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还记得去年陈遥那场同学聚会,在套房里他前女友帮他.的场景。
叶芝婳手小,肌肤莹腻,嘴巴柔软,却很青涩,体验感算不得多好,但是却令他有种脑髓过电的爽感,事后还回味了很久。
别恢复记忆了,就这样乖乖跟我谈恋爱到领证多好。
祁慕白盯着她雪白软腻的腰身,想得入神。
叶芝婳自然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是什么脏东西,轻柔又细致地给他清理着伤口。
由于她没把设计好的样品带来,只好给他戴上店里的925银耳钉加速伤口愈合。
阳光打在他那张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上,泛着银光的耳钉折射出几分危险的肆意。
又乖又坏,很撩人。
配上他斯文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有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被带坏的堕落感。
两人从穿耳店出来,祁慕白带她去隔壁韩料店。
这家店虽然不大,却是这条小吃街的必打卡网红店,最有名的就是韩式部队锅,芝士浓郁,年糕口感软糯,所以饭店内聚满了人,等了一会才空出一桌。
叶芝婳嗜辣,双眼放光地正准备点个火鸡面,菜单就被掳走了:“要我提醒你?你姨妈这两天来。”
她一愣,恹恹地败下阵来。
“你真的很扫兴,我就想吃一点也不可以吗。”
“当然……”
祁慕白把玩着她腮边的几缕碎发,笑得温柔:“不可以啊。”
部队锅吃到一半,她肚子有点不舒服,祁慕白问服务生要了个热水袋,一边贴在她小腹上一边隔着衣服给她揉着。
不得不说这家伙是真的很细心,四肢也很勤,叶芝婳跟他待一起几乎不用动,反正一切蘸料食材他都会给她弄好吹凉,乖乖等着被投喂就行。
偶有酱汁沾染到唇边,他会低下头,用拇指拭去,然后衔在唇里,盯着她嘬舔。
莫名色气。
叶芝婳心口一烫,慌忙移开目光。
两人食毕,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少年摸出手机看了眼,微微敛眸,晦暗不明的眸子扫了一眼叶芝婳,走到结账台边结账边接起:“喂?”
“杀人犯,还在陪叶芝婳那个小贱人过生日呐?”
听筒里传来鲍腾恶劣讥哂的声音,冷笑了一声,“老子忘告诉你了,蒋雨浩没死,当年只是重度烧伤昏迷成植物人了,他妈妈送他去韩国整了三年,前阵子刚回国疗养,医生说最近很大概率能苏醒,你等着被枪毙吧!”
祁慕白递卡的动作微顿,薄唇轻绽:“有本事让他起来告我,我等着。”
“祁慕白!你他妈良心被狗啃了!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雨浩最好的朋友只有你,护过你多少次,你居然放火烧他!”
鲍腾声音怒不可遏,祁慕白反应就平静淡然许多,眯起眼,笑意阴恻恻的:“他背叛我,不该死吗?”
啪——
走到他身后的叶芝婳,手肘上的小包滑落在地。
少年脊背陡僵,夹着卡的筋骨捏到泛白,一侧眸就看见她血色尽褪的小脸,半张着的唇哆嗦着。
叶芝婳望向他手中被折到变形的信用卡,强撑着笑意问道:“蒋雨浩是谁?”
她刚走过来,没听见全部内容,只隐隐听到这个人,死了?
祁慕白黑眸闪了闪,若无其事将信用卡塞进皮夹,塞进她包中,顺势搂过她出了门:“我也不认识,诈骗电话,估计来勒索的。”
“他说那个人是你以前认识的朋友?”叶芝婳问。
祁慕白箍着她的腰力道大了几分,唇边笑意微敛:“不相信我?”
他睇着她的脸色,情绪莫名烦躁不安,又想弄她了。
“在一起久了就腻了呗,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他眯起眼,强调那几个字。
叶芝婳沉默,不明白他怎么对这个这么敏感。
“没,你能不能别多想了。”
她无奈地舔了下唇,停住脚步,亲了下他的唇。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的,我当然无条件信你,站在你这边,我希望不用在我面前活得那么累。”
你所有的小心翼翼、脆弱不堪,强颜欢笑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不用硬装出没事。
我不审视你,不考核你,因为你就是你。
祁慕白绷着的那根弦,好像突然就断了。
心脏在加速搏动,眼底迸出汹涌潮意,唇边的笑弧一点点抿直,变得萎蔫低落,极度颓丧。
原来她都知道,她都看出来但是却维护他可笑的自尊。
不闻不问,还反过来宽慰他。
祁慕白恨不得将她一把揉进自己体内,又怕将她碰碎了。
他何德何能,配得上温柔美好的她?
“给我点时间好吗?”
黑茸茸的头颅埋在她颈窝处,他搂得很紧,“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完完本本地告诉你。”
叶芝婳撸小狗般捋了捋他的黑发:“好。”
医药创新竞赛在即,他下午要去学校忙实验,司机先送叶芝婳回公寓。
宾利后座奢华宽敞,没有升挡板,祁慕白故意挨她很近,牵住她的手不放,贴着她耳廓用气音道:“叫声老公我听听。”
“……”
司机还在呢!
祁慕白盯着前方司机的动静,长指熟稔地勾起她肩带,蓦地松手,“啪”地弹了回去,笑得玩味:“你不会不想救翩然姐了吧?”
“你有病。”
叶芝婳脸色泛冷,真的很烦被他这样威胁,她偏不叫,就不信他真能见死不救。
“真不叫?”
他也不恼,大腿往她腿上蹭,弯唇贴上她的脖颈:“我.了宝贝。”
叶芝婳睁大眼,下意识往他那里扫了眼,眼皮跳了下,仓皇移开视线。
脖颈蔓上潮红,他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啊啊啊!明明她都没有主动碰他,他怎么就……
“宝贝勾引我,所以要负责把枪压了。”
他揽着叶芝婳的腰往怀里带,托住她的头枕在他膝盖上,叶芝婳浑身血液迸跳,脸蛋不经意擦过他……
蓬勃,灼热。
他疯了?!!!
司机咳嗽两声,关切询问:“祁少,叶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么?”
叶芝婳心跳都提到了嗓子眼,仰头窥见少年气定神闲地靠在椅背上,温声笑道:“没事,她有点困,想靠我腿上睡会。”
说罢,还俯下身在她脸上亲了两口。
拜托,谁睡觉靠您这变态腿上睡啊?!叶芝婳想哭。
手肘推他胸膛又推不动,轿车已经到了公寓门口。
“把那纸条沾点水,会有意外惊喜。”
望着她愠怒推门的背影,祁慕白淡声提醒。
叶芝婳一顿,拎起包没回头,仓鼠逃窜般上了楼。
她冲进门,用冷水洗了把脸冷静,火速将祁翩然那张纸条拿出来,狐疑地用矿泉水染湿。
须臾后,那空白纸条上居然诡异地浮现出几行字——
婳婳,明天下午3点江北民政局门口,救我!
叶芝婳心口一颤。
民政局?
难不成宋彧要强制把人拖去领证?!
她急得不行,给祁翩然打了个电话,不出意外,关机。
祁翩然果然出事了。
**
江北高档小区另一栋,顶楼大平层,是宋彧上大学就购置的房产。
就在叶芝婳租的那栋对面。
自从给受雇于祁家,拿着时薪几千的薪水,他就再没缺过钱。
冰冷死寂的客厅内,大屏电视播放着一则强奸案的新闻联播,女声就像祁翩然手脚上的镣铐一样冷。
坚硬的圆环桎梏住她的腕骨,拴在沙发四角。
她疯狂挣扎,锁链声清脆作响,旁边的男人眼皮都没撩一下,专注敲击上腿上的笔记本。
“宋彧我命令你把我放了!你听不见聋的是吗?!”
她已经被囚在他家好几个月,自从冬令营回来,这个斯文败类就给她弄了一张造假病历,成功让她在家休养,无人能察觉。
“本市一名女子为救一名女童,在巷子拐角口被强奸,相关人员已被逮捕,案件进一步调查中……”
宋彧将电视音调调到最高,然后将遥控器堵住少女的嘴,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把她皮肉都捏到变形。
“熟悉么?七年前,我妈为了救你,自己被奸尸到尸骨无存,她本就腿脚不好,你明明可以拉她一起走,或是一出巷子口就报警,可你却选择一个人跑路。”
“是这样么,大小姐?”
他眸色阴寒,声音如淬了冰,一刀刀割入祁翩然心底。
“你就这么自私,自私到救命恩人的性命都可以置身事外?”
她又惊又惧,攀着沙发往后腿,脸色发白:“所以……你当年进祁家,是为了报复我?”
“还有我当年被强奸……”以宋彧的家世根本不可能进祁家,她越想越悸怕,“也是你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得祁叔叔的感恩?!”
修长冷白的手指狠掐着她的脸蛋,宋彧低笑了声,“不然呢?”
“你不会真觉得自己貌美无双,所有男人都是因为倾慕你才刻意接近你的吧?”
嘲讽意味十足。
祁翩然涨红了脸,被羞辱的耻意令她毫不退怯地冷笑了一声,“你别给我在这装,你敢说你不是真的喜欢我?那你把我绑回你家做什么?”
开什么玩笑,从小到大只有她拒绝男人的份,会有男人不喜欢她?欲擒故纵罢了!
然而,宋彧只是眸色深谙地睨着她,嘲讽中带着悲悯。
“高中谁勾引的我,又是谁逃课去酒吧拿钱泡我,谁每天上学跟在我后面给我送早餐,还请了一医学院的人吃饭打听我喜好?嗯?”
宋彧勾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操纵着视频会议,另只手粗暴地解开了她衬衫胸口。
“你不是最会勾引男人了么?你可以现在就叫,让他们来救你,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样。”
他直接把她推到摄像头面前,打开麦克风,大掌一把剥开她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