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薄衍洲猛地向前一扑,趁时砚不备,将他一下扑在墙角,困在他和墙之间。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时砚可以清晰的听到薄衍洲略显慌乱的心跳声和沉重呼吸声。
有什么东西凑了过来……
冰冰凉……
软软的……
时砚眸子瞪大,瞳孔微微一缩。
薄衍洲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呼吸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不得章法的在他的唇角像小狗一样啃食,一个不小心,直接咬破了他的嘴角。
时砚疼得下意识“嘶”地一声。
薄衍洲怔愣,微微松开束缚着时砚的手。
就在这时,时砚反手挣脱了薄衍洲的束缚,一个用力就将他压在了墙面上,单手将他的双手握住强势的扣在他头上。
时砚贴近薄衍洲,脸颊凑近他的脸,嘴角蓦地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映衬着他嘴角点点滴滴的血迹,斯文儒雅的外皮被撕裂,露出里面疯狂暴虐恣睢的本质。
“既然不会,那就让我来教教你。”
“要仔细学哟~”
拉长的声线带着一股蛊惑撩人,仿佛醇厚的浓酒,让人光是听着,便不觉醉了,想要彻底沉浸在这场黄粱梦中。
时砚贴近薄衍洲的唇角,嘴角的血也染在了薄衍洲的嘴角上。
时砚覆了上去。
轻轻的,狂野的,暴虐的,辗转反复的厮磨纠缠着。
滚烫的气息在彼此之间剧烈翻涌。
细细的声音不时响起,落在寂静的杂物间里,激起了点点暧昧神倾的浮纹。
时砚尽情掠夺着。
薄衍洲默默承受着。
两个人皆是睁着眼睛的。
后面,薄衍洲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想从眼神里泄露出自己的情绪。
时砚见此,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诡异的兴奋感。
被他单手束缚着的少年脆弱娇软,却又带着清冷淡漠、高贵出尘的气质,仿佛那纯洁无瑕的洁白冰雪,无双的谪仙。
让人忍不住的就想撕碎他淡漠的外表,看着他因为承受不住而哭出来。
眉眼发红,沉浸于无尽欲望之中。
那样的场景,光是想想,便让时砚忍不住兴奋到发抖。
只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在不久后的将来,时砚会为自己这次的想法付出惨痛的代价!
两个人离开杂物间的时候。
薄衍洲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泛着薄红,碎发下冷白的耳尖也泛着红,白里透粉,让人禁不住的就想咬一口。
时砚衣衫整齐,单手插着兜,除过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有些歪了些,嘴角染着水色和点点血迹而外,一切正常,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餍足的碎光。
“那两个人已经再也没有了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你不必担忧。”
“嗯。”
“平时多联系我,毕竟我也算是你的金主,要多多讨好我才行。”
时砚抬起薄衍洲的下巴,嘴角勾着顽劣邪肆的笑容,与他斯文优雅的外表完全不符。
“嗯。”
“别只说嗯,我不喜欢听,多说几个。”
薄衍洲似乎是有些为难,半晌,蹦出来一句∶“嗯哒。”
时砚怔了下,用力揉了揉薄衍洲的头发。
头发变得乱糟糟的,清冷少年的气质被减弱,显得有些呆和萌。
时砚轻笑了一声。
似乎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时砚视线一转,落在薄衍洲的脖颈上。
薄衍洲穿着宽松的T恤,隐隐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以及修长白皙、线条流畅的脖颈。
只是……
时砚蹙眉。
太瘦了。
时砚∶“你太瘦了,我很不满意。”
薄衍洲眨眼,困惑道∶“瘦,不好吗?”
“我觉得不好看就是不好看,我是你的金主,有权要求你,你也必须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现在,我就要求你,每天三餐必须定时向我打卡。”
“少一天少一次都不行。”
“如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就等着惩罚吧!”
薄衍洲乖乖点头,道∶“嗯嗯,听你的。”
时砚这才满意了。
这时,时砚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宋承打过来的。
说是策划案出了问题,需要他亲自到场做决定。
“我有事儿就先走了,别忘了每天向我打卡。”
“嗯。”
时砚离开。
薄衍洲看着时砚走远的背影,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瞳孔里带着一丝丝狂态。
深邃幽暗的眼里闪着不知是什么的病态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是你主动招惹了我。
那你必须付出代价!
我的噩梦,我的噩梦……
你……你该是我的……
永远与我纠缠不休!
重生的恶魔露出了獠牙,疯狂的让人毛骨悚然。
【宿主宿主,请冷静,您的情绪正在崩裂,这不利于系统稳定。】
啾酱软萌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薄衍洲回过了神,但是眸子深处依旧带着亢奋和激动。
啾酱∶【宿主,离国际校际计算机大赛时间越来越近,您需不需要准备准备?】
薄衍洲靠在楼道里的围栏上,盯着某处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时不时的勾唇一笑,发出魔魅似的嘶哑笑声,仿若疯魔了一般。
啾酱∶【???】
系统不是已经移除了宿主的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嘛?这会儿怎么宿主看起来貌似病的更重了?!
不会是系统出了什么故障吧?!
就在啾酱自我怀疑的时候,薄衍洲开了口,“你不用担心,我自己心里有数。”
啾酱∶【哦。】
既然宿主自己有打算,那它也就不瞎操心了。
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浪去撩!
薄衍洲拿出手机,熟练的按下一连串的号码,随后拨了出去。
那边很快接通。
“老大,你可终于联系我了,你在哪里?我这就过来接你。”
手机那头传来一道暗含兴奋的声音。
薄衍洲∶“不用,你们暂时不必找我,我需要你去帮我办件事。”
“好,没问题,你说。”
“去刺杀时砚。”
“好,这个任务我……等等,你说谁?!时砚?老大,这人咱可不能随便惹啊!”
那头显然是惊了一下。
时砚,那可是不能提的禁忌啊!
刺杀他,那简直就是去找死。
薄衍洲轻起唇,“……”
不知道薄衍洲说了什么,那头的人一咬牙。
“好,我接了!”
Ps∶有宝宝在看嘛.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