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旁观,视为恶,在易中海的煽动下,不明所以的群众,开始觉得不帮助贾家有违天理。毕竟团结邻里,帮扶弱小,一直以来都是红星四合院的优良传统。
当然,群众中有明事理的,却也不敢得罪易中海的道德集团,只能跟着大众,随波逐流。
几句话的功夫,还没搞懂其中的情况,就见易中海掏出50块钱扔在桌子上,开始鼓动捐款。
“下面,为贾家进行捐款,捐多捐少,全凭自愿。作为咱们大院的一大爷,我先做出表率,捐款50元。”
傻柱虽然被他秦姐一个大逼兜打的有点怀疑狗生,但不妨碍他继续舔他秦姐,瞧着秦姐梨花带雨的模样儿,咬了咬牙,狠心捐把大的,就算这几个月不吃不喝,也不能让他秦姐受委屈。
“我也捐50元,一大爷先帮我垫上,我下个月发工资就还。”
他想让秦淮茹知道,他为她下了多大的决心,付出了多少努力,这还不把秦淮茹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说不定还可以让他“嘿嘿嘿”。
只是他怎会知道,别说捐款50元,就算是傻柱倾尽所有,秦淮茹也只会觉得傻柱是个好人。然后对她好大儿说“就他傻叔儿心疼棒梗”。
瞧着桌儿上的100块钱,刘海中的心理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不禁幽怨的瞥了易中海一眼,可惜易中海完全没看他,这让他更加恼火,没好气的说道。
“身为领导,应当做出表率,老易与他们贾家走的近,捐款数量不能参考,老阎,作为优秀的人民教师,思想做事公正公平,那就由你为这次捐款定下基调。”
阎阜贵瞧着易中海捐款50元的时候,还很纠结。没想到这老刘也有聪明的时候,直接给搭了个台子,那还不赶紧下台阶。
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禁对刘海中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二大爷说的不错,这老易与傻柱儿跟贾家关系走的近,捐款数量却是不能作为参考,这捐款,全凭自愿,要量力而行。大家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不比贾家好多少,但贾家眼下确实存在困难,所谓江湖救急,我捐5块。”
易中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阎阜贵,起初找他帮忙时,就给了他5块钱的好处费,这才捐款5块,合着算是一分没捐,他怎么敢的。
不过,当着群众,他不敢表现出不满,只能暗自记恨,阎老西你给我等着。
这刘海中一看阎阜贵才捐款5元,顿时神清气爽,捐款只要超过阎阜贵,就不会落下面子,本来寻思怎么也得出30块,这下好了,10块钱就能把事情解决。
“既然阎老师已经定下捐款的基调,也符合咱们群众的实际情况,咱们也鼓励在不影响生活的情况下,多帮助一些。我的情况比老阎要好一点儿,所以我捐10块。”
易中海气的涨红了脸,如果他有权利,一定要把官迷刘海中,和算盘精阎阜贵一撸到底,就他们这思想觉悟,完全不能够胜任红星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基调定下,刘海中做出表率,众禽也从惊慌中脱离,纷纷感激的看着二大爷。要不是因为刘海中,这次捐款怕是要伤筋动骨。
除去贾,何,阎,刘,易五家,剩下的住户共捐款19.5元,总合计134.5元。
易中海阴沉着脸,怎么只有这些,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海中,这回轮到刘海中不鸟他。再看阎阜贵,闷头磕着瓜子,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儿。
这与林平安索要的赔偿相比,相差甚远,原本计划,他出50,傻柱50,老刘30,老阎20,其余住户每户5块,林平安再出50,差不多就够300块,事情就可以解决。
却不曾想,老刘临时变卦,老阎也不配合,而林平安干脆看戏,一分没捐,这可怎么办?
“老阎,你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怎么就出5块,我得说道你一句,你这思想可不够先进啊。”
只有俩人心里清楚,这阎阜贵相当于一分钱也没捐,易中海在拿话儿敲打他呢。可那又怎样,易中海的权威早就在林平安的大逼兜下荡然无存,还敢威胁别人,可笑,以为他阎阜贵好拿捏吗?
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开口解释。语气上轻视,冷淡。
“老易,这怎么能是思想问题呢,这大院捐款可不是这么捐的,哦,合着贾家需要300,就让咱们街坊捐出300块,那要是需要2000呢,怎么,大伙还得砸锅卖铁帮她们凑齐?力能则进,否则退,量力而行。这挨家挨户也不富裕,都过得紧吧,也没谁说一个月能拿99块钱工资吧,更没谁26岁还没娶媳妇,拿着老婆本帮助别人家媳妇儿吧。”
傻柱一听阎阜贵这话,心里有恼怒,有窃喜,有鄙视,还莫名奇妙的有种骄傲,最终看着阎阜贵的眼神中似乎藏着戏谑,便恼羞成怒起来。
“哎——,我说三大爷,您搁着点的谁呢?我那是看秦姐一家可怜,我发善心怎么了,可不像你家,跟自己儿子还得算计,别到时候分家单过,没人管你,让您那晚年孤独终老。”
阎阜贵也不恼,反正很轻视的看着傻柱,语气轻蔑的开口。
“我可没提你名儿,就一比喻,你还当真了,要不说你是傻柱呢。再说,算计怎么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能把日子过好,才算是真有本事的。我这一个月30多块钱的工资,要养活一家六口人,可禁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别看我只捐款5块钱,这可是我们家一个人一月的口粮。您要是觉得寒碜,那我可就不捐了。”
刘海中见阎阜贵难得和自己站队,满心欢喜,肯定要支持阎阜贵一波。
他端起搪瓷缸子,吸溜一口茶水润喉,抿了抿嘴,吐出一根茶叶沫子,才缓缓说道。
“我赞同老阎,虽说贾家困难,但这年头儿,谁家不困难。别看我是咱们院第二高工资,那也经不起这么折腾,这贾张氏入室盗窃,本身就不对,咱们能给贾家捐款,已经是念及邻里多年情分。这贾张氏的错误,怎么能让咱们广大群众来承担呢。”
一大妈一琢磨,这不是两位大爷联合起来,为难她们家老易吗?不行,必须把“老祖宗”请过来,好好压制一下两位大爷。
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赶去后院。
许大茂一看这场面,这是俩大爷联合讨伐易中海,那还不掺和一脚,小眼珠子那么一转,梗着脖子就说。
“二大爷说得太好了,要不都说您能当领导呢,贾家真那么困难吗?
也没谁扒着门坎儿看别人家怎么过日子的,这困难不困难还不是一大爷俩嘴儿一碰。
不说别的,这单说老贾和贾东旭的赔偿,怎么不得有小两千儿,
要说困难,那赵建军家,阎老师家,不比贾家困难。”
何雨柱见有人污蔑他秦姐,那能惯着,抡圆了拳头就朝着许大茂冲去,嘴上还不忘喊着。
“我打死你个卑鄙小人,叫你污蔑秦姐,让你不尊重一大爷,受死——。”
怎么说许大茂也都是帮过林平安的,怎么可能看着他被打?不过直接出手不合适,于是等傻柱冲到许大茂面前时,林平安直接用神念攻击傻柱的脑子。
就一下,何雨柱就昏昏沉沉的失去战斗力,抡来的胳膊也随之打偏。
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后狂喜,这不是机会来了吗?叫你傻柱儿平时总欺负我,看不给你打得满地找牙。
不知为何,他感觉今儿打得特别顺手,跟打儿子似的,嘴上得理不饶人。
“嘿——,孙贼儿,小爷儿平时那是让着你,看你是就一烂厨子,不稀罕跟你一般见识,还敢跟我扎刺,看我不揳死你。
来呀,反抗呀,打我呀,不行了吧,呸——,什么东西。”
再说傻柱的感受,刚冲到许大茂跟前,就感觉脑子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站都站不稳,就见到许大茂趁人之危,一套小连招直接给他带走,心里别提有多气了。
易中海见傻柱被打,哪里还能忍住,朝许大茂大喊。
“够了——,许大茂儿,你再打柱子,咱可就报警了,你这是恶意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