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有点头疼,这支线任务真的是日了狗了!
傅霆亦看着匆匆拿着包下了车的时音有些难以置信,她刚刚说了什么?
他下了车,“时音!”
“叫爸爸干嘛?”时音话一说出口立即捂住嘴小跑着往电梯那边去。
傅霆亦愣了一下。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跟自己这么说话。
时音今天是疯了吧?
傅霆亦三两步就追了上去将她拉住,“你说什么?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我不是傅知耀,你对他可以肆无忌惮,但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时音紧紧捂着嘴摇头不想说话。
特喵的,怎么偏生赶到了今天?
“说话啊!”
他下了飞机直接跑来见她,这小孩儿竟然想要直接跑了不管自己了。
时音依旧捂着嘴摇头。
傅霆亦将她的手掰开拿下来,“时音,你今天是疯了吗?”
“没疯啊。”
“那为什么这么跟我说话?”
“我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你要不是........”时音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傅霆亦被她这离奇的举动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
“哥哥你能先回去吗?我今天嘴有点不舒服!”
傅霆亦沉着脸没说话,只是打开她捂着嘴的手,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挲观察了片刻,一点伤都没有啊。
“又骗我?”
“嗯!”
傅霆亦:“.......”
时音哭的心都有了,干脆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装起了肚子疼。
傅霆亦:“装的?”
时音:“嗯。”
傅霆亦被气笑了。
他大手将时音给提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前面的电梯走去,“几楼?”
“三十三层。”
傅霆亦按了电梯的楼层,偏过头扫了她一眼,见着她巴掌大的脸面相墙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便觉得好笑。
电梯门开后,傅霆亦拉着她下了电梯,但却没有跟着她进门。
“你今天应该也累了,不是说明天要去参加比赛吗,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时音有些诧异,不过脑子的话张口就来,“你小子今天还挺懂事儿。”
傅霆亦再次沉默。
时音讪讪的笑了一声,“我若是说我刚刚是抽风了你信吗?”
“你是吗?”傅霆亦反问。
时音:“不是!”
艹!
时音垫脚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一吻,温柔道,“哥哥,我开玩笑的,你快回去吧,坐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困懵逼.......”
时音:不想活了。
傅霆亦摸了摸她的头顶,看着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此刻却生不起气来。
这么个小玩意儿有时候疯了还挺有意思的。
“行了,哥哥不跟你一般见识,进去休息吧。我一会儿给你点个外卖,给你买点核桃。”
时音点了点头,“哥哥再见。”
电梯门关上后,时音长出了一口浊气。
进了门放了音乐,开始收拾一些简单的东西装在了箱子里,放在了门口。
她日后还是搬到在A市买的另一套房子去吧。
那套房子离公司也近一点。
小甜豆:“老妹儿,今天刺激吗?”
时音:“呵呵,真是刺激。”
小甜豆:“那你真不打算理傅知耀了?”
时音沉默片刻,“这样挺好的。时间是最好的洗礼,他会慢慢的走出来的。我挺希望他日后会遇到一个喜欢的也喜欢他的女孩子,不要遇见我这种人就好了。”
小甜豆打趣的话没有说出来,“嗐,没事儿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咱们就好好地完成攻略任务就是了。”
时音站在落地窗前,忽的转身走到门口拿起了车钥匙下了楼。
一路开到公司大楼门前,看着之前布置好的场景都已经清扫干净了,傅知耀也不在了,重重的叹了口气又开着车去了栖云府。
她在A市一共买了三处房产,西子湾傅霆亦楼上的那处,北平苑如今租给了张姣姣,还有一处她还没有去住过的栖云府。
温瑾不在半山别墅,她以后就住在栖云府,也省的万一傅知耀回了西子湾遇见尴尬。
?
傅林溪听李吾说傅知耀要准备告白仪式,本来是想要亲自去看看热闹的,但是谁承想临时出了点事儿没来得及。
也不知道如今如何了。
她神色微动,给傅霆亦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戏谑道,“怎么样啊?告白成功了吗?听说你还搞的挺浪漫的,不过我学姐什么场面没见过,我猜你没成功吧哈哈哈哈哈!”
对面没有传来傅林溪意料中的那般怒斥,反而是一个温和的女音。
“你是哪位?”
傅林溪愣了一下。
这该不会是傅知耀这小子告白失败摆烂了,随便找个女人在外面放飞自我了吧?
我丢,真够恶心的!
傅林溪觉得傅知耀背叛了学姐,顿时没有好奇道,“我是她老婆,你是谁啊?”
对面听着她不善的语气没有生气,“这里是市医院,患者应该是受了刺激哭到呼吸碱中毒被人送进了医院,你如果认识他的话就过来一趟吧。急诊。”
傅林溪愣了一下,还未等再说什么便听见手机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哭到呼吸碱中毒?
她立即起身要出门,傅太太见着她匆匆忙忙的样子问道,“林溪,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
傅林溪没有说实话,她这个妈妈是什么性子她还能不知道?
若是告诉了她实情,下一秒这件事儿就会传到二叔家。
这要是闹开了,学姐岂不是就被牵连其中?
她可不能给学姐找麻烦,更何况她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朋友有点事儿我出去一趟,妈你别管了,我先走了。”
傅太太指责道,“小姑娘家家这么晚了总是爱跑出去,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呗。”
傅林溪也不听。
“路上注意安全啊!”
“好,放心吧。”
傅林溪开着车直接往市医院的方向开去,等到到了地方焦急的找着急诊,果不其然在一个角落的病床上看见了傅知耀的身影。
他带着氧气管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只是脸色惨白脸颊全是泪痕,不难想象之前他崩溃成什么样子。
傅林溪脸上也没有了嘲弄的笑容,微微垂眸有些不忍。
这时,医生看着家属来了也走了过来。
“你是患者的家属?”
傅林溪点头,“是的,我是他的堂妹,我堂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