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的怀疑一下就让凤鸣打开了思路,他愣了愣随即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有!完全有可能!”
凤鸣一下这么激动,安雪棠扶额,“兄长,慢慢说。”
“阿棠你可知道为何白光宫的人要盯上你?”
“为何?难道不是为了对付我家阿景?”
在安雪棠看来,白枫之所以会盯上她,完全就是因为她是墨云景的女人。
因为墨云景在乎她,所以白枫他们可能想着对付她,控制她,便能让墨云景乖乖听话。
就像是天霸国现在的狗皇帝,他不就是想着控制了墨云景的兄长和侄子墨君奕,就能控制墨云景了吗?
凤鸣摇了摇头,“或许白枫和墨云景之间真的有恩怨,不过白光宫盯上你不是因为墨云景,而是因为你本身。”
安雪棠挑眉很是不解,“我不过是个在乡野长大的女子,我本身有什么好让他们盯上的?”
“因为曾经有个人说,得你者能得天下。”
“……”
靠!
她是什么?
无所不能的神仙吗?
怎么会有人胡说这样的谣言,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得给她带来多少麻烦?
“谁那么缺德?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我自己要是有这个能力,我最爱的男人至于被那狗皇帝关在皇宫?”
凤鸣笑了笑,“先前为兄确实想不通那和尚为何能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来,不过自从你的炸药包面世……为兄信了。”
安雪棠手中有了炸药包,确实是得她者得天下,这一点毋庸置疑!
凤鸣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看看这次对付大月国和那来历不明的上万个骑兵,击退他们,根本没费北疆大军的一兵一卒,到现在你还觉得那话有问题吗?”
安雪棠默了默,“其实这么一想也确实是,不过说这话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叫明灯大师的人,这和尚行踪不定,但他每每说出来的事情都会成真。”
“所以我就是因为那和尚的一番话被白光宫的人盯上了?”
“是,所以你猜测那上万个骑兵是白光宫之人,为兄觉得甚有可能,白光宫的野心……恐怕是整个天下。”
“既然是整个天下,那么他们定会率先攻下被多方盯上的北疆。”
这样一看,那上万个骑兵还真的有可能是白光宫之人!
两人聊着聊着,寿儿和康儿回来了,两人行色匆匆的赶回来。
给安雪棠和凤鸣行了礼后,寿儿拿出了一封信,“王妃,这是西子可儿公主让奴婢交到您手中的,奴婢和康儿回来的路上,是西子可儿公主派人给我们送过来的。”
“她说这件事十万火急,让奴婢定要速速送到您手里,可奴婢和康儿回来的路上被西子盼儿的人追杀,所以耽误了一天的时间,还请王妃责罚。”
“没关系,你们先起来。”
安雪棠上下打量着两人,“被西子盼二的人追杀,你们可有受伤?”
“多谢王妃关心,奴婢们没受伤。”
“那便好。”
安雪棠接过信后,快速看了看,她微微皱了皱眉,“兄长,你没说错,西凉国境内有人接应那些骑兵。”
安雪棠将信放在一旁,“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兄长你是没想到,大月国和西凉国真正合作的对象不是天霸国的皇帝!”
“嗯?”
“西子可儿说,她从她母后那套出了话,西凉国和大月国只是明面上答应了天霸国的皇帝合作,要一起出兵攻打北疆,可是他们真正的目的并不仅仅是北疆,还有安城和阳城。”
“西子可儿的意思大致是,有个神秘的军队找上了西凉国和大月国,他们想要在趁着北疆和安城阳城的士兵们打的两败俱伤时出手,一举拿下北疆和安城阳城。”
凤鸣眯了眯眼,“好大的野心。”
“是啊,我想那上万个骑兵就是西子可儿信里提到的神秘军队,如今看来,这些骑兵是白光宫之人的概率很大。”
凤鸣微微颔首,“日后调查有了方向,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不过西子可儿愿意给我送信,说明她已经想通,西子盼儿那人阴险狡诈,此次接应那些骑兵的人,恐怕是她,只希望西子可儿能自己强大起来,能够对付西子盼儿。”
说完之后,她抬头看向寿儿,“寿儿你想办法帮我送几样保命的好东西给西子可儿,算是给她的谢礼。”
寿儿拱手,“是。”
……
此时的白光宫,气氛压抑,白龙谦刚被处理的手臂又因为他的愤怒,伤口裂开!
“这个该死的女人!”
白龙谦愤怒的吼了一声,尤其是看到白恒立已经瞎了的眼睛和烂掉的一边脸,他这心中的愤怒更是来的猛烈!
“师父,小心您的伤口。”
听到白枫的声音,白龙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二话不说便扬手狠狠的抽了白枫一巴掌,“废物!”
白寒抿嘴,想要替白枫说什么,可这会儿老宫主正在气头上,他不管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反而说越多,只会让老宫主更加生气。
白枫被抽了一巴掌后的没有反驳一句话,此次白龙谦和白恒立受伤,他们脱不了责任。
白龙谦双手握拳,手臂上的伤口因为被他这样用力握拳,血流不止。
他恶狠狠的目光盯着白枫,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
“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在那女人的身体里种下了情人蛊,我今日就能杀了她,恒立也不至于被毁了一边脸和一只眼睛!”
因为安雪棠体内有情人蛊,而母蛊在白枫体内,若是安雪棠就这么死了,白枫一定会受影响。
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想过对安雪棠下杀手,不然凭他的能力怎么可能杀不了那个女人?
白枫没有反驳任何一句话,他低着头抿嘴里,“是弟子的错,还请师父责罚。”
“责罚?责罚你有何意义?恒立的眼睛能恢复?他的脸能恢复?”
面对白龙谦指责,白枫没有反驳,他知道造成今日这局面,跟他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没什么好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