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漆黑一片,透过窗户的月光,隐隐看见一身形曼妙的女人在床上磨蹭扭动。
顾宴回一进屋,便闻到了那股似曾相识的冷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下意识的将门关上锁住。
缓缓走向床边,看不清女人的模样,他冷声道。
“余夫人让你来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床上的女人闻声而动,像是一条带有毒液的蛇,顺着男人有力的双腿往上攀岩。
嘴里嘤咛听不清楚字眼。
顾宴回皱着眉头,看着女人攀上自己的腰身,胸口,他一把捏住她即将靠近的脸,手上用了力,女人吃痛一哼。
“痛…”
顾宴回见女人因为疼痛恢复点理智,继续道。
“你走吧,告诉让你过来的人,我顾宴回不是什么货色都吃得下,别用这么肤浅的手段勾引。”
说完话,便冷漠的收回手,一把推开了女人,转身起桌上的手帕擦拭。
虞非晚眯着眼睛,被推在了床上并不痛,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背对着自己长身玉立的男人。
顺手撒了一把催情粉,自己屏住呼吸,装作有些清醒,迷迷糊糊的向床头台灯抹去。
“…呜头好痛…这是哪里?”
顾宴回听到了身后女人的声音,转头的瞬间便又感觉到体内越来越燥热。
像是喝了十碗大补汤。
而女人正好摁开了昏暗的台灯,顾宴回才看清床上的女人是谁。
本就贴合身材的旗袍此刻有些凌乱和褶皱,依旧遮挡不住旗袍下前凸后翘的身形,而少女妆容精致眼神迷离,头顶碎发慵懒的挂在脸侧。
古典美人的诱惑端庄放荡的冲击。
顾宴回感觉身下似要爆裂的难捱,此刻冷静睿智的眼睛变得赤红,紧盯着床上的尤物。
单手解开昂贵的领带随意丢在地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被他暴力的扯开。
纽扣的声音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响。
虞非晚转头的瞬间,被男人高大的身体紧紧压在床上,她吓了一跳,美目圆睁,饱满红唇一张一合。
“?我怎么……你?顾先生?你你怎么进来的?这不是客房吗?”
顾宴回盯着那上下微动的红唇急不可耐的一口含住,汲取,占有。
唇舌交织发出啧啧的水声。
就在虞非晚即将上不来气的瞬间,顾宴回才抬起头,松开了她的唇。
声音更加沙哑,“你怎么会来”
顾宴回此刻是疑惑的,根据他的调查虞非晚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按理说不应该会参加这种宴会。
可她是怎么进来
虽说理智告诉自己此事疑点重重,这女人没准是冲着自己来的,带有目的性的接近自己。
可生理上告诉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此刻他都想要吃掉这个汁水鲜美的美食。
虞非晚大口的喘息,眼睛变得红红的,像是有些害怕,就连单薄的肩膀都跟着略微颤抖,鼓鼓囊囊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形成一幅波澜壮阔的绝美胜景。
“我是我是顾娇邀请来的…”
对了,顾娇也是在a大,这么一来便说得通了,顾宴回有力的双腿跨在少女身上,牵制住少女的行动。
起身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腰带,随手一丢,嘴角挂着一抹邪气,大手伸向了虞非晚的胸口。
缓缓解开盘扣。
声音沙哑诱惑,“不管你是怎么来的,今晚上…帮帮我”
虞非晚轻咬下唇,“我我可以帮你叫人…”
顾宴回可等不及,他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那我可能等不了了”
门外的宴会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余露招待着宾客,刘妈笑着过来说道,“夫人,少爷已经喝完汤了”
余露脸上露出欣喜,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刘妈,人安排了吗?”
刘妈点头“安排了,应该去了少爷的房间了”
“那就好!哎呀~只要这个女孩能怀孕,宴回生气就生吧”
刘妈“夫人,女孩已经是千挑万选的了,那帮老人们都看过了,说是极易有孕的!”
余露听到这里更为放心,“那真是太好了~”
“楼上别让人上去,别打扰他!”
“是,夫人”
而此刻,花园里,顾娇等了半个小时,觉得时间差不多便带着陆佳佳拿着摄影机找一个视角好的地方准备拍摄。
可越靠近约定地点,越觉得不对劲。
陆佳佳有些害怕,便没有紧紧的跟上,顾娇此刻颇为着急,没注意到陆佳佳慢慢向后离开。
“奇怪,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草丛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没有多想,转头寻陆佳佳的时候,突然被一双潮湿汗臭的手捂住。
“呜!!!”顾娇便被人拖走,拖到了山庄的最角落,那两个男人松开手将顾娇丢在了一旁草地上。
露出奸诈猥琐的笑声,顾娇才发现这应该是陆佳佳雇的两个流氓。
“你!你们做什么呢!不是让你们抓虞非晚吗?抓我做什么!!!”
几人都中了,之前虞非晚在草里扔下的催情香,那两个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骚话。
“小骚货让哥哥好等啊!!老子差点自己解决了”
“别废话,快点办事儿!”
顾娇显然发现了两个人不正常,想大喊大叫,却被扇了两个嘴巴,一时间头晕目眩回过神的瞬间,精致的礼服已经被撕去了一半。
她不敢继续大喊,只能哀求,哀求他们放过自己,并且亮出自己的身份,可那两个人已经显然被这催情香弄得失去了理智,脑子顺着血液往下涌。
哪里还听得了她的话,只想赶紧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一下自己的兽欲。
角落距离宴会很远,就算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见,这两个男人早就踩了点,经过陆佳佳和顾娇的提醒,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监视系统。
这让顾娇万念俱灰,直到嗓子变得嘶哑恶狠狠的发泄着,怎么都不会想到在自己家被自己雇来的人给强暴了。
中途挣扎的瞬间被发泄的男人又给了几下,像一个残破的娃娃,任由男人们凌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