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他很快就感觉到江淮之不对劲的情况。
可他也没想到江淮之所有的感情牵动都是因为顾冉冉,还以为他是担心面前抢救室里的人,就把所有想问的问题对顾冉冉说了。
“不是我出事,而是我和初初在逛商场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就报120把她送到医院来了……”
顾冉冉把事情发展的经过简短的和傅司霆说了一下,又把江淮之介绍给傅司霆。
看到她如此落落大方的样子,江淮之就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顾冉冉很在乎的人,不然不会用这种介绍亲属的方式向自己介绍傅司霆。
“你还给她输血了?”
傅司霆万万没想到,顾冉冉居然如此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看到他脸色苍白,双手握住热水杯,不断从它身上汲取温暖,就明白她抽出去的血肯定很多。
那可是大出血的产妇,需要的血量极多,恐怕就是把顾冉冉人给榨干,都没有办法获得能够拯救那个产妇的足够血液。
“没办法,现在献血的人都比较少,医院里面血库不充足,我的血正好能和对方的血接适配上,就这么做了。”
“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没来得及和你说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们毕竟挽救了两个生命啊。”
傅司霆看到顾冉冉这副样子,就算想说什么,也全都咽了下去。
反正顾冉冉开心就行了,结果什么的傅司霆觉得不重要。
与此同时,他看向站在房间角落里面,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江淮之。
他之前不是出国了吗,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难道是国内的生意又出现了岔子吗?
“你要去什么地方,看到我都不说话吗?”
顾冉冉听到傅司霆这样说,愣了一下。
她只觉得江淮之是个有点儿缘分的路人,却没想到他居然认识傅司霆。
那是不是……这两人算是同一阶层的人?
想到这儿,顾冉冉心中更加经惊疑不定,既然都是这样的身份地位,那为什么还会让姐姐独自一个人出来,身边连保姆和保镖都没有呢?
然而在面对傅司霆质问的时候,江淮之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摇了摇头,转身向前方走了过去。”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需要这么客气吗?”
江淮之在面对傅司霆质问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之前确实不清楚跟在顾冉冉身边的居然是傅司霆,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他从未想过傅司霆的身边会出现这样的人。
不过就算他和傅司霆是老朋友,他也不会放弃,固然的这个女人他势在必得!
“你们两个认识?司霆,你能和我介绍一下吗?”
顾冉冉和姜黎初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还能有渊源,顿时姜黎初看着江淮之的视线就有所改观。
“我们两个之前一直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江淮之有段时间在国外,那个时候他不在我这边,你自然没有见过。”
傅司霆其实和江淮之的交情很不错,可也仅限于商业上的合作而已。
而且他也没有想到江淮之回到了国内,他的姐姐居然还早产,被顾冉冉碰到了。
“这一切真是太巧了。”
姜黎初喃喃自语着,不过她还是来到了顾冉冉的身边,找到了热水递给她。
“冉冉,你还是多喝一点儿吧,我看你嘴唇都干燥起皮了。”
顾冉冉笑了一下,把水喝下去,“这和抽血也没有关系呀。”
“肯定有关系,你现在身体变差了,还是让傅司霆带着你回家吧!”
姜黎初见顾冉冉仍然犹豫着不愿意离开,就知道她担心着急救室里面那个产妇,急忙说道。
“我可以留在这里帮你看她,如果她成功脱险了,我就打电话告诉你,好不好?”
她实在是太担心顾冉冉了。
刚回来多长时间呀,顾冉冉在她的面前就变得这么脆弱,她当时就应该拉着冉冉远离那个地方,这样冉冉就不会遭罪了!
顾冉冉哭笑不得地看着,忽然变得紧张兮兮地姜黎初,心想:傅司霆都没有这样紧张的看着她。
然而傅司霆确实很紧张,他听到姜黎初这样说,也来到了顾冉冉的身边。
“走吧,你先和我回去,孩子们在家里,恐怕等你们两个也着急了。”
然而江淮之却不想让顾冉冉这么快离开他的视线,他的身躯巧妙的站在门口,阻挡了几个人离去的步伐。
“顾冉冉,我真的很感谢你,如果我姐姐没事的话,你一定要接受我的道谢。”
傅司霆只觉得现在的江淮之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顾冉冉确实救了他姐姐的性命,这样感谢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身为男人的那一点警惕心,却让他对江淮之此时的行为异常的小心。
“如果你真的担心冉冉的身体,就让她快回家吧。”
姜黎初这样说着,打算推开江淮之,带着冉冉离开。
可是江淮之见到姜黎初这样,眼前一亮,急忙说道,“顾冉冉的身体情况肯定是不适合长途跋涉的回家了,我看你们拎着这么多东西,想必也没办法走出医院吧。”
“这样,我先给她安排一个病房,让她休息一下,而且她还不是也在担心我的姐姐吗?我想我姐姐很快就会逢凶化吉的。”
姜黎初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步,她下意识看一下傅司霆,想让傅司霆去出面解决。
可傅司霆此时也觉得江淮之说的很正确,于是就让医生给顾冉冉安排了一个病房,就在这一层,让她先休息。
医院也知道顾冉冉为了救人献血了,很乐意为她准备一个病房。
顾冉冉就这样被半强迫的推进了病房里面休息……
“我真的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多吃点东西就能补回来了。”
顾冉冉看到他们三个人这样紧张,哭笑不得的说着。
他们实在是太过于担心她了,她又不是什么玻璃做的人,一放就会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