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走了吗!”
江远哲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斯文和羞涩尽数被撕裂,他猛地将少女一把摁在树上,狰狞道,“祁慕白能碰你,我就碰不得?!”
“下贱的货色, 反正也被祁慕白碰过了,让我碰两下也无所谓了对吧?”
他大手就要撕裂她的衬衫,叶芝婳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飞快逃窜,却被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来,揪住她就压在了脏污的草垛上,身子覆了上来。
“滚!别碰我!!”
叶芝婳吓得半死,拿起包就砸向他的脸,眼镜被撞飞出去,她一顿拳打脚踢,可男人动作愈发粗暴。
“就在这里强要了你,你说祁慕白知道了还会要你么?”
他痴迷地亲着她耳垂,恶心的低语让叶芝婳怒火中烧,顶起膝盖死命踢蹬着,却被他一把抓住双腿。
用力掰开。
“别挣扎了婳婳,你越挣扎就让我越兴奋。”他手滑向她小腹下面。
“你去死,你去死!!”
一想到深山老林空无人烟,她再怎么哭喊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就恐惧得浑身发抖。
眼看裤子就要被褪下。
倏地响起一道轮胎急速摩擦过地面的刹车声。
从车上跳下来的人一身冰雪,眉眼凛冽。
他大步流星地走来,一把揪起地上那人的衣领,然后她眼睁睁看着祁慕白一脚狠踹向江远哲的裤裆处。
少年撕心肺裂的痛叫响彻整片幽林,竹林似乎都抖了几抖。
叶芝婳全身脱力般,手脚发软,劫后余生的后怕,吓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浑身瘫软地挂在身侧少年有力的臂弯上。
祁慕白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势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另一手一把揪起江远哲的头发:“想死?”
“祁……”
似乎完全没想到祁慕白会找来这里,江远哲瞳孔都紧缩住,紧接着就被一股猛力掼在旁边的石碑上,撞得头破血流。
“啊——!!”
少年粲然一笑,揪起他的头,就像拎着什么死猪一样,将他脸翻转过来,然后猛地磕在了坚硬的石碑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
江远哲杀猪般的嚎叫响起,五官被撞得面目全非,鲜血淋漓,顺着脸不住地往下淌。
吓得叶芝婳浑身发抖,想跑,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死死咬在他手臂上。
“上次没把你撞死,怪我。”
少年笑了笑,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激得江远哲眼睛都赤红了:“果然是你!我就知道那场车祸是你派人做的!!你这个疯子!!”
感受到怀中小家伙怕得缩成一团的惊恐状,他好脾气地松了手。
叶芝婳吓得连旁边的墙壁都扶不稳:“祁慕白,你……”
“上次的车祸果然是你指使的,还有楚老师……”
她连连摇头,自从上次发现他的秘密后,就像蝴蝶效应,一丝秘密直接引爆后面的无数秘密。
他不仅是变态。
是个疯子。
更是个十足的杀人犯啊!
“啊,是我。”
祁慕白眯眼笑着,精致眉目愈发阴郁。
他在看到她那条分手短信,心中就隐隐有数是被她发现了什么。
既然她全都知道了,他也懒得再装什么乖弟弟了。
虽然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很甜。
他可从来没把她当成姐姐过。
见他向自己逼近,叶芝婳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如遭雷劈,后退几步,趔趄得差点跌坐在地上:“不,你别过来……”
可她柔弱的语气是没有任何用的,祁慕白轻而易举地走到她眼前,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
“叫你一声姐姐,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姐姐了吧?”
少年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仰头面对自己,“这称呼,就好像把我和那废物放在一起相提并论了一样,恶心得很啊。”
怪异的腔调。
恶劣的语气。
和从前那个乖巧温顺的少年完全不同。
叶芝婳嘴唇哆嗦,一个字也吐不出。
不等她反应,就被少年一把揽进怀里。
车上蹿下两个保镖,将目眦欲裂的江远哲摁倒,押在了他面前。
祁慕白揽着她,蹲下身子。
刺啦一声拉下江远哲的裤子拉链。
然后慢悠悠摸出一把锋利尖锐的医用手术刀。
“祁慕白!你,你要干什么……?!”
江远哲吓得就要后退,却被身旁两个壮汉死死摁着。
“宝贝,好好看着他是怎么被废掉的。”
被箍在他怀里的叶芝婳吓得拼命挣扎起来:“不…不要!!你这个疯子!”
“芝芝不想看啊?”
少年嘴唇贴着她耳廓,愉悦地舔了舔,“宝贝挺乖啊,知道只能看我的。”
叶芝婳感觉一只冰凉的大掌捂住了她的眼睛,隔绝了视线。
与此同时,一声撕心肺裂的尖叫声响起!
“祁——慕——”
那个“白”字还没出口,就被什么东西一击毙中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了。
什么温热的液体喷溅的声音,洒了两人一身。
祁慕白掏出纸巾温柔地拭了拭,才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
叶芝婳一睁开眼,就看见一把刀笔直插进了江远哲喉咙,鲜血从他嘴角和身下不断地涌出。
他身下还掉落着一块血淋淋的丑陋物体……
她惊恐地捂住嘴。
直接软在了地上。
祁慕白从地上捡起一根捕兽绳。
三五下便将他整个人牢牢倒吊在了树上。
“好好享用我给你准备的吧。江少?”
少年勾唇一笑,也不看江远哲怒目到充血的表情。
直接从地上一把抓起瘫软成泥的少女,攥着她的手腕,将她一路踉踉跄跄地拖到了车里。
拉开后座车门,粗暴地甩了进去。
然后自己也跻身进来,关上车门,升起挡板。
叶芝婳吓得整个人都贴在了背后的车窗上。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分手?我答应了吗?”
少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俯身抓住她双臂就压了下来。
“胆挺肥啊,骗我说去学校上课,转头就和野男人开房?”
“叶芝婳,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离那个姓江的远一点?”
祁慕白冷笑,再也不顾什么别的,一把撕开她胸前的屏障,低头就咬了上去,“把我话当耳旁风呢?”
他还是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剥离伪装得很好的乖顺可爱的面具。
只剩下阴森陌生的面孔和调调。
吓得她死死地推搡着他的脑袋。
声音沙哑崩溃:“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龌龊的脏东西!我们是一起去霖区参加设计比赛!只是同住一家民宿!”
“我脏?”
少年嗤笑,手勾住她的裤沿一把褪到了大腿上,“谈恋爱跟我,做*跟江远哲,是吗?”
“还打野战?”
祁慕白轻笑出声,“你们玩得挺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