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宝最终选择相信韩洛南,跟在他身后走到前台。
“我要找你们老板,让他现在出来见我。”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前台的礼仪小姐很客气,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没有,你现在去临时通知一下廖伟恒,就说有人找他,让他快点滚出来见我。”
许是韩洛南的态度太过嚣张,让人觉得他有恃无恐。
礼仪小姐怕得罪人,于是向主管打去电话请示一下。
“小哥,你这……”
董宝看韩洛南这样子,也不像是来见朋友的态度。
“我和廖伟恒平时就是这么相处的,早就习惯了。”
韩洛南笑嘻嘻得董宝解释了一下。
两人说话间,主管带着一群身材高大,浑身戾气的壮汉走了过来。
“你们谁要见我老板?”
主管长得很胖,圆滚滚的啤酒肚跟怀胎十月似的。
“是我。”
“你是?”
陈福来打量着韩洛南,他在广明会所当了这么久的主管,跟随廖老大多年。
从来就没有见过这号人物,他怎么可能是老大的朋友。
后面的董宝吸引了陈福来的目光:“你怎么站来了?我让你站起来了吗?赶紧滚回去跪着。”
“跪你妈!”
“你说什么?你活腻歪了是吗?”
陈福来看着眼前出言不逊的年轻人,还没人敢对他这么说话。
特别是在这广明会所的地盘上。
“我说,跪你妈!”
韩洛南说完这句话,右拳蓄力打向陈福来的肚皮。
陈福来的肚皮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疯狂的蠕动着,他后背一躬,本就有些紧身的衣服瞬间就撑开了一道口子。
身后的打手们见情况不对,纷纷冲了过来。
这群人都是廖伟恒精挑细选出来的打手,个个身强体壮,此时他们一同冲来,给人的威压可想而知。
“白荷,往后躲一躲。”
韩洛南说完,便如饿虎入羊群一般杀入人群。
打手们本想凭借人多的优势,快速将韩洛南制服。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这是一种妄想。
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触碰到韩洛南的衣角。
在这个过程中,韩洛南总能抓住机会,进行反击。
其中一个壮汉在吃了韩洛南的一个鞭腿后,整个人飞到了前台,将礼仪小姐吓得四散而逃。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富贵人家不少,大家站在比较远的地方观看这场视觉盛宴。
被打掉的牙齿在空中横飞,惨绝人寰的叫声不时响起。
几分钟后,满地躺着哀嚎的打手,只剩下韩洛南如同雕像般矗立在原地。
“韩洛南,没受伤吧?”
白荷第一时间跑过来,她目睹了韩洛南作战的全过程。
知道这群人并没有伤到韩洛南,但还是忍不住想多问一句。
“好着呢,要是没点实力,还怎么当你的男朋友……”
韩洛南习惯性的打了两句嘴炮,话说到一半突然住嘴了。
这里毕竟人多,说出这些话对人家女孩子的名声也不好。
好在白荷对韩洛南这种口无遮拦的毛病已经习惯了,她象征性的掐了掐他的胳膊以示不满。
韩洛南呲牙咧嘴,装作很痛的样子,成功把白荷给逗笑了。
陈福来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嘴边还残留着刚刚吐出来来的酸水。
突然有一双脚站到他面前,抬起头就看到了韩洛南恶魔般的笑容。
“你们家老板呢?”
“他……他,在,在里面的办公室。”
陈福来被韩洛南拎起来,面对这个男人的询问,他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去,把他给我叫出来,如果三分钟之内我看不到他的人出现在我面前,那这个会所就别想要了,我给他放一把火直接烧掉。而且我还会把他的内裤套到他头上,再把他挂到会所的正上方。”
见识过这位爷的厉害,陈福来不敢拖沓,连滚带爬的向着里面跑去。
此时的会所的办公室内,洋溢着一股暧昧的气氛。
廖伟恒怀中抱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郎,对着她上下其手。
时不时发出些淫笑声。
一旁的小弟低着头,不敢乱看,生怕会惹得廖哥生气。
“老大,门口跪着的那个家伙,要是真跪了二十多个小时,咱们真的要把欠账一笔勾销吗?”
廖伟恒拿出一根雪茄,女郎非常有眼色地拿起打火机点上。
“呼~我的确是说过要免了那五万块钱,但是这五万块钱在他跪着的这二十多小时里产生的利息,我可没说要免掉,哈哈哈哈哈。”
廖伟恒吐出一口烟雾,猖狂的笑道。
董宝还以为跪完后就能万事大吉,殊不知还有数额更多的利息等着自己。
“老大,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就把这五万块钱在这二十多小时里产生的利息算出来。”
小弟非常懂事,见老大脸色有些发红,看上去有些急不可耐了。
他慢慢向后退,打算给老大腾出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
结果刚走到门口,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福来,你这人现在怎么一惊一乍的?都是做主管的人了,能不能像我一样沉稳一点。”
廖伟恒不满得看着气喘吁吁的陈福来。
“老大,出事了,外面有人砸咱们场子。咱们兄弟都镇不住他,那人还说……”
“还说什么?”
陈福来偷偷瞄了一眼老大的神色,紧张道:
“那个人说,你要是三分钟之内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把你的内裤套到你的脑袋上,然后把你挂在会所大厅的上方,然后再一把火烧掉这里。”
“啪!”
廖伟恒愤怒地砸向桌子,一把推开怀中的女郎:“什么玩意儿,也敢在我这狂?”
女郎见情况不对,低着头溜了出去。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陈福来细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连对方的名字都忘了问,只得尴尬道:
“老大,这家伙很难缠,咱们的弟兄都被他给放倒了。”
“这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咱们会所总部可至少有三十多号人呢,都被他给弄趴下了?”
廖伟恒现在虽然怒火中烧,但也保持了一丝冷静。
对方这么厉害,自己出去怕是会吃亏。
陈福来现在还心有余悸,那种面对打手们轻松自如的样子,他甚至怀疑对方根本没有使出全力。
这身手恐怕也只有景兴武馆的那几位能抗衡了吧?
想到景兴武馆,陈福来眼前一亮:“老大,咱们可以跟你表哥求援,让他来帮帮咱们。”
廖伟恒的表哥廖勇肯定能治那小子。
“你傻呀,我表哥现在在盛天市,你要叫他过来,至少得一个多小时。”
远水终究是解不了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