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树林,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碰触而发出沙沙声,几只雀儿被惊扰,扑腾着翅膀飞出树冠。
林中。
“可恶,又来了,阴魂不散,到底是谁盯上咱们了”。
披着麻袍,骑着骏马的七人正仓惶地逃跑着,马蹄飞快溅起尘土,但几人似乎觉速度不够,疯狂地用马鞭鞭挞马臀。
一开始说话的人又继续开口道。
“老三死后,按照惯例,咱们八兄弟又汇集在一起,同吃同穿同喝,不料老九上人茅厕的时间脑袋就被人割走,尸体被丢进了粪池……。”。
一独眼戴着黑色眼罩的土匪连忙打断。
“大哥别说了,怪渗人的”。
“咔嚓”一声,几人前方一棵大树应声倒地。
“吁~”,几人见路已经被挡住,急忙停下。
为首之人环顾,出声道。
“不知是何方神圣,我兄弟几人有什么地方得罪?能否买道,给条生路?”。
不知何处传来声音。
“真火门,吴晓星,只为除害”。
老大闻言面色一沉。
“那就是没得谈,不死不休咯”。
回应他的是几个灵气球体。
七名土匪连忙招架,却见球体爆开只是掀起一阵烟雾,没有任何杀伤力。
一背着弓箭的土匪近身贴近匪首附耳。
“老大,那人用灵力改变了声音距离,我刚刚观察发音位置根本就没有人留下的痕迹”。
“咻”。
一道凌厉的青色丝装灵气破开烟雾,直去奔弓箭匪徒脑门。
弓箭匪徒非常警觉,感受到危险连忙侧身弃马。
“呃”。
弓箭匪徒捂着左手鲜血淋漓,躲过了要害,但还是被伤到了手。
其余六名土匪却是没有顾及弓箭匪徒的伤情,六人直接程包围圈方式,包围了灵气发射点。
一持刀悍匪出言。
“老大,这狗日的跑了!”。
匪徒老大沉着脸。
“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几兄弟都要一直待一起了”。
一脸上有一道从左额头到穿过鼻子到右嘴巴的巨大刀疤匪徒,见老六痛苦的样子,提出建议。
“老大,老六受伤严重,去医师那里待着吧,正好那里也有地方休息”。
“好”。
老大招呼一行人掉转方向朝着一村子驾去。
而吴朝夕躲过一行人的包围后也是松了口气。
“果然,这几名悍匪没那么容易拿下”。
那日吴朝夕带走血池洞中该拿的战利品,一把真火烧了几人的尸体给他们骨灰一起埋了后,寻了几日也没有寻见这九名土匪,倒是杀了些其它被通缉的人。
本打算坐飞舟回山门,结果凑巧看见了九匪中一人,便偷偷跟踪寻见他们九人的藏身窝点,于是先后杀了俩人,其余几人便跑了出来,被吴朝夕一路追杀。
刚刚用出体内一半灵气,没有一击击杀那名弓箭匪徒,吴朝夕便直接跑路,没有过多留念。
装作受伤很严重的弓箭匪徒出声道。
“老大,那人没有跟上来”。
为首的老大闻言也不出声,只驾驭着马匹往医师那边赶去。
七人赶到一还算繁荣的村子。
“老六你先去找医师治伤,我门六人去订房间,接下来必须提高警惕,那真火门弟子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好”,弓箭匪徒应了声,便熟悉地找到一家开在村子角落里的小医馆。
一名白发老者给一老妇把脉后,提醒其注意保暖,不要着凉即可,便见老六捂着手撞破卷帘进来。
“老太婆,滚开”,老六非常不客气的将老妇人赶走。
老妇人见来人彪悍,还带着红,只得害怕的离去。
白发老者,皱着皱眉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者剪开老六伤口处的衣袖,简单处理了一下,便起身说道。
“我去房里给你拿些治灵气侵蚀的药材”。
屋内,老者正翻找着所需药材,吴朝夕从窗口悄然无声地钻了进来悄悄的来到老者身后。
翻找药材的老者好像感受到什么,猛然转身。
吴朝夕直接一手捂住老者嘴巴,一手置于自己嘴前。
“嘘”。
不一会儿,老者端着药出来,开始给老六上药。
“可能有些疼,我会上点麻药,你忍着点”。
老六满脸不屑的将一锭黄金拍在柜台上轻哼一声,示意老者麻溜点。
老者见状也开始各种药粉药材往老六伤口上倒。
“砰”的一声,昏迷的老六头直接砸到柜台上。
吴朝夕闻声而出,一手刀拍晕老者,随后将老六拖走。
酒家六人,定了二层七间连房,若非房子太小,土匪老大准备订一间房间七个人都待一起的。
老二见房间里就一张小床,一个小窗户,床旁边不远处一个木质屏风拦着一个浴桶,不由有些不悦。
“这狗日的仙门弟子,整的人心惶惶,还是红楼那大房间舒坦啊,大浴桶,美人作伴”。
收起心中的旖旎,老二还是打算泡个澡。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音。
老二警惕的拿起大刀置于背后,靠近听了听才打开房门。
“客官,您需要酒嘛?”,小二提着一壶酒问道。
老二见状不由不爽,“一边去”。
而隔壁的老四也听见动静已经打开了门,见没什么事,便说道。
“酒给我吧”。
老二见老四酒瘾又犯了。
“老四这时候你还敢喝酒,不怕误事老大责问吗?”
满脸肥油肥肉的老四见状。
“哎,二哥你小声点,我就喝一点,用灵气散去酒气,大哥不会发现的”。
见状,老二也不多说什么,便关门回房间。
将衣服挂在屏风上,老二捧起浴桶中的热水闭着眼准备洗脸,只觉得脸门一热,便一头栽进浴桶。
吴朝夕用《狂风指》洞穿老二脑门后,在捅了其几刀胸口,才从被染红的浴桶中出来,用灵气烘干衣服,吴朝夕贴着墙边听隔壁老四房间已经有呼噜声,不由一喜,一石二鸟。
不知情的小二却很高兴,送一壶酒,敲个门就有一块大银子拿。
“酒中下了药,本来是准备对付这个老二的,没想到是老四喝了”,吴朝夕观察过一段时间几人,其中最爱喝酒的就是老二跟老四,未曾想老二没喝,老四自己送上门来了。
老大见老六迟迟未归,不由心觉不妙。
一连敲起几人的房门,见只有老五老七老八出来,心里更是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