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整你。就当你帮我个忙,我欠你一个人情。”
余竞谦有点好奇:“什么忙?”
“现在你就已经帮我忙了,其他的到时候再告诉你吧。”
余竞谦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你不会在忽悠我吧?”
霍宁无语,难道她在别人中的形象这么不可靠吗?
这时候,卡座前突然站了几个人。
中间一个碎平头,神色阴狠的看向余少:“果然是你,老子在那边看着就像你。”
酒吧的灯光很暗,很晃眼,余少反映了好几秒才认出他,哼了声:“还真是阴魂不散。你……”
没等他说完,那人一手将卡座边上一个男生扔了出去,大步迈进来,一手揪住余少的领子,一个拳头打上去。
一气呵成。
余少捂着鼻子跌在沙发上。
“啊!”
卡座里的人尖叫,作鸟兽散,纷纷避开战场。
离余少最近的霍宁被波及,也跌回沙发上。
真倒霉。
她回头一看,余少满脸是血。
“你没事吧?”
余少鼻血直流,一手撑在沙发上坐起来,脸上还有点懵:“没……没事。”
卡座上和霍宁隔了一个人的男生站起来:“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打人?他可是怀胜的余少!”
那人冷笑一声:“我打的就是怀胜的余少!他敢抢我的东西,就别怕被打!”
他身后一个梳油头,身材消瘦的小青年满脸讥讽:“怀胜怎么了,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
霍宁没见过这些人,听到他们连怀胜都不放在眼里,有点好奇:“余大少爷,你抢了他们什么啊?”
余少身边的短发女孩手忙脚乱地给他递纸巾,余少一边擦鼻血:“前阵子……我爸让我去旧城区选址开新商场,我看上了一个地方,结果那帮臭流氓非说那是他们的地盘……”
打人的平头大手一挥把桌子上的杯子、瓶子全扫在地上,直接坐在桌子上,语气嚣张。
“看守所我也不是没进过,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就是动不动让人赔钱,把人送进派出所吗?我怕你?”
“今天你要是不把地方给我让出来,我打断你一条腿。钱,我肯定不赔,就算坐牢,等老子出来,照样弄你!”
他放完话,一转头正看见余少旁边的霍宁。
眼都直了。
余少察觉到平头的眼神,忙说:“我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
平头上下打量霍宁,恨不得眼神粘在她身上:“美女,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霍宁往余竞谦身边一靠,小声说:“你帮了我的忙,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我也帮你一个忙怎么样?”
余少警觉:“你想干什么?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听没听说过东城姓吕的?”
东城姓吕的一大家子,是一伙大流氓。
自圈地盘,谁进他们地盘,就得收钱。不交钱,就挨打。
他们打别人行,别人打他们不行。
别人对他们动手,他们就讹钱,闹得对方不得安宁,最后只有花钱了事。
姓吕的最喜欢招惹的就是余少这样的公子哥,钱多,顾及名声,又菜。
被人告了大不了待几天又出来。
出来以后变着法的找你麻烦,可偏偏不犯法,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余少被他们缠上,他不想被这伙人勒索,但又不能动手打他们,真是晦气极了。
霍宁和余少两人此时姿态亲密,像极了害怕被欺负的小白花依偎在余少身边。
霍宁小声:“你不怕他们真打断你一条腿?我看你身边这些人没一个中用的。”
那平头突然抓住霍宁的胳膊,一把把她拉在身边。
余少头皮一紧。
他知道霍宁有点洁癖,不喜欢陌生人碰她。
此时此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整个手都抓在霍宁胳膊上。
他完了。
平头:“妹妹,姓余的给你多少钱让你跟着他?他那个肾虚样,妹妹你不如跟着我,我保证天天让你快活……”
霍宁皱眉,偏头向不起眼得角落里看一眼。
余少爷一听就怒了:“谁肾虚样?你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敢碰她?”
平头另一只手抬手又想给他一拳,伸出去的胳膊突然被凭空出现的一只手捏住。
“啊!”
平头疼得叫出声来。
他抓着霍宁的那只手一下松开,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蒙头挨了一拳。
力道重得一下把他打趴下。
原本在卡座里的人尖叫着作鸟兽散。
“什么人敢打老子!”
他扭头一看,两个身材高壮的保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收拾他,另一个收拾了跟他一起的两人。
打架的动静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这一片跑的跑,散的散,一片混乱。
两个保镖穿着衬衫,面无表情,连衣服都没弄皱。
霍宁从卡座里出来,迈过地上差点没法下脚的一片狼藉。
平头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对于余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可以欺软怕硬,但面对专业保镖,又是另一回事。
“敢打老子,老子让你赔得倾家荡产!”
霍宁笑了:“实话告诉你,我一分钱也没有,找我赔钱没门。”
耍赖皮谁不会。
“你们最好别再缠着余少,不然我就让这两位天天跟着你,你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得小心一点,说不定他们哪时候就把你打一顿。”
平头没想到保镖的主人是霍宁,而余少捂着鼻子,在霍宁身边像个跟班。
眼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举起手机。
余少连忙挡在霍宁前面,并且打开新思路。
“我懂了,对付无赖就要比他更无赖。看谁磨得过谁。
“你快走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绝对不会有一丝半点不好的消息传出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惹不起他躲得起。
绝对不能让人看见他和霍宁在酒吧里闹事。
霍宁:“给我把他的手打断。”
余少领命:“好嘞。不过万一我没瞒住,我爹要是找你求证,你得给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