,我需要大量的,有多少要多少”,路赢听到有整个人一个大步跨到他面前。
“在很深的地底下需要去挖,地底下黑暗有毒气,还有各种未知的危险,一般都是要罪犯或被处死的人去挖,正常修者下去都要装备满身”,帝印君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需要这种毒石,但是只要有需要他愿意赴荡蹈火。
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就是突然那么的忠于一个人,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你把地址告诉我”,路赢迫切的想要知道在哪里,就算现在拿不了那也先知道位置,以后可以随时去拿。
“主人,不可,那里太危险了,不说开采的地底下坚硬无比,就是黑暗中各种未知的危险,某些条件下还会出现光门,没人知道进了光门会遇到什么,但是只要遇到光门的人从此就消失不见了,不管是什么阶位的人都一样!再也没出现过了”,帝印君听到路赢的话,以为他要亲自去,连忙阻止,就好像比自己去死还难受的感觉。
“奴这边还收藏有一些,这就拿出来,主人您看怎么样”,帝印君想起自己好像是有收起来收藏了。
路赢点点头,帝印君一个退步,整个人消失不见,空荡荡的石室里,只剩下路赢和依依。
路赢查看沟通阵,能感觉到,但是看不到,好像和自己融为一体了?
“看来这个阵法很变态,连尊者都能奴役,得试试这些人的死活对我有没有什么危害”。
帝印君出去一下就回来了,拿出一个箱子,路赢看着眼熟,脱口而出一句:“储物箱”。
“是的,主人,这里是我以前收起来的,都在这里了”,帝印君恭敬的半跪下,然后打开箱子。
依依肚子里的胎儿睁开了眼,视线透过肚皮一下子就看到了路赢的脸,和半跪在地上的人,深深记住路赢的脸然后又打个哈欠睡觉了。
路赢只感觉有什么在看着自己,但是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路赢打个哆嗦,顾不上什么姿态仪态的,用手一下子伸进箱子里,也不拿出来,直接全身毛孔打开运转功法。
那瞬间恐怖的吸力一下子就形成风暴,碾碎暗能石全数吸收,尽管还有其它的杂质,全部随着引力吸附粘在路赢的脸上头上,帝印君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手还保持着那个打开箱子的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路赢在一层粉尘中醒过来,动一下就往下掉,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帝印君看见放了一颗灵晶到凹槽处,阵法启动整个房间又回复了干净无尘的样子。
“很久没有那么爽快了,你尽快派人去挖”,路赢伸手,感受着满满的暗能,有力量的感觉就是好。
“你过来”,路赢抬手按着他的脑袋,直接输入暗能进入他的沟通阵。
帝印君脑海里灰色空间一阵翻涌,沟通阵高速旋转接收暗能,炼化吐出进入帝印君的身体。
路赢竟然直接输入暗能,强行帮他提升修为!这么做也是不得已,如今他变成了自己人,修为也是最高的,只能先提升他增加一点活命机会了。
暗能一般人的身体是受不住的,但是路赢那么久以来一直泡在暗能的世界里,身体不一样,此时又有沟通阵,帝印君应该死不了的。
暗能翻涌冲刷,提升强化他的身体扩大容纳灵能的窍穴,把那些废弃老化的组织强行给拨下来,催生新的组织生长。
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容纳不下更多的暗能了才停下来。
帝印君忍着巨大的痛苦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多问,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好不容易停下来,气都顺不过来就感觉整个人麻痒无比。
然后感觉身体挤满了力量,想要发泄出来,整张脸通红,说话都感觉有火要冒出来。
能量在体内横冲直撞,这种感觉让帝印君有了期待,不会是想的那样吧,刚这样想就听到了路赢的话。
“感觉怎么样”,路赢充满期待,那么多暗能帮他打造身体,应该有点什么收获才对。
帝印君盘腿坐下,运转功法,以往那些阻碍,现在已经松动,无数人被拦截的那一步,现在也已经看到了希望。
运转灵能已经无比的轻松,轻轻往前一撞,就感觉撕碎了一张纸,容纳灵能的窍穴突然变得很广,原本已经无法再吸收灵能了,此时竟然无比的渴望。
帝印君没想到这一步竟然就这么过去了!无数人饮恨的那一个坎,原本自己估计也没多大把握的坎,就这么迈过去了!
成为了一位尊者阶后期,寿命已经翻倍,未来有无数种可能。路赢看着帝印君的气息,一下子就变得稳定幽深,整个人开始产生变化,有些花的头发立刻变得漆黑,身上的皮肤马上恢复弹性有光泽,像是瞬间变回了十几岁的少年。
尊者阶后期,已经无比的接近圣主阶!帝印君看着自己的变化久久不能回神。
此时他看向路赢的目光变得怀疑,怀疑路赢应该不是真的跨灵级,也不是真的看起来那么年幼。
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路赢是一个老怪物,但这不影响他对主人的忠诚,反而更加恭敬了。
“多谢主人”,帝印君一下子就跪下来磕头,这一次他是发自心底的感激。
“起来吧”,交代了一番,让他出去安排事情,自己要留在这里,帝印君领命出去,开始秘密派人去挖毒石,也就是主人说的暗能石。
路赢看着依依,发现她正在睡大觉,估计最近闹得她没法好好休息,现在稳定下来就睡着了。
视线往下移,肚子的胎儿正在睡觉,路赢伸手摸上去,小心的输入暗能。
他要给这个还未出生的未知的具有威胁的胎儿下属于他的烙印,他要确保自己身边的不管任何东西都不能对自己有潜在的风险,这是他不能忍受的,是每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区别在于是否那个实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