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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们明日便回图日国吧(1 / 1)


卫瑄眼珠子赤红,恶狠狠地瞪着姜莳,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嘶哑:“大皇嫂也说了,是齐玉珍不堪受辱才会撞墙身亡,与本殿又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那就二皇弟自己心知肚明了。”姜莳随口回了一句,不去看卫瑄扭曲的脸,她嫌恶心。

齐玉珍以灵魂献祭以后,姜莳把那十万能量捐了出去,当时087说可以给齐玉珍一个机遇。

她虽然主动安葬了齐玉珍,又以齐玉珍的名义捐赠能量,可她并不理解,齐玉珍不是什么大善人,也不是攒了几倍的功德,仅凭她献祭了灵魂,就能得到快穿任务者的身份了?

后来姜莳通过系统解释才知道,齐玉珍在威远侯府还未倒台时,每个月总会出门两次,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那个破旧的宅子里,住着十来个失去亲人的孤儿,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才两岁。

齐玉珍把自己的月例银子一点点地省下来,家中长辈给的赏赐通通变卖成现银,全部被她拿去养活那十来口孤儿了。

普通人家养活一个孩子不算费事,养活一群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齐玉珍也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姜莳不知道齐玉珍是抱着哪种心态去做这种事情的,是为了自己仁善的名声也好,为了能嫁个好人家也罢,她的确是做了善事。

也许这也是时空管理局愿意给齐玉珍一个机会,一个再世为人的机会的原因。

她当初帮助齐玉珍时,并不是不记恨她对自己的刺杀,可齐玉珍在牢里被轮番凌辱,这不该是她该受的罪。

她对齐玉珍的记恨与帮助,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一直坐在位置上不说话的姜炎之忍不住开口:“陛下,据臣所知,当天带头凌辱齐姑娘的番役叫乌蒙,他是二皇子的人。”

原本乌蒙只是一个街头混混,在三年前被卫瑄发现,破格弄进了大牢,从此以后乌蒙从街头百姓成了能到外头唬人的番役,乌蒙就对卫瑄肝脑涂地,誓死效忠。

整个太和殿一片死寂,桌上精美的菜肴没动过几口,却无人再敢下筷。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的脑子已经装不下了。

玥贵妃和卫瑄慌忙在心里想着脱身的法子,就连耶达竺,也在想着如何带齐志远离开大盛。

还没等他们想好,就听见仁德帝威严的声音:“玥贵妃设计偷运皇室血脉出宫,意图残害大皇子,所犯之事罄竹难书,今日起贬为官女子,发配浣衣局。”

“二皇子卫瑄倒卖官盐,勾结蛮夷,即日起贬为庶人,斩......”立决两个字仁德帝久久说不出口,嘴唇抖了好久,才道:“发配皇陵,此生不得回京!”

“陛下!”

“父皇!”

玥贵妃和卫瑄齐声叫喊,企图唤醒仁德帝的仁慈,卫瑄更是膝行爬上台阶,抱着仁德帝的双腿痛哭:“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

仁德帝垂头看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此时他哭得满眼是泪,不知道是真的后悔,还是在哭自己与皇位无缘。

他将卫瑄圈住自己的双手扯开,看着他跪不稳而滚下台阶:“你不是要给你皇祖母献孝心吗?那就去看守皇陵吧,当着你皇祖母的面好好尽尽你做孙儿的孝心。”

“来人,把他们拉下去!”还不等卫瑄反应,仁德帝就叫来太和殿看守的侍卫,将玥贵妃和卫瑄拉了下去。

他们的尖叫传出去好远,玥贵妃在挣扎和喊叫中掉落一地的钗环,正如她坐在高位多年,却在一息之间被贬落尘埃。

梁皇后看着他们被拉走,攥紧霍俞烬的双手才松开来,手心里全是过度紧张冒出来的汗。

仁德帝刚下完令,就把目光停留在耶达竺身上,眼里带着令耶达竺胆寒的狠意。

他还在心里组织语言的时候,仁德帝却笑了起来。

“耶达使臣来我朝的目的朕已经知道了,朕是不会同意对图日国开放东疆盐场的,你们明日便启程回图日国吧!”

耶达竺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他打了个寒颤:“陛下,大盛的景色臣还未仔细观看,想在京中多待一阵。我朝大王也未限回国日期,臣等并不着急。”

仁德帝依然笑得十分和善,丝毫看不出因为差点养了齐志远而愤怒。

“你们提前回去把朕的回复送到,至于看风景嘛,明年可以再来。”前一句说完,他又慢悠悠地补上一句:“你待在京城不走,莫非是担心朕在你们回国路上下手?”

这话说得太直白,耶达竺心头又一颤,他不敢承认:“臣不敢!”

姜莳暗道仁德帝狡诈,要是在大盛把齐志远等人处决了,图日国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才不会管是不是自己有错在先,定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大盛就算有理,也会变成无理的一方。

但是等他们出了京城,遇到些什么意外,可就不好说了。

就算现在世道太平,也有许多土匪没有剿灭,他们离京以后被劫财害命也不是不可能。

图日国尽管怀疑,找不到证据只能不了了之,什那鲁若真咽不下那口气,大不了战场上见。

大盛国富兵强,还怕那个小小的图日国不成?

图日国若是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这次也不会厚着脸皮进京求仁德帝开放东疆的盐场,早就派兵抢夺了。

耶达竺是个人精,仁德帝刚起了个头,就猜到了他的想法,这才不敢应承明日上路。

在京城他们出了事,仁德帝脱不了干系,可在京外出了事儿,至多只是地方官府管辖不严。

孰轻孰重,耶达竺还是分得清的。

尽管姜莳觉得仁德帝颇为狡诈,却也不得不认同他的做法。

齐志远和耶达竺到底不是大盛的人,不好用大盛的律法管制,可不做些什么心里总堵得慌。

仁德帝的笑意不达眼底,反问道:“你不敢,那威远侯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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