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一声巨响,姜景妤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视线逐渐清明,吞噬在她周身的魔气在这一刻尽数散去。
姜景妤双手撑地坐起了身子,却因体内热浪翻腾又跌了回去。
“唔~”
姜景妤眉心紧皱,用力咬了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栋栋幺,栋栋幺?”
她接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栋栋幺的回应。
姜景妤紧咬下唇,用疼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她体内的媚药已经完全发作,眼下联系不上栋栋幺,难道开局就是死路一条么?
姜景妤面露不甘,她强忍着体内的烧灼和瘫软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眼波微转,对着周围稍稍打量一番。
如今她正身处一座森寒的洞穴之中,洞穴上空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禁制木牌。
姜景妤皱了皱眉,禁制木牌?
难道……这是封印魔神之地?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姜景妤急忙扭头朝后看去。
一张圆形冰床映入她的眼帘,冰床上空阵法交错,而那冰床之上,一位身着绛紫色衣袍的男人正双眸紧闭躺在上方。
难以忍受的热浪蔓延全身各处,姜景妤喉咙滚动,缓缓朝着冰床爬去。
待她爬上冰床那刻,意识已经陷入混沌。
她双眼朦胧的匐在了男人身上,紫袍被她抓出层层褶皱。
“热,好热……”
烧灼难耐的姜景妤双手不受控制的去撕扯自己的衣衫,随着她的动作,外袍滑落,锁骨香肩外泄。
冰床上的凉意袭来,姜景妤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她抓着那袭紫袍缓缓向上爬,最后抓住了男人的衣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姜景妤双目迷离,男人的样貌没看太清,一直盯着男人的薄唇看个不停。
姜景妤舔舐了下自己那干裂的唇,内心的欲望让她忍不住继续朝男人的脸靠近,最后贴上了男人冰凉的薄唇。
二人嘴唇相抵那一刻,束缚在冰床上空的结界微微晃动,一道淡淡的金光从姜景妤眉心飞出,径直的没入了男人的眉心。
身中媚药的姜景妤意识游离,并没有发现身体的异样,她伸出湿润的香舌,轻轻舔舐男人的嘴角。
姜景妤对着男人上下其手,男人那整洁的衣领因她纤手的闯入而变的凌乱不堪。
“唔~”
姜景妤脑袋越来越沉,在媚药的作用下,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去解男人腰间的蹀躞。
她动作愚笨的扯了许久才终于扯开男人的衣袍,精壮的腹肌瞬间展露无遗。
姜景妤跨坐在男人腰间,她挣扎着将身上的白裙褪下,随意丢在一旁将紫袍覆盖。
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上男人胸膛,姜景妤小脸通红,动作青涩的吮吸男人的薄唇。
任由二人唇边银丝粘连。
欲望已经吞噬她的神经,如今她只想从男人身上汲取更多。
就在姜景妤轻吮男人的薄唇时,原本双眸紧闭的男人眼皮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红光自他眸中一闪而过,眉心那抹黯淡的图腾瞬间亮了起来。
唇角传来一股湿意,男人敛下眼眸,看向趴在他身上的姜景妤。
他垂眸看着她,面上毫无波澜。
姜景妤的指尖从男人腹肌的纹理上轻轻划过,男人瞳孔微动,欲要起身却发现动不了分毫。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景妤对他上下其手,看着她睫羽轻颤,轻轻吮吸着他的薄唇。
感受着她的指尖在身躯上游走,凡是她指尖所经之处,都变得滚烫紧绷。
随着体内欲望迸发,姜景妤离开男人的薄唇,在男人的注视之下直起腰身。
她面色绯红,微微上挑的眼眸妩媚惑人。
衣裙已经被她褪尽,只留一件鹅黄织锦肚兜半遮半掩。
男人虽然没有七情六欲,但身体却与常人无异,在她的勾诱之下,早已经起了反应。
姜景妤眸中含着雾气,秀眉因浑身难受而紧紧蹙起。
她意识迷离的望着冰床上的男人,抬手戳了戳他的腹肌。
男人身子紧绷,处惊不变的脸上极快的闪过一抹龟(Jun)裂。
束缚在他身上的禁制还未完全解开,他薄唇紧抿,额间隐隐有青筋凸起。
姜景妤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霸王硬上弓!
“嘶——”
姜景妤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因太过用力嘴唇都有些发白。
在疼痛和欲望的交织下,姜景妤眼中泪水直打转。
她双手撑着冰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时之间陷入两难。
泪水从她脸颊滑落,她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不停颤栗,而她的每一次颤栗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男人再也顾不上其他,强行体内的禁制挣脱!
一股摄人的气浪顿时在他周身炸开!
砰砰砰!
冰床上空的禁制应声而碎!
听到响动的姜景妤倏地抬眸,她一脸无助的看着他,朱唇微张。
“帮、帮我。”
男人眸光黯淡,一阵天旋地转后,二人瞬间交换了位置。
姜景妤双臂攀附上男人的脖颈,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帮帮我,求、求你……”
话音刚落,姜景妤的脸色猛的一白。
随着魔神气息侵入体内,姜景妤那空虚的灵脉处瞬间长出一根新的灵脉,消耗殆尽的半神之力也渐渐充盈……
……
三个时辰后。
男人重新穿上紫袍。
他面目清冷,一张昳丽容颜囊尽世间万色,那由内而外散发的尊贵气息令人不敢直视,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男人背对着姜景妤,静待身后窸窸窣窣穿衣物的声音停下。
姜景妤拿起冰床上的白裙,忍着身上那股被撕裂的疼痛将其穿上。
直到她束上腰间细带,彻底停止动作,负手而立站在冰床前的男人才缓缓转过了身。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景妤,眸色平静如水,仿佛世间任何东西都掀不起他心中的波澜。
哪怕是方才跟他亲密无间的姜景妤,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蜉蝣。
“是汝唤醒了吾。”
“说吧,汝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