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而自知,走路时昂首挺胸,自信斐然,气质初中,上学时期追求者无数,她却不理会那帮跟在身后的迷弟,眼里只有蓝启辰一人。
而白宁与夏暖冰恰恰相反,她像是温婉清冷的水仙,自带仙气,娇而不俗,淡妆浓抹总相宜,且十分耐看。
蓝启辰身边多的是浓妆艳抹的莺莺燕燕,夏暖冰虽相貌出众,但天天往公司跑,时时在他眼前晃悠,惹的他眼烦。
白宁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她与那些胭脂俗粉不同,仅仅略施粉黛便已倾国倾城,淡雅的妆容若有若无,好似白开水般干净。
论人品内在,夏暖冰不及白宁十分之一,这便是蓝启辰为何钟情于其的原因。
爱是本能,不是被动,往往吃力最不讨好,只有双向奔赴的爱情才有意义。
夏暖冰不懂这个道理,她只在乎自己付出了多少,却没能获取相对应的回报。
“贱人,你害我失去了最爱的男人,我就要拿你最珍视的儿子来报复,让你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痛!”
白宁的头发被扯掉一地,头皮疼到麻木,上面渗出许多鲜血,粘在发丝上黏糊糊的凝成一缕缕状。
听到夏暖冰说要伤害宁宁,她猛地清醒许多。
“不要!不要碰宁宁,他是无辜的!”
小家伙只是个刚满六岁的小孩子,他有何罪?
夏暖冰狞笑道:“求我啊!我就喜欢欣赏你这副被我踩在脚下的狼狈模样。”
后脑处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白宁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她几乎咬破下唇,低声下气说:“我求你……求求你别伤害宁宁,你想对我怎样都行,别碰他就好。”
为了亲生骨肉,她甘愿舍弃所谓的尊严。
不就是求人么,面子哪儿比得上孩子。
夏暖冰笑得猖狂,鼓掌道:“好伟大的母爱啊,我都替那小鬼感动。”
将情敌踩在脚下狠狠蹂躏,这个场景她梦到过很多次,今天终于成真了。
一道寒光闪过,夏暖冰的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泛着银光的锋利匕首。
她把匕首拿在白宁眼前晃悠,对方却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眼中无丁点儿恐惧。
“小贱人,我倒是挺佩服你的胆量,居然敢独自一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找我,也不怕命丧虎口。”
夏暖冰的脸忽然逼近,细细打量起了白宁的容貌。
约莫过了半分钟,她狡黠一笑:“这张脸蛋确实生的漂亮,我很想知道倘若你毁容了,启辰是否还会对你忠诚如故。”
匕首越发逼近,锋利的刀刃已触及白宁的皮肤……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用力踢开,夏暖冰受到惊吓,匕首不甚落在了地上。
她转头看去,来人竟是蓝启辰。
他是独自前来的,贺恭去联系警察了,这会儿正在赶来的路上。
夏暖冰语气柔和说:“启辰,你终于来了。”
她今天特意穿上了平时出席重大活动才舍得穿的高定小白裙,化了精致的妆,还喷了他喜欢的木质味香水。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讨好他。
尽管费力,但她不后悔,认为只要他喜欢就值得。
蓝启辰的视线穿过她落在了角落里的白宁身上,当看到心爱之人倍受折磨的狼狈可怜模样时,不由得心如绞痛。
“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