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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醒不来的梦(9)(1 / 1)


2020年12月1日,12月初,气温还能保持在5℃左右,怕是相当不容易的。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时间已经接近尽头,不论是对于这一整年还是对于我预计的目标,我都感到时间所剩无几。

时间也许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到目前为止做了些什么。我从不是那种一天安排25个小时工作量的人,我给自己的计划,大致只需付出百分之五十的努力便能做到,即使这样,我还是会因为各种小事完不成计划。与朋友出去吃饭啦,家里来客人啦,今天状态不好不想写啦。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可是下午居然出了太阳,想来天气预报这玩意,向来是半真半假的。

傍晚5点40分,天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去。在半明半暗的时候,我同小朱一起,在我们新找的‘根据地’抽烟,同时抬头仰望天空,看看黑夜一点点降临。

烟,抽进去的是寂寞,吐出来的是人生。他拿着手机拍照,先是拍景色,再要求我摆好姿势,给我来张特写。

我有点担心他想拿我抽烟的事做点文章,对于20岁的我而言,揣测别人不怀好意的想法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从内心深处往外蹦。每当别人给我讲什么话,要求我做什么事,心里的警报便会响起:‘他到底怀有什么目的?’

然而一个人的时候,我更习惯于自嘲自己是个不值得被别人玩弄的废人。毕竟周围的‘大人们’对抽烟还是比较反感的,所以在他给我拍照的时候我把手别在了身后。

拍完照他那惆怅的老毛病又犯了,吐了唾沫,茫然地说:“唉,身为一个男人真他娘的失败,啥都没有。”

“还年轻,还有机会。”我嘲笑着安慰他。 “没钱别人就看不起你,人活着不就活张脸吗?现在身为男人,脸都没了。

“我倒还好,没有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我缓和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我有时候可变态了,别人越看不起我我越高兴。”我用大笑来掩盖尴尬。

“如果有一天周围的人说:“陈瑞,你好牛逼啊!你太帅啦!”我反倒不习惯,觉得他们想谋害我。”两个人放荡的大笑起来。

“其实吧…”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去,看过千百次的黑夜,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有新鲜感。“尽管年轻时大家都没钱,但有些人你一看就知道他以后肯定会有钱。他的为人处事,说话,性格,人品,注定他以后不会差。最他妈痛苦的是我觉得这种东西是学不来的,是别人特有的。就像马云,马化腾20岁的时候在干嘛?和咱们能一样吗?人家可能也抽烟,也撸管,但就是感觉不一样。”我终于把想讲的话讲完了,狠狠地吐了口烟圈。

“那你看我以后像有钱的吗?”他笑着问我。

我在脑子里疯狂思考着得体的话:“我觉得如果你要有钱,肯定不是通过一般手段得来的。干口腔是挣不到什么大钱的,或者挣不到让你心中满意的钱。信阳干口腔最出名的那个谁,资产有一千万吗?他已经算是最成功的了,但一千万在大老板眼里算个屁!几天就花完了,你不是大老板,但你的金钱观和大老板一样。”我不怀好意地笑道。

“什么叫不一般的手段?抢银行?” “包含很多吧,我有个哥给我说,要么当好人,学习好,人品好。要么当坏人,让别人都怕你。当个中间人最烦了,死又不敢死,活着又不痛快。” “你哥说的对!”

我俩同时抽完了第二根烟,默契地往电动车走去。

“你觉得咱科室的年轻人谁将来会有钱?”他问我。

“不是我说大家坏话,我和别人无冤无仇,但是我感觉…没有人。” “哦。”

“但你是最有机会的。”我又补充了一句 “再见!” “再见…”

2020年12月5日,我进入20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总是想着去某个地方走一走,来一场洗心革面的心灵净化。在我看来,无论从任何角度而言,我的20岁都是一塌糊涂的。未来可期的前提条件是你必须有某种坚实的基础,不然就像没有种子的肥沃土壤,它怎么可能开花呢?

我不帅,没有一技之长,身体因为肥胖也不怎么灵活舒适;更重要的是,我没钱。很多年前我就知道,道听途说、耳濡目染也好,天生明白也罢。反正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 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便是是否有钱。除此之外,其它一切形式的成功都是无用的,是虚空的,是随时可以被否定的。

其它所有形式的成功都是建立在外人评价的基础上,有人说你学术好,劳苦功高。你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成功了,但人的语言是不稳固的,唯有抓在手里的钱是实实在在的。我很早就明白了这个,但觉得它离我太过遥远;而现在,我觉得它离我更远

自从20岁生日之后,天气越来越寒冷,所以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一下‘人生’的计划始终没有成功。

今天中午,总觉的自己特别想吃市内的芝士棒。不算是特别好的天气,外加还有一点感冒,但心里有一道声音轻轻叹惜道:‘想做的事情尽管去做好了,何必犹豫?’

下班后,我骑着电动车来到天润广场,买了两根芝士棒和一杯奶茶,不紧不慢地走在街道上。忽然想起两年之前的夏天,未满18岁的我也走在这条街道上。一切仿佛未曾改变,变的只是人的心境。

我抬头望去,对面是一排排15层高的住房,看上去挺气派。我想起19年3月在郑州旅游的那个夜晚,望着高大气派的楼房,看着万家灯火与满天星光,我只幻想自己何时能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

19岁之前当然知道世界上有很多有钱人,心里的想法是:他有钱是他的,又不会给我,关我何事?我只想靠着自己的努力,看看未来会发生什么。

可现在一想到有钱人,恨不得用我这条贱命与他们同归于尽!同样是活着为什么老子就不是有钱人?他的钱一定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我真是命不好,不然早就……

对比两种心态,显然之前的那种更成熟、合理一些。为什么年龄越来越大,对金钱的态度却越来越浮躁呢?因为见识到了金钱的魔力与罪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就是世界的主宰。除了绝症,世界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长大后考虑的问题渐渐多了,最后发现这些问题都有一个共同的根源——钱。

抛开这个,我想20岁的我还是与过去大有不同的。我从不到16岁开始立志写东西,一直觉得来日方长,可20岁之后忽然感到着急了。很多事你能在20岁之前做到,别人会感到惊讶,会称赞你是少年天才。可20岁之后再做就变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带给人们的震憾感明显不如20岁之前。

同一件事情,18岁能做到和28岁再做到,给别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什么?他才18岁啊,怎么可能?” “哦,这个人都30岁了,呵,年轻有为…”

我现在写的东西,18岁的我也能写,说不定会写的更好。更干净纯粹。有时候我甚至感觉,经历的越多,想的越复杂、写出来的东西便会越黏稠,给人的感觉总是会一头雾水。

不是说要坐时光机回到过去,只是偶尔想想18岁的自己,感叹一声:终究是回不去了。

2020年12月8日,我家住在小区3单元5楼,没有电梯。当我走到2楼与3楼的转角时,我会偶尔看一眼墙面上刻的七个小字:‘如果死去就好了’。我早已忘记是从什么时候第一次看见这几个字的了,只隐约觉得它存在了好久。

这是一排相当工整的,不大不小的字迹。与其说是用小刀或其它什么尖锐的东西刻上去的,不如说是用笔认认真真写出来的。

我不常注意这行刻字,谁会在意楼梯道里有什么玩意呢?只是偶尔看见一次,认真品读一番,思考这究竟是何人所写,背后有什么故事。

我住进这个小区已有近10年时间了,可楼上楼下的邻居究竟是谁则始终模糊不清。经常发现完全陌生的人和我一同走进楼梯道,在3楼或4楼停下来,掏出钥匙开门。年轻漂亮的女孩倒是没有的,整小区也没见过几个。

不管怎样,能写下这种字眼的人一定遭遇了大挫折,不然谁会无聊到在楼梯道的墙上刻下‘如果死去就好了’这种含有隐喻的话呢?我幻想着,幻想这背后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故事、却始终不得要领。思来想去,对所看过的或听过的则更加困惑不已。

我正处于一个怎样的时代?在人群中笑的最开心的女孩可能有抑郁症。每天一起吃饭、睡觉、打游戏的兄弟莫名其妙跳楼了。每个人都知道一大堆‘经世治国’的大道理,却连自己的心态都调整不好。一些人为了钱正在做出令人发指的举动,每一个人都有一段可怜的故事,不幸的童年,饱受欺侮的青春期以及孤独的灵魂。

站在舞台上的优秀青年可能是个难以自拔的自卑狂,某些人顶着‘梦想’的旗号干一些难以启齿之事。5秒钟的鸡血亢奋后又回到颓废的状态,口口声声说愿意为某件事付出一切,却连体力都像珠宝一样珍惜。

我不懂发生了什么,更多时候我连自己都搞不懂…

2020年12月10日,我在黑夜中看见了你,坐在台阶上,一个背影,一头秀发。我从来不愿告诉你,我曾想你想过多少次。在鼻子上会有水珠的早晨,在沉甸甸的夕阳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在人烟稀少的山丘。晴天,雨天我都曾喜爱;如果有你的点缀,我想,我再也没有理由不喜欢这世间的一切。寒冬、酷暑我都曾讨厌,它们却陪伴我如此之久。

天空是令人心碎且看不到希望的黑暗,唯独有一颗星星在一点一点地闪烁着,与这黑夜进行顽强的抗争。我认得它,是那颗忧伤的星星。当初与你分手后,16岁的我曾经一次又一次地仰望着它。如今再想起,只觉得悄然走过了许多时光。

小时候的时光是缓慢的,那时总盼望着长大,所以时间的流逝有着刻度。长大以后,总想着不负光阴,所以时间如流沙,只是几场雨水便冲得了无痕迹。

我自然会走到你的身边坐下,我好累,你能明白吗?不是因为我不懂得知足,容我为自己辩解一句,人的本性就是如此,你以为我不想逃脱,去过清闲的日子吗?

这样一说,好像自己被什么正义凛然的大事绑架了一样,唉,单是这些小事就足以让我心烦意乱。我从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超凡脱俗的圣人,我更愿相信他们是普罗大众所需要的‘幻想中的圣人’。

我坐在你的旁边,中间总要隔出一点距离。不是不愿离你太近,只是怕触动这难以言说的美丽。

我说,你听,不许打断我,就让我自私这一回。如果你愿意用十倍的语言报复我,我也是愿意的。像你这般温柔的人,骂人的声音也是软的。

我还欠你一个解释,为什么突如其来扰乱你的生活,又强行退出离去。你不愿意听,我也一定要讲,我猜你还是想听的,如果你真的变成一个对过去毫不在意的女孩子…反正我是不相信。

这解释就是…冬天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你伸出手,试图保留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从来不能如愿。想观察手上的水是如何被皮肤吸收的,却总是不知不觉转移了视线。

我想告诉你,恐怕你从来不知道,也许根本没有花心思想过这件事。我想告诉你,我是一个很厉害的写作者,相当的厉害。才华横溢,天赋异禀。你相信吗?这是真的,我经常这样告诉自己。

我嘛,只是缺少一个伯乐欣赏我而已。真的,我很厉害的,你给一个命题或一个立意,我保准写一篇让你意想不到的东西。给我一点时间,给我一个机会,给我点时间,再给我一个机会…

时光如白驹过隙,‘白、驹、过、隙’。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你讲,但我是那种每次只能讲一点点的人,所以我要见你好多好多次。

如果可以,请在这里等我。不要再遁入那无边的黑暗,尽管我知道那才是故事真正的结局……

(在我的记忆里,自己真的很少有机会与嫂子独处。哥哥总像润滑的油脂,时刻流淌在我和嫂子之间。每当我环顾四周,暗自庆幸:‘哥哥不在耶,和嫂子聊点什么呢?’可刚抬脚,却发现脚下油乎乎的一片。再抬眼望向 一周围,每一缕空气都有哥哥的味道。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与嫂子之间的距离,

在她心里,我是‘高不可攀’的学霸,也许有时候她会转念一想:‘不就是一小屁孩吗?何必搭理她!’而在我心里,她与哥哥并不匹配,不是说谁好谁坏,只是两个人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所以,当嫂子约我出去玩时,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尽管早有预感,但我还是紧张地问道:“我哥呢?”她回了一句:“他在家里打游戏。”好奇,尴尬,几种复杂的情绪缓慢的交织在一起。

傍晚,嫂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开着车在楼下等我。我满脸惊讶的跑下楼,果然看见女子戴着墨镜,英姿飒爽的坐在驾驶座。我挠了挠头皮,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知道嫂子也会开车。

“你和我哥,吵架啦?”一句挺普通的调侃,我却问的相当生硬。“没有,他滑着呢,有时候还真的想找他吵一架。我就是想带你去吃个饭、玩一下,还从来没带过,你之前一直在上学,上学。”媛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有种把我当知心好友的感觉。正当我暗自琢磨这变化时,她又大声问我:“想去哪里?”我支吾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去处。

“你们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我还真不一定去过。”她笑着打趣我,最后我们找了一家安静优雅的西餐厅,边吃边聊,对两个人都好。

“小梦,你平时和同学也都来这种地方吗?你现在是大学生了,可以告诉我。”“我很少和同学一起出去,一般都是在一起做作业。”我抿了一口水,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女孩子管的严啊,你哥和我讲他十几岁的时候,我简直像在听电视剧!”可不就是电视剧嘛…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好家伙,不当作家还是本性难移,改成说书人了!

“用你哥自己的话来讲,除了杀人,啥都干过。” 我生硬的陪着笑,果然,除了哥哥,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别的话题了。并不是因为我们两人太爱哥哥,而是默契的选择最舒适的话来聊。我们两人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即使这线会拐弯,绕一万圈还是不能把我俩绕在一起。

晚饭端了上来,我点的意大利面,她点的炒饭。这里是二楼,顺着落地窗,可以看见络绎不绝,了无生趣的行人。

“你哥最爱吃这个蛋炒饭!”嫂子突兀的说道,“也不知道他也为什么这么喜欢吃,每次出门都吃这个…”

我侧眼望着坐在我左边仅一条过道之隔的一对恋人,女孩穿着夸张的红裙,娇滴滴地吃着男孩喂的饭。嫂子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欣慰地笑了,仿佛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你哥玩剩下的!”她低头扒了口饭,那语气不像是炫耀,更像是一种嘲讽。

“给我讲讲你们谈恋爱时的事!”我请求道。 “真的想听?”“真的,我很好奇他那时是怎样的人。” “那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别告状。” “保证不!”我端正坐姿,知道有‘大新闻’要发生了。

“说实话,你哥就是个大王八蛋!那时我们谈了四个多月,一开始挺好!后来有一天晚上散步,他一直不高兴,我就哄他。我刚把头靠在他怀里,他往后一躲,脸红的比你这意大利面蕃茄酱还红。你猜他和我说啥了他说:‘对不起,我必须和你讲实话,你是个好女孩,我不能耽误你,我是那种一直玩,不想结婚的人。我觉得婚姻是爱情以及幸福生活的坟墓,人一旦结了婚,就注定要失去好多好多东西,我不能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你听他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哲学家呢!我不同意,他急了,嗓门喊的老大了:‘我们又没做过那种事,你清清白白地跟着我,我也还你一个清白!”

我扶额叹息,这种离谱的事也就他做的出来。看看他写的那些作品所表达的思想,他从小就是一个向往游戏爱情的浪荡子。如果不是因为20岁之前又胖又丑,还有个信念束缚着他,恐怕…不过我大致也能理解他,当一个人的才能得不到施展,哪怕那才能是不值钱的,不被大众所认可的,但对个人来讲必定会非常痛苦。哥哥当时恐怕连自己都调整不好,又怎能周全两个人的生活呢?

“他真傻,真的!”嫂子低声叹息,“有这种想法还敢说出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他现在还是那个样子,以为自己说了所谓的‘肺腑之言’别人就会理解他。”

“后来呢?后来怎么结婚的?”我急着想听后续。

“我就告诉他,有你这种想法的人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你有很多的例子可以借鉴,你以为不停地找新鲜感,不停地换人就能找到人生的快乐?听说你也看了不少书、不少电影,这种人物最后的结局你应该清楚。咱们俩呢,还是先这样在一起,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一些。如果有一天,你百分百肯定地告诉我:‘不行拉,我们必须分开。’你也不用说理由,不用说:‘我一无是处,会耽误你的。’不用说这种废话,只要告诉我你必须离开就行。你哥呢,我估计他的想法就是:‘行吧,有这么个傻妞愿意陪我耗,我也不吃亏。’谁知道最后磨来磨去,就结婚了。”

“他也太过分了吧,简直不配有老婆!”我无力地斥责道。

“有时候想想,他也挺可怜的,这辈子过的生活、做的事情从来没如他所愿,连枕边人都不是他最爱的。有时候半夜醒来,月光下看着他的脸,真的好想抱抱他。有时我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认识他的女人!”

原来嫂子什么都明白,可我还是一脸惊讶地呼喊道:“哥哥不爱你?哦不对你不是他最爱的?”话音刚落,嫂子夸张地挤了过来,强硬的抱了我一下。

“什么感觉?” “有点麻,还有…鸡皮疙瘩。”

“和妈妈的怀抱不一样吧?咱们是同性你都能感觉的如此明显。有时候你哥抱着我,说一些肉麻的话,演戏的成分太多了,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在讲给另一个人听的。”

“那你喜欢他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时候觉得委屈,觉得凭什么要喜欢他,他这个人就是神经病。可有时候我俩在一起又的确挺开心的,我又想:‘算了吧,一辈子很短,何必纠结这么多,他不出轨不就行了?’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对女人一点点好,回报是很高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心里暗自祈祷千万别遇上哥哥这样的男生。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吃完饭后,嫂子吸着鼻涕叮嘱我:“今天的话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尤其是你哥!”我一口答应下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几秒钟。

“回家?”嫂子打破僵局。 “啊,对,好...”

我总觉得嫂子是刻意找一个两人独处的机会来对我说这些话,可她的目的是什么?告诉我哥哥是一个怎样的人?还是仅仅是为了倾诉?

‘目的’这个词一旦从脑海里蹦出来,便多少带有一些不好的意思,带着点猜忌。 这可是我的亲嫂子,她是个好人!我明白这一点,一直明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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