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果欠起身子,把所有力气用在虎口上,抵住女人的脖子,像是要把女人镶嵌到雪地里。女人的双腿无助的向后蹬着,另一只手用尽全力想要掰开男人的手腕,却最终只是徒劳,男人的手臂像是石柱一样牢牢抵着自己的喉咙,任凭自己如何摇晃拍打都纹丝不动。她想要呼喊,声音却堵在喉咙深处,回荡在脑海里,始终无法喊出口。男人的脸也像是石头一般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开始还能看到眼睛里闪出的一丝凶恶,渐渐地,那张脸有些模糊,像是融进了暗淡的夜空里。原本银盘一样的月亮也渐渐的模糊,缩小,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小点。
夜沉静的可怕,大片大片的乌云断断续续掠过月亮,黑松林中心地带的这片空旷所在也随着月光忽明忽暗。地面的残雪把月光反射到赵果的脸上,除了偶尔眨一下眼,这张瘦小却棱角分明的脸一动不动毫无表情。直到感觉手臂完全没了力气渐渐发抖,赵果这才缓过神来,瘫坐在女人的身上。头顶上忽然呼的一声,惊得赵果又欠起身子抬起头,一只飞鸟忽闪着翅膀消失在林间。赵果这才缓缓喘着粗气前后看了看,四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车子还停在路边,车灯投出的光线被林中的树干截成了几段。
稍稍平复一下,赵果咽了口唾沫,这才敢低下头。
女人眼神空洞,瞳孔上映着一层月光,仿佛在和自己无声对视着,眼角还残留着挣扎时留下的泪。一丝长发斜斜的划过眼睛嘴唇,和着汗水贴在下颌上,两条长辫凌乱着散开枕在头下。赵果还是有些忐忑,喘着粗气伸出手,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又摸了摸女人渐渐冰凉的唇角,停了停,又滑过脖子。到胸口时还能感到余温,再往下,当手掌被充盈,赵果的呼吸变得急促,用力吞了口唾沫,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塑料盒,打开,颤抖着用小指指甲轻轻抠出一点白色的粉末吸进了鼻孔里,猛地仰起头紧闭双眼,双手却继续向下滑动。当游移到女人衣服的破口,赵果双手拽紧想要再次扯开,可顿了顿,又改变了主意,低下头,沿着衣服的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腰间的按压式裤带早在挣扎中松开,赵果毫不费力地把裤子褪到了女人的脚踝。
赵果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白净的女人身体,还以为身体覆盖上了一层雪。他半张着嘴颤抖着双手,轻轻拂过女人的腰间,小腹,腿,到脚踝,又翻回头一遍又一遍的来回抚摸,越来越用力,直到感觉手掌间变得发烫,杂乱的喘气声夹杂着低吼,他感觉女人的眼神闪动起来,瞳孔里像是月光下静澈的潭水,起伏的微澜像是小手伸进胸膛抓住了自己的心,越抓越紧,甚至窒息起来。赵果重重地低吼一声,扑到女人身上,像是迷途的小孩忽然闯进了温暖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