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与你什么关系?”
扶桑的声音蕴藏着锋利的寒意,示意内侍官放手。
又是钟家人!
原本她想着过一段时间再收拾钟家,没想到钟家几次三番的不知死活往枪口上撞。
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钟家的一片苦心。
然而跪着的钟月丝毫未察觉,心底反而暗自一喜。
陛下果然还是对他满意的,不然怎么让人松开了他。
他比钟华多了一分妩媚,更多了一丝柔软,尤其是哭起来时让人欲罢不能。
否则家族也不会让他来色诱天子!
要知道此计一成,钟家也能跟着荣华富贵,世代永享权力。
别说是牺牲一个区区儿子的清白,就是牺牲少主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若是能像夙羽臻一样得了陛下的垂青,或许也能拥有实权。
幸好陛下对他这副皮囊有一定的兴趣,钟月一个劲的在那欲语还休:“陛下,钟华是草民的弟弟。”
“前段时间钟华不懂事不小心得罪了陛下,我代他向陛下请罪。”
美人梨花带雨,手指不安的搅动着,在冰凉的目光注视当中兀自羞红了脸。
“代他请罪?你就穿成这样代他请罪?”扶桑语气是明晃晃的讽刺。
钟月原本是想多解释几句,好增加陛下对他的好感,但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假山后方的黑色衣袍。
原本钟月到嘴解释的话却变成了:“草…草民,钦慕陛下,愿做牛做马服侍陛下,求陛下垂怜。”
钟月脸色含羞带怯,身躯摇摇晃晃的似乎快要倒下,原本就轻薄的纱衣在他的晃动之下摇摇欲坠。
白皙的肉体若隐若现,不少内侍官都看直了眼。
角落中偷听的男子再也忍不住的冲了出来,一脚像踢垃圾似的将地上的钟月踢走。
顺便腾出一只手捂住扶桑的星眸,语气霸道:“不准看。”
扶桑半勾了唇角,眉眼弯弯,狗男人终于忍不住出来了。
她还以为狗男人要一直忍着呢?
扶桑好笑的扒下狗男人的大手,眼神温柔又宠溺。
“好,我不看。”
男人依旧霸道的搂紧怀中人的细腰,望向地上躺着的钟月,眼神冰凉。
刚刚那一脚还是踢轻了,敢色诱桑桑,杀了他也不为过!
地上躺着的钟月像打不死的小强,再一次的坚挺了起来。
他不甘心自己的花容月貌居然比不过只会舞刀弄枪的“男子”。
陛下既然能够看得上夙羽臻,为什么不能垂怜垂怜他呢?
夙羽臻有的一切,他都有,甚至连他没有的温柔小意他也有!
钟月善于在劣势中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
他此时嘴角淤青带血,一身狼狈不堪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原本那点妩媚已经荡然无存,但钟月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仍然不停地向扶桑抛媚眼,试图勾引她,引起她的怜惜。
钟月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期待,仿佛只有扶桑才是他的一切,才是他的全部。
扶桑拍了拍腰上的大手,示意狗男人放开她,再继续锢住她,她还怎么处理烦人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