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薇没想到这个少年这么狡诈追着犬夜叉后面跑“快把四魂之玉还回来。”
枫见状摘下脖子上的念珠,施法口念咒语瞬速套住犬夜叉脖子上,对戈薇说“快念咒语,只有你才能念咒语”。
戈薇一脸诧异指指自己“可是我不知道啊!”
犬夜叉嗤笑“笨蛋就凭这个笨蛋想封印住本大爷没门”。
戈薇眼看追不上犬夜叉的步伐听到“笨蛋”两字生气道:“给我做坐下”。
犬夜叉从树上掉落重重摔到地上,砸出一个大大的坑,四魂之玉滚落在戈薇的脚边。
戈薇似是感到有些神奇不停地说“坐下坐下”。
犬夜叉遭了大罪恶狠狠“笨女人,那么粗鲁一点都跟桔梗不像”。
阿芙蓉撑着弓上前捡起四魂之玉左右瞧看,虽然可使妖魔鬼怪变得强大许愿,但最后无一避免会被里面的曲灵所夺舍,互相替换身份,恶的来源就像打开潘多拉魔盒。
一道不男不女诱带蛊惑声音在阿芙蓉脑海出现“你是妖,不想被那群人类所发现身份吧,可向我许愿满足你的愿望”。
见阿芙蓉不搭理曲灵不甘心继续蛊惑“不想被东国那群人找到,我可让你不再东躲西藏,用妖的身份自由在东西南北国行走”。
“你可想知道与你强行交易的男妖是什么身份,我可以告诉你”。
“聒噪”阿芙蓉捏紧四魂之玉催动最后一丝可用的佛力净化曲灵最后一丝怨气。
来人类村庄目的地本身就抱着有一堆布料裁剪成衣服,需要人类来制作,至于东国那群人就算有一天找她,等彻底掌握手中的舍利子力量恢复全盛时期了也不怕他们,至于男妖的身份各自获取到好处,没什么损失的情况从此互不相干,为什么还要打听身份多此一举。
犬夜叉屁股痛的不得了大喊“停停停,我不打四魂之玉的主意行了吧”。
戈薇有些意犹未尽只好作罢,犬夜叉双手捂住屁股气鼓鼓跟在后面去村子的方向走去。
枫松了一口气认定戈薇就是桔梗姐姐的转世。
村民们也不睡觉了,全部男人乒乒乓乓捣鼓房子,女人们收拾被褥神情失落看着许多锅碗瓢盆不能用了,又要勒紧裤腰带攒钱买。
其中有个年轻妇人眼泪直掉,刚买的新婚被褥还没用就被妖怪捣毁了,皮肤黝黑的青年男子不善言辞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阿芙蓉走过去询问年轻妇人可会针线活。
年轻妇女泪眼婆娑点头。
阿芙蓉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塞给年轻妇人“这可不是免费送你的,既然你会针线活明日一早我会送大量布料过来,给你裁剪衣服,做成什么款式得听我指挥,不可擅自随意更改”。
年轻妇人点头称“大师这怎么好意思你帮村里这么大的忙,还没来得及感谢怎么好意思收钱”连忙把钱还回去。
“这是你应得的不用喊我大师,奴家叫阿芙蓉”。
阿芙蓉把钱塞回给年轻妇人,站起身说会送大量布料过来,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完成的。
“好的,大师我叫芸”。
阿芙蓉:.........
年轻妇人芸喜极而泣干劲十足跟丈夫叮嘱“明天你去大村购买锅碗瓢盆和一些布料棉花。
次日一早。
阿芙蓉手捧几批布料走去年轻妇女芸家,木屋已修好皮肤黝黑青年男人正准备出门,跟村里人去大村交易腼腆对阿芙蓉一笑。
芸从榻榻米上爬起没想到阿芙蓉捧了五批上好的绸缎,有些不敢触碰怕搞好了布料,这可是贵族小姐才穿得起的布料。
看阿芙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长得美还有能力杀妖比枫大人还厉害几分,昨晚她看到了一箭下去大量妖怪被净化,让村民上慢就算了还凶多吉少。
阿芙蓉有些好笑看着芸“你不碰布料怎么帮我做衣服,莫不是你反悔了味下那笔钱”。
芸听到这话急忙摇头“不是的,大师”。
阿芙蓉拿芸没办法随意她怎么叫好了,从怀里拿出几款样式的画稿尺寸给芸看。
芸此时才明白昨夜阿芙蓉说的什么意思,每款样式的衣服不同于国土,相较于暴露可又不失端庄贵气,许多更是从来都没见的做法,每一件衣服配搭不同的鞋,这鞋样式精美无比。
芸此时肯定阿芙蓉是位追天国风的贵族小姐,按上面的步骤小心裁剪好缝制。
……………
画眉鸟叼着最后一张榜单,正勤勤恳恳找其他小妖怪发给他们,这一片土地都发过了往前面森林飞去。
“扑通——”。
画眉鸟撞上人头杖掉落在地,晕头转向爬起来。
“小妖怪你爪子上的是什么”。
画眉鸟看到头戴乌帽绿色皮肤一双黄黄的大眼睛的妖怪,便知道这是跟在西国大妖身边的随从瑟瑟发抖跪下额头“邪见大人饶命请放过小妖”恭敬递上榜单给邪见。
邪见接过榜单摆摆手,画眉鸟站起身一个扑棱消失不见,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邪见也没计较打开榜单看里面一个我见优怜人的画像,和下面的文字乐呵道:“没想到那个雷兽兄弟满天的未婚妻逃跑了,那个满天长得那副模样,新娘子居然这么美不跑才怪呢”。
杀生丸听见动静询问“邪见?”
邪见像看到什么好笑得笑个不停“杀生丸少爷还记得雷兽族的满天”。
杀生丸回忆着雷兽兄弟的满天,这个组合在西国以残忍出名的,在妖怪圈挺有讨论的成分,两兄弟一个长得俊美另一个嘛。
“嗯”。
得到回应的邪见神神秘秘道:“那个满天的未婚妻跑了”。
邪见脑海自动想象郎残女貌的画面,再也忍不住了打开榜单递给杀生丸。
杀生丸低头瞟了一眼图片上的女人,愣住了那种绒花在整个东西南北国找不出一朵,接过邪见手中的榜单。
邪见诧异看着杀生丸这些俗事,可是从来都不关注的。
杀生丸接过榜单看着图片女人头上的绒花,越发确定那晚的女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