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清站在一旁拳头都硬了,真的像一巴掌打上去,听听这还是人话吗?睡人的是他,他要不要脸。
闻浠闭了闭眼:“好,苏子沐跟你和我母亲是不是认识。”
苏佑铭一愣,双目瞬间瞪大,眼中写着震惊。
“你...你怎么...呵,果然,你是回来报复我的。”苏佑铭又震惊,又觉得好笑。
苏子沐和自己跟闻清欢的事情,当年随着苏子沐的死都已经被掩埋,除了知情人没人会知道,闻浠知道,一定是闻清欢告诉她的。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是回来报复自己的。
闻浠见他这样,心中猜测加深:“告诉我,苏子沐跟你和母亲是怎么认识的,我要知道全部。”
苏佑铭看着她冷漠的眼睛,偏过头:“没什么可说的。”
“你若不说,我就毁了京城苏家,让你在牢房都不安宁,让苏以安待你受过。”
闻浠手里把玩着手机,好像下一秒就会打电话。
苏佑铭气急:“你敢!”
“你大可以试试看。”闻浠。
“当年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你让我说,我能说什么?”苏佑铭还想挣扎,毕竟那些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
挖出来让人知道,对苏家,对安安他们都没有好处。
“没事哦,人家扎一针就好了。”许晚清说着,手中不知哪来的银针,一步一步朝苏佑铭走去。
苏佑铭看着那有针管那么粗的银针当场吓蒙,就要站起身跑,许晚清比他快,直接把他按住,动弹不得。
“乖一点哦,不然,人家扎偏了,可是变成傻子的。”
许晚清充满魔性的声音在苏佑铭耳里响起,就像宣判死刑的黑白无常。
苏佑铭看着越来越近的银针大喊道:“我说,我说!求你别扎!”
他已经要在牢房待一辈子了,如果变成傻子,就更加完了。
许晚清收回针,温凉大掌拍了拍他的脑袋:“这才乖嘛,问你什么你就说!”
细微间,许晚清扯了苏佑铭几根头发,处于惊恐间的苏佑铭毫无察觉。
转身看了一眼闻浠:“人家出去等你噢。”
闻浠点头。
待门再次被关上,苏佑铭看着闻浠,闭了闭眼认命般:“你母亲跟我和苏子沐是高中同学。”
闻浠没太大反应,这点她查到过。
苏佑铭低着头一字一句诉说:“当年我跟苏子沐上同一所学校,闻清欢是当时的校花,苏子沐是校草,很多人都说他们俩天生一对,学习好,长得也好。
我不服,我跟苏子木一卵双胞胎,凭什么他是校草,所以我就疯狂追求闻清欢,后来她败在我的温柔下,我们俩在一起了,
当时苏子沐还来找我,说让我不要辜负她,否则绝不会放过我。”
闻浠听完,怪不得会被人掩藏,两兄争一女,传出去的确不好听。
苏佑铭继续道:“你也觉得很可笑吧,我的女人却让另一个男人来警告,那人还是我哥哥,所以我当时很不屑的说:
一个女人,玩玩而已,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你也太把她当回事了点。
然后苏子沐打了我一拳骂我是畜生,我们两个扭打在一起,闻清欢得知消息赶了过来,第一时间就来照顾我,
我当时非常得意,看着苏子沐落寞的背影,别提多开心,毕竟闻清欢答应跟自己在一起,
却还是一门心思上学,无趣的要死,只能牵个手,嘴都不让亲,说什么要等结婚,那算我们第一次靠那么近,我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
直接心猿意马,想着把她扑倒,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闻浠手指轻点手臂,看着苏佑铭的目光意味不明,听到这,不知该说他好,还是坏。
苏佑铭见她没说什么,继续道:“后来好景不长,在苏子沐收到要去潇樱蒂学习的录取通知书,当晚约了朋友为他庆祝,
我作为弟弟,就算再不满还是去了,毕竟几年不见,然后我们喝了很多酒,快散场的时候,我们两个坐在马路边,等司机来接,
他拉住自己的手,第一次他眼底全是悲伤和不舍,我当时还有点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他说:
闻清欢是个好女人,不要辜负她,好好对她。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把推开他,怒斥他混蛋:闻清欢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我抛弃他俩又怎么样?
我那么多女人,怎么就她事多,就她是例外。”
闻浠舔了一下干涩的薄唇,看着苏佑铭的眼睛依旧漠然,可却让人感觉到了危险。
偏偏苏佑铭没有发现,低着头继续说。
“没出意外,他又把我打了,两人倒在大马路上,警察把我们带走,我们不敢让苏进入知道,所以让闻清欢来警局接我们。
当晚我们两个跟着闻清欢回了她在魔都的小房子里,我跟苏子沐两人分别躺在单人沙发上,闻清欢给我上药,
她的手指点在我身上,一张漂亮的脸蛋放大,再放大,我们呼吸交缠在一起,酒精上头,我想拉着她去卧室,
可她不愿意,几次三番拒绝自己,我一气之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我撕碎了伪装,当即苏子沐冲了上来把我踹开,
转身去抱摔在地上的闻清欢,看着苏子沐揽住闻清欢肩膀的手,我红了眼,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我直接怒吼出声说了分手,摔门而出。
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苏子沐回到苏家就说要放弃去潇樱蒂的资格。
后来闻清欢来找过我几次,我都直接甩脸子,因为我觉得她脏,骂她是贱人,是婊子,只会勾引人,又当又立。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说闻清欢跟苏子沐在一起了,而且苏子沐为了闻清欢放弃去潇樱蒂留在魔都发展,苏家很是震怒,
我也是,闻清欢怎么可以刚分手就跟别人在一起,还是跟自己大哥。
我找到她,质问她为什么跟苏子沐在一起,
她说因为我出轨,让她觉得恶心,而且苏子沐曾经追过她,只是没同意,现在死心了,要寻找更好的,没有错,
我当时人都傻了,我承认我在跟她交往的时候还跟人在一起,可是她不给我碰,我也有需要对不对?”
苏佑铭说完抬头望向她,好像在说自己没有错。
闻浠盯着他,深吸一口气:“所以,我的父亲是苏子沐。”
苏佑铭:“我不知道,有可能是我的,也有可能是苏子沐的。”
砰!
闻浠一拳砸在苏佑铭脸上,把他砸在地上:“你什么意思?觉得她死了,就可以随意诬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