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小子捞着了啊,朕看着这酒楼进账如流水,都有些后悔答应你了。”
王怀安心道不好,赶紧使出了道德绑架的战术,
“皇上,君无戏言啊!太上皇可还在天上看着您呐。”
云冉……
“知道了知道了,朕不会反悔的,你瞧你这小心眼子,至于把朕父王搬出来么。”
王怀安跪在地上偷偷翻了个白眼,
那谁知道,
他可是听说皇上抄摄政王家的时候,把人家猪圈里的几条猪都牵走了,鸡圈里一颗蛋都没留下,现在去捡漏的乞丐帮主还在到处悬赏是哪个同行干的呢……
这也不像皇上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对了!既然现在国库有了银子,朕有重要的事要支取一些。”
一听到支银子,王老大人噶一下子,就翻了个白眼,倒在了地上。
别问,问就是死了。
“咚咚咚……”
一群大臣们办完了会员卡,这又砰砰砰的上楼来了。
常远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户部大人,赶紧上前去扶,
“哟,王大人这是怎么啦?”
云冉睁着眼睛说瞎话,
“刚才听说朕要从户部支银子,干一件惠国惠民的大事儿,高兴的晕过去了,诶,真是人老了激动不得。”
“咳咳,皇上您可不能这么说啊,老臣没晕,就算要晕,也得听完这银子到底要做什么再晕。”
王怀安操着一颗心,死不瞑目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常远好心的替他拍打了两下官袍上的灰,没想到手劲儿太大,差点儿把他背打肿。
“咳咳咳,常大将军,多谢,但是不必了。”
云冉见王怀安一副,你今天不说我就要从这三楼跳下去的模样,只好无奈的挥了挥手,
“都凑过来,朕就跟你们提前透露透露这个大好事。”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凑了过来,就连元宝也装作无意的竖起了耳朵,心里实在好奇的很皇上这又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云冉看了一圈,嫌弃的说道,
“史官不许听,日后你就知道了。”
史官感到十分委屈,刚想记上一笔,
(今日皇上和众臣子密谋……)就被常远抢过了毛笔,嘎嘣一下掰断了。
“去一边儿去。”
史官仰头长叹,
“既生吾,何生远!敢问哪国史官做成我这个样子?可真够窝囊的。”
还没开始吟唱,就被德彪拖走了……
元宝在一旁磕着瓜子,啧啧啧,
“这人多嘴,要倒霉咯。”
德彪得了皇上真传,但凡有谁惹到了云冉,德彪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抢劫个精光,再给予一些精神上的侮辱。
虽然元宝从未真要看过德彪是用什么手法伤害那些人的心灵。
可宫里长久以来,
居然偷偷流传起了德彪“燕赤第一保镖,”,“长安城著名狠人,”,“燕赤精神污染第一人”的名号。
乖乖,元宝可不敢惹他,有了这些名号,可见这小子居然比万岁爷还变态!
“都围过来!朕就长话短说。”
众人竖起了耳朵,严肃的听着,
“现在燕赤已经能制造火器,众爱卿都知道吧。”
常远点了点头,工布尚书孟千尘也点了点头,其余人都一头雾水。
云冉不管,接着说道,
“朕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众爱卿,燕赤马上就要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为了保护燕赤即将出现的富饶的土地,优秀的种植方法,神奇的医术,以及优秀的治国理念,朕打算招聘百姓,速速在各个关口,统一修缮收费站,从根源上进行知识付费,收取外国想要进来打探敌情的外国人的银子!”
“等一下!皇上,老臣有一事不明白,这些即将出现的……是皇上已经知晓了?”
吏部尚书秦桧川弱弱的问道,
“废话!朕什么都知道!否则朕怎么担得起君王这个位置!”
有道理啊。
这么一听,众大臣纷纷点头,虽然皇上的话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听懂。
不过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上朝皇上总是说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不敢表现的太过愚蠢,大家都只能不懂装懂,私下再好好琢磨。
要不然,就送些礼,托皇上最宠的臣子常远去问问,到底是何意。
反正常远是武将嘛,皇上不会怪罪他笨的。
“行了,王爱卿,这个理由,你觉得合不合适啊?”
王怀安刚想装死揭过此事,就对上了德彪的黄豆小眼。
“咕咚。”
他咽了口唾沫,头铁的问道,
“微臣斗胆,皇上这个收费站,能为国库增收多少银子?”
一般在朝堂上,除了王怀安,没人敢和皇上顶嘴,只有他这个铁公鸡每次为了少出一文钱都要据理力争和皇上顶嘴。
今日应当也如此吧……
众臣子悄悄看戏。
“大胆!”云冉一拍桌子,王怀安吓得一抖,从桌子上又滑了下去赶紧跪下了,
所有人也都跪下了,
“皇上息怒。”
云冉没好气的把王老大人拽了起来,其他人这才敢站起来,
“这收费站的银子,您老就别想了,这得充入朕的私库,朕打算用来办学堂,造纸,办科举,给燕赤输送人才用的。”
“果真?皇上大才!微臣叩谢皇恩!”
王老大人还没说话,一旁的首辅陆辞和礼部尚书江畅老大人就喜滋滋的跪下了。
两人最是看中天下学子和科举。
听闻皇上要出银子大兴科举,造纸办学堂,注重文人,两人高兴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王怀安的脸嫉妒到扭曲,
没想到云冉又再一次刺激了他,
“这次修理收费站实行傜役代替税收的政策,但凡去修路的百姓不仅免了一家的赋税,还要给工钱,这些银子都由国库出。”
“噗!”
王怀安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补肾汤就喷了出来。
他不禁心里哭诉着,
太爷爷,怀安给您丢人了,这国库到了我这辈,根本守不住!
根本守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