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命苦啊,丈夫儿子都走了,就留下了孙子给我,我一个老婆子没有收入,可怎么养活他啊,呜呜呜……”
阎解成是真的没想到,这次出来哭的竟然是贾张氏,这是什么手段啊,秦淮茹哭多了竟然想到换一个人来,也是服了。
“贾张氏你别哭了,大家都是邻里,不会见死不救的,这样吧,傻柱你先来打个样!”易中海指名道姓的说道。
傻柱其实是不想捐的,因为不是秦淮茹在哭,贾张氏哭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傻柱……”秦淮茹见傻柱有点犹豫,马上一个电眼就过去了,傻柱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
“我捐10块!”
“傻柱你是钱太多放不下了吗?捐10块钱,你脑子坏了?”许大茂当即就跳了起来,只因为这傻柱起头就10块,那自己捐多少?
“我就是钱多,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傻柱一副你奈何不了我的样子,刚刚秦淮茹靠近自己的拿钱的时候,小手不小心碰了一下,傻柱现在是打了鸡血一样,要不是口袋里没钱了,他还想继续捐。
阎解成听到傻柱的话,真的是有点不能理解,什么叫一人吃饱?何雨水不是人啊,这傻子被人利用,但是恶心的却是全院的人。
“傻柱,你家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了?”阎解成问道。
“就我一个人怎么了?”
“哥……”前院过道里走进来一个人,对这傻柱很是失望的喊了一声。
“雨水?你怎么回来了。”傻柱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我不该回来吗,那我走?”何雨水也听到刚刚的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来,从小母亲走的早,父亲也跟一个寡妇走了,现在自己大哥也因为一个寡妇不要自己了,想到这里就悲从心来。
“不是,雨水,你别误会,阎解成你是不是故意引导我这么说的,我就知道你是个坏种!”傻柱见何雨水不相信自己,马上调转枪头开始攻击阎解成。
“傻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来我刚还跟我爸商量要捐点钱,你既然这么说我,我一分都不捐!”
“对,不捐,我们也不捐!”许大茂也站出来喊道。
“我看这事儿还是要再商量。”刘海中也出声了,他是真的没钱捐,自家老大结婚花了不少钱,现在还没回血呢。
“我们也不捐,上次才捐过,这才多久啊!”
“是啊是啊,贾家根本不缺吃的。”
“我昨天还看到棒梗手里拿着白面馒头在吃呢。”
院里一下子七嘴八舌的就吵开了,没有一个愿意捐款的。
阎解成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只见阎埠贵轻微的点了点头,有自家老爹的授权,那阎解成就可以放开攻击了,因为阎解成知道要论骂人还得看阎埠贵。
只要阎埠贵点头,那自己就随便说。
“大家请听我一言,还有几位大爷你们也听一听我的话对不对。”阎解成举手示意道。
“好,阎解成是咱们院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既然人家有主意,那大家都听听看吧!”易中海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他其实也不愿意开这个大会。
秦淮茹天天来找自己要这个要那个,自己那点糖票肉票粮票都被弄走了,真的扛不住了,听阎解成有主意,他也是乐见其成。
“这贾家就是个无底洞,如果一没钱就要捐款,那咱们大院就算是开一百次捐款大会也是无济于事的,这还是要让贾家有稳定的收入来源才行,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阎解成说道。
“有道理,可是现在的工作可不好找啊?”刘海中问道。
“贾东旭死了,厂里肯定是有工位给到贾家的吧?这秦淮茹做好月子就可以去上班了,还有街道办那边有糊火柴盒的活,贾张氏在家里糊火柴盒一个月也能赚个七八块钱,这么一来不就能解决基本的生活问题了。”
阎解成的话让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就连秦淮茹都不自觉的点头了,如果真的能这样,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
贾张氏本来还哭的好好的一听到要自己干活,马上就跳了起来。
“你这个杀千刀的,竟让我让我这个老年人去干活,你怎么说得出口,一家子没一个好人,都是抠门鬼……”
贾张氏开始无所顾忌开喷了,难听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就连易中海上前拉一下,都被贾张氏骂了,“你个绝户的老帮菜,叫你帮忙捐个款都办不好,做什么一大爷!”
“贾张氏你好的狠,我不管了!”易中海最忌讳别人说他绝户,甩手就要离开。
贾张氏见易中海离开,然后又调转枪头想继续骂阎埠贵:“你个丧门星……”
“住?!?耻?贼,岂不知全院之?,皆愿?吃你?,安敢在此饶?!今幸院里我等大爷心善,召开大会,为你捐款多次,你既为受惠之人,只可鞠躬道谢,苟图??,怎敢在我等面前放肆!你这个老虔婆,等到你死了,你有何面目去见你的丈夫和你的儿子?”
阎埠贵看不下去了,骂了自己儿子竟然还想骂自己,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然后就是白话文加古文对着贾张氏一顿狂喷,说的贾张氏一愣一愣的。
大家还是第一次见阎埠贵这么骂人,都是一脸的见了鬼的样子,这哪里是骂人,这是降维打击啊,就连易中海也是躲了起来,火力全开的三大爷可惹不起。
贾张氏虽然大多听不懂,但是最后一句听懂了,大概意思是骂自己才是丧门星。
“你……你……”贾张氏捂着胸口,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阎解成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文化人骂人。
见状赶忙接过话茬,继续大声呵斥道:“死老太婆,你枉活五十有三,??未曾工作养家,也不曾做过家务,只会摇唇??!妖言惑众!?条断脊之?,还敢在全院大会上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耻之?!”
“啊~~~气煞我也~~”贾张氏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秦淮茹赶忙上前扶住,担心的摇晃着。
“大家不用担心,人是装晕的,不信弄点夜来香浇灌一下就醒了。”阎解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