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缓步走来的继国缘一,王然看向刚过20秒的召唤时间。
轻咳一声后,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问题的话,陪我聊两句吧,”
“这里应该不是我的世界吧,我能看到,这里的规则要比我原来的世界复杂的多。”
王然沉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继国缘一好像也知道轮回源地的规则,没有再多问,转身看着远处的天空,发起呆来。
王然站在一旁,看着继国缘一的身形,忽然有些酸楚,忍不住开口道:“鬼舞辻无惨死了,被现任九柱联手杀死。”
“黑死牟最后一刻也醒悟了,他说他迷失了很久,做了很多错事,他已经无颜再面对你们。”
听着王然的声音,继国缘一转过身看着王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他还是老样子,总是喜欢将一切扛在身上,他是我的哥哥,他变成这样,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了,炭吉一族还好吗?”
“他们很好,现在的家主炭治郎已经继承了你的呼吸法,名叫火之神乐,每年他都会......”
王然的话还没说完,继国缘一的身形已经开始变淡,最终消失不见,留给王然的只有个那个温和的笑容。
......
远处,松子看着黑白二人追了上来,但迟迟不见王然的身影。
顿时焦急道:“剑魔呢?你三人不是跟在我身后吗!”
黑脸色难看道:“一只三头狮子躲在地上装死,我们三人逃跑之时,被他偷袭。”
我们二人勉强逃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些王者包围了。
后面的话,黑没有再多说什么。
松子闻言,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喂~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是觉的是我们二人害的他吗!”
“你知道我们二人为了逃出来也是报废了一件难得保命装备!”
“白!够了!多说无益。”黑打断了白的话语。
松子回头看了一眼几人逃出来的方向,眼神泛起一丝波澜,最后还是转身向远处跑去。
“他不相信我们,我们还跟上去吗?”白看着黑询问道。
“跟!这个时候,落单反而更危险!”
说着二人向前追去。
就在几人奔行数百米后,松子身子一震,突然停下了身形。
“发现什么了?”黑白二人急忙扫视四周,神情紧张道。
松子惊讶道:“那家伙好像没死!”
然后身形调转,向着之前的方向跑去。
白疑惑道:“他是怎么知道那个嗜血的家伙的没死?”
黑眼中精光一亮,急忙看向积分排行榜。
待看清上面的信息后,黑的瞳孔骤然一缩,惊讶道:“怎么可能!”
然后看着白急忙道:“快,跟上去!”
不多时,松子在远处就看到了王然的身影,待到身形拉近,松子反而缓缓停下了脚步。
因为此时的王然独自站在大坑一旁,动也不动,显得格外的怪异!
松子藏好身形,仔细的观察着王然奇怪的动静。
“怎么了?”
身后刚追过来黑疑惑的问道。
待看清眼前的一幕后,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他不会被夺舍了吧!”
松子也有着同样的疑惑,看着眼前的王然久久不敢吱声。
十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松子给黑白二人一个眼神,意思是一会儿有什么不对,我们就先撤。
黑点了点头,一旁的白一脸懵逼道:“你看懂他的意思了?”
黑有些无语,随即用二人常用的手势,给白解释了一下。
“喂!你还活的吗?”
松子的吼声直接打断了王然的思绪,看着远处鬼鬼祟祟露出一颗脑袋的松子,王然没好气道:“我是云虎一族的族长,你们见死不救,实在是可恶,我现在就去拧下你们的狗头!”
松子和黑一听这话,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白则是脸色大变,拉着黑就像后跑去。
看着黑没有动静,白焦急道:“快跑啊,你没听到他的话吗!”
松子一脸懵逼的看着黑疑惑道:“这是你老婆?”
黑的眼皮狠狠一跳,有些嫌弃的说了一句:“妹妹。”
然后又怕松子误会又加了句。
“亲的!”
“看来你的父母很公平吗,把脑子给了你,把外表给了你妹!”
说着松子从树上跳下身来,向着王然跑去。
白一脸疑惑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夸我漂亮吗还是骂你丑。”
黑一脸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向着松子追去。
松子来到王然身侧,没有上前,反而一脸古怪的围着王然转圈,嘴里时不时的发出渍渍声。
王然提起魔剑看着他。
“怎么~现在回来是给我收尸吗!”
“你是怎么做到的,十五个王者就被你这么短的时间全杀了!”松子没有接王然的话茬,反而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王然冷哼一身,懒得搭理他,身形径直往前走去。”
“别呀,快说说啊,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还有你这是打算去哪啊?”
......
一处浓密的树林中,王然将八只大黄蜂放出去望风,四人聚在一起开始商量接下来的情况。
“之前只考虑夺舍的事情,忽略了这些王者,而且这些王者灵魂力极高,能屏蔽我们的感知,这对我们非常不利,不能在这么乱跑下去了。”
“我的雷符也报废了,战斗力大打折扣,在遇到这种事情,我是无能为力了。”
“我们的大招也一样,三天后才能再次使用。”
王然听后点了点头。
“大家现在状态不足,我们只能变攻为守。”
“变攻为守?怎么个守法?”松子看着王然,目露疑惑之色。
王然压低声音,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一番言辞后,三人看着王然的目光格外怪异。
“变攻为守是这个意思吗?”白一脸懵逼的看着黑。
黑摇了摇头,“我觉得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松子则是有些兴奋道:“那谁做这个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