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了?”
“是的,先生。”
“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有哪里不对立刻反应给我。”
时砚挂断电话。
看着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花束,以及散落的花瓣,沉默了半会儿之后,站起身走过去将花束从地板上拿了起来,重新放在了桌面上,至于掉落的花瓣,他从地板上捡起来之后夹在桌面上放着的书籍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时砚又坐回了旋转椅上。
看着落地窗外的绯色的落霞,时砚微叹了口气。
看来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不会平静了。
时砚晚上回到家。
薄衍洲已经做好饭在等他了。
整个人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见他回来,立刻上前来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随后又径直抱起他,将他抱到餐桌前,细心的将碗和筷子放在他的面前,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会让他今天不舒服,他坐到时砚旁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温柔耐心地给时砚揉腰。
腰是格外敏感的一个部位,几乎是薄衍洲一摸上去,时砚的呼吸就有些不稳,身体也开始微微发软。
似乎是察觉到了时砚这一变化,薄衍洲眯起了眼睛,眼里闪烁着温柔的碎光。
目睹了这一切的宋承,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觉得自己多余极了。
这时从门外伸出一双手,将他从门口拉了出去,闪进了院外花园的角落里。
宋承没有提防,直接被那人得逞,揽在怀里。
“啧啧,瞧你那不知趣的样子。”
“这时候还不走,难道还在那等着看现场直播不成。”
苏起手附在宋承后脑勺上,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摸索着他后脑勺上的短发,嘴靠近他的耳边,言语打趣,带着浓浓的戏谑。
“你这家伙为什么就这么爱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你这样觉得很有意思是吗?”
宋承被苏起牢牢控制住,挣扎还被他用铁钳一般的肩膀死死压制,气愤的一脚踩在了苏起的脚上,还顺带狠狠的用鞋尖碾了碾,右手掐住他腰间的软肉直接来了个托马斯回旋,左手向上,重重一下砍在了后脖根上。
“嘶,还挺凶的。”
被宋承这一顿伺候,苏起不仅没有害怕退缩,反而更加斗志昂扬,凶神恶煞的眸子闪烁着兴奋激动,而且因为激动,他手上的力气更猛了。
宋承∶“……”
玛德,这到底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变态?!
天呐,来道雷劈了他吧!
“走,带你去兜风。”
苏起潇洒的将宋承架在机车前面,随后自己张开长腿,跨坐了上去。
苏起拧动了几下把手,脚下一踩油门。
黑红色的炫酷汽车便如奔腾的野马一样飞了出去。
“苏起,你这个神经病,赶紧放我下去!”
被架在机车前面的宋承脸堪堪贴近地面,要是再低一点的话,行驶速度再快一点的话,他这会儿就该破相了,他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怒骂出声,心里恨不得将苏起的祖宗十八代给我问候一遍。
苏起脸上戴着黑色的墨镜,听着宋承的怒骂声,心情很好的吹起了口哨。
享受着疾驰的快感和割裂风的肆意张扬,苏起大张开臂膀,迎面吹着风,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感,笑得格外大声,开怀肆意的样子引得路过的人驻足观望。
只是宋承却是没这份心情,他这会儿杀了苏起的心都有了。
这TM分明就是个变态疯子!
等苏起等下的时候。
宋承毫不犹豫的直起身体给了苏起一巴掌。
“神经病,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要不然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你,给我滚,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苏起被宋承一巴掌打歪了脸,由于宋承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他的脸上迅速泛起红肿,大半张脸直接肿了起来,看上去颇为狼狈。
“玛德,你TM想死是嘛?!”
虽然面相看上去狼狈不堪,只是即使是这样,他的眼神依旧桀骜不驯,凶残暴虐,仿佛下一秒便会伸出爪牙,将人撕成碎片。
或许宋承以往还会害怕苏起这样的眼神,但是现在的他经历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无所畏惧了,既然装作无视不行,软弱也不行,那么倒不如刚硬起来。
他宋承也不是吃素的!
“呵,我看分明是你活的不耐烦了。”
宋承冷笑,突然伸手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便开始双手抱胸,用打量的眼神紧盯着苏起,眼神里的诙谐阴暗几乎要溢出来了。
苏起刚要冷笑出声反驳,然后给这家伙点颜色瞧瞧,却冷不防下一秒,他的身体突然整个没了力气,人也开始有些昏昏沉沉了起来。
他费力的支撑着自己,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宋承。
“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给了你点好东西罢了。”
“既然你那么喜欢SM和精神控制,那我就送你一场体验。”
“希望你能够接受的住我的惩罚和调教。”
苏起意识消失之前。
宋承的笑容诡谲阴邪到了极点。
看着躺倒在地上的苏起,宋承抬脚重重踹了他的胸口一脚,踹完之后觉得不解恨,就狠狠踹了两脚,等解气之后,这才拨通了电话。
临走之前,宋承冷撇了苏起昏迷不醒的一眼。
呵,往日不想与你计较便罢了。
今日,是你自找的。
同为时砚的手下和左膀右臂,宋承本来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太过分,但是苏起一次次的行为都是在他的底线上蹦迪,既然如此,那他也索性不再顾忌了。
时砚被薄衍洲伺候着吃完了饭,自始至终,他都没看薄衍洲,也没开口那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事。
但是越是这样,薄衍洲就越加不安。
薄衍洲惴惴不安问道∶“砚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
时砚皮笑肉不笑,笑容看上去格外的假。
薄衍洲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也不怪他,都怪砚哥哥太诱人太美味了。
他就算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