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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他们两个的性格非常相像(1 / 1)


最后,佣人们在请示了宋承之后,将薄衍洲移回了次卧。

不要问为什么请示的是宋承。

实在是苏起那位大人性子太过无常暴虐,比先生还要难以伺候,经常捉弄他们这些佣人,以此来满足他那变态欲。

所以大多时候,除非必要,他们都是绕着苏起走的,碰到了,也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宋承刚回到自己的房间。

身后就袭来了一道身影,将宋承扑倒在了门板上,重重地压住他,手从后面伸过来将他的眼睛和嘴紧紧捂住,身体严丝密缝地衔接在一起,看上去难分彼此,紧紧相连。

宋承初始的时候心头涌现一种慌乱,剧烈挣扎着想要挣脱身后的人,却在察觉到背后之人身上的气息之后,心头下意识微微安稳。

苏起凑到宋承的耳边,声音灼热低沉。

“怎么?连挣扎都不想挣扎吗?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苏起咬住宋承的耳朵,一寸寸地舔舐着描摹着它的轮廓和曲线,“你的样子真……”

暧昧阴戾的声音在宋承耳边炸响,宛如毒蛇吐信,阴冷到宋承眸子狠狠一缩,眼神都有些涣散。

“唔唔……”

宋承想要开口说,可是他的嘴被苏起牢牢捂住,话语从嘴里冒出来便成了错乱的听不出语调的乱音。

苏起似乎很满意宋承现在的反应,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和邪。

苏起下一秒突然伸手快速用皮带绑住了宋承的手,一只手继续捂住宋承的眼睛,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宋承的后脑勺,将他的头转了过来,重重亲了上去。

在里面嬉戏玩耍,好不快乐。

被欺压的宋承眸子里闪过一抹狠辣嗜血之色,重重地咬了苏起一口。

他从来都不是软弱任人欺压的那种人。

他也是动过手杀过人,在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性情残忍暴虐,只不过他这几年一直在明处,不得已收敛了脾性,但是骨子里的暴戾恣睢依旧可见一斑。

舌头被咬,若是一般人,这会儿只怕是都疼得跳脚了,但是苏起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依旧紧紧地扣着宋承的后脑勺,重重亲吻着啃噬着。

铁锈味的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弥散。

宋承抗拒地挣扎着,却被苏起死死禁锢住。

激烈暧昧让人面红心跳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激起片片涟漪。

宋承敏锐的发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

大概猜测到是什么东西之后,宋承的脸色微微一白。

苏起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点,咬着他的唇,在他的唇边厮磨着。

“怎么?是想到上次的事情了吗?看来当时的确实留给你的阴影很大,不过谁让你当初那般抵抗,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反抗我了。”

“不过今天嘛,我心情好,一切都交给你了,这次可要让我好好满足。”

“唔唔……”

宋承怒目紧紧盯着苏起,恨不得将这个没有分寸,满嘴跑火车,没个正经的男人给杀了。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苏起估计已经死了成千上百次了。

宋承此刻无比的后悔。

当时他到底为什么要救这个家伙?

他这不是给自己救了个祖宗回来吗?

苏起拉住宋承的手,将他摔倒在床上,宋承的身体由于惯性被弹了起来。

大好时机,宋承自然不能放过。

立刻就朝着床边如灵蛇一般窜了过去。

只是他的脚刚刚才迈出床面,就被身后苏起伸过来的手给抓住,用力拽了回去。

苏起的身体压在宋承身上,他们的身体结合的密不透风,带着天生的契合度。

苏起身体突然一个翻滚,原本被压在他身下的宋承坐在了他的腰上。

由于两个人刚才剧烈的动作,宋承身上所穿的衣服已经微微有些松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体上,露出了他白皙且线条流畅锋利的颈部线条、莹润的肩膀和弯弯的锁骨。

苏起看着,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目光一转,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

伸手拿了过来。

下一秒直接泼在了宋承的身上。

宋承想要破口大骂,嘴却再次被堵上。

最后流转而出的只剩下了微软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脑海中浮现出粉红色的幻梦情缘。

宋承白色的衬衫湿淋淋的挂在他的身上,红润的唇,水光粼粼泛着雾气的眸,粉红的颜色,欲遮还羞,无端地撩人于无形。

似乎是知道自己此刻的现状。

宋承的脚趾头紧紧的蜷缩着,用力到青色的血管都露了出来。

两个人这边干柴烈火,烧的越来越旺。

那边,时砚洗完澡之后。

回到床上躺下。

结果,他才刚一躺下,身旁的隆起就朝着他倾覆而来,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带起的被子遮住了两人。

世界瞬间一片黑暗。

时砚∶“……”

虽然看不到这个人的样子,这人熟悉的气息和温度,时砚却是不会认错的。

只是他不是已经让人将他给扔出去了吗?

他为什么现在还会出现在时园?

而且还出现在了他的床上。

他们到底是怎么干事的?

时砚眉头紧紧皱着。

心里对那些人的烦躁感和厌恶感达到了极点。

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让老管家开了那些人。

这些人一天刚吃白食,他的话是一点不听。

不听他的话,那还留着干什么?

佣人们∶TAT-

他们真惨!

呜呜-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先不说明天的事。

就现在。

薄衍洲趴在时砚的胸口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时砚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处的衣服突然染了湿意。

这股湿意顺着衣服蔓延,最后直接算出了他的心口,缠绕着他的心脏,紧紧地禁锢着他,让他就连呼吸都稍微变得有些困难了起来。

薄衍洲,他这是哭了嘛?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自始至终都认为像薄衍洲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哭泣的,其实,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的性格都非常相像。

他们都不是那种会被什么东西给击溃,从而哭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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