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齐声放笑,随后拥着大批战利品,押着俘虏返回繁畤。
不少百姓也正紧张的盼望大军凯旋,骑兵率先入城,振臂高呼。
汉军无敌,大败胡虏!
长枪大刀挥舞在空中,百姓瞧着这阵仗,不由得也一齐高呼。
呼厨泉被押着进来,见此情形,愈加胆寒。
“打死你坏人,还我娘亲……”一个小孩看着被捆着的呼厨泉,冲上来拿小拳头挥打着。
呼厨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孩子一阵后退。
——啪
“哼!俘虏就该有俘虏的样子!”徐晃赏了他一巴掌,冷哼道。
呼厨泉哪受过这种耻辱,气的他吹胡子瞪眼。
“不服?”徐晃偌大的手掌已经悬在半空。
呼厨泉这才颇为不甘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回到军营,宁仪马上让人准备宴席,与诸将聚在一起。
“诸位,今夜火计可成,全仰仗诸位倾力,某敬诸位一杯!”宁仪笑着举起酒樽。
“取此大胜后,某明日一早就准备更进一步,夺回汪陶!”宁仪又提出了之后的计划。
“主公,汪陶尚不知有多少守军,贸然轻进,恐遭埋伏,需细细打算之后再做打算!”高顺掌军谨慎,不由得提醒宁仪。
“诸位可知为何我要生擒呼厨泉?可写下来,一起猜猜!”宁仪神秘一笑。
诸将都在心里猜着宁仪的计谋,随后写在桌案上。
徐晃在桌案写到:严刑屈之,以知城中事。
宁仪看着他的答案,笑着点点头。
张辽则写到:以其为质,威逼匈奴。
宁仪见此拍拍他,给他竖了个大拇哥。
宁仪移步高顺这里,高顺写着的就一个字:诈!
“哈哈,伯平,知我心意也!”宁仪看到了最满意的回答。
其余所有将领都是一头雾水,呆呆看着宁仪和高顺。
“诸位休急,先把呼厨泉给我带上来!”宁仪眼神一变,整个人凌厉起来。
“你就是宁仪,哼!你个奸人,只会用奸计,敢不敢和真正的男人一般与我决斗!”呼厨泉一进来就开始叫嚣。
“手下败将有何可逞之威?你若再叫,先斩你部族五百俘虏!”宁仪冷哼道。
“有本事冲我来,你杀了我,单于达达定会为我报仇,你就等死吧!”呼厨泉到算是嘴硬,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那我先和你算笔账吧!”宁仪提着剑从上位走了下来。
“且不论你屠戮多少我汉族百姓,单论你自己,你应该欺辱了不少我汉族姑娘吧!”宁仪示意将士押住呼厨泉,戏谑的提着剑一点点靠近他的二弟。
“我也不为难你,我就不要你的命了,留下你的二弟应该不算过分吧!”宁仪的剑一点点刺向呼厨泉。
“不不不!我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呼厨泉一下绷不住了,哭嚎起来。
冰冷的剑触碰到二弟,呼厨泉哗的一声就尿了。
“别……别……”呼厨泉已经是嚎啕大哭了。
“你想保住你二弟?”宁仪冷冷一笑,问道。
“宁……宁大人,我……我想!想!”呼厨泉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样,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带我去汪陶,替我把汪陶城打开!现在你说说汪陶有多少人?”宁仪笑着,在呼厨泉眼里比哭还难看。
“我说,我说!”宁仪看他还没有要招供的意思,剑又一点点靠过去,吓得呼厨泉又要尿了,“有……有……两千。”
“嗯,最好是实话!”宁仪点点头,把剑移开了。
“明日别耍小花招,到时候你开不了汪陶城,你二弟也就要离你而去了哦!”宁仪笑得跟魔鬼一样,连一众将领也是一阵凉意。
“带下去,好吃好喝伺候着,别让他死了!”
“主公,此计可行吗?”张辽颇有些担心。
“文远,要是让你变成一个阉人,你会怎么样?”宁仪贱兮兮的看着张辽。
“主公……”张辽使劲摇头,浑身一抖。
——哈哈哈哈哈
顿时,哄堂大笑。
次日清晨,所有人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了,严正以待。
午后,宁仪,高顺等人齐出领一千士卒,裹挟着呼厨泉,阵中还带了会匈奴语的人,一旦呼厨泉敢耍花招,就让他变太监。
傍晚,一众人便来到了汪陶城下。
“开城门!是我呼厨泉!”呼厨泉用匈奴语说道。
一旁的翻译同声翻译给宁仪听,宁仪剑握在手里,瞄着呼厨泉。
呼厨泉此时都快吓哭了,实在是太煎熬了,像是被一头老虎盯上了。
“将军你怎么回来了,怎么就这么点兄弟啊?”楼上的匈奴守军疑惑问道。
“昨夜大胜,城破,那宁仪也死了,我让其余部族可在那里随意掠夺,而我特意回来犒赏你们,快开门不然我带来的汉族美女可就自己享用了!”呼厨泉虽心里紧张不已,但演的倒还真逼真。
好像宁仪真败了一样。
“将军威武,马上开门!马上开门!”听到有水灵的汉族女子,这匈奴守军眼都直了,连忙开门。
呼厨泉闭上眼睛,好像解脱了一样。表情却是悲痛不已,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哼!你二弟保住了!”宁仪戏谑的拍拍他,一马当先和一众骑兵突入城中。
“兄弟,汉族美女呢?”见宁仪大军进来了,那守军还舔舔嘴唇问着。
宁仪听他的话就是一顿叽里咕噜。
于是,宁仪笑着挥挥手,那匈奴人渐渐走近。
宁仪主动与他勾肩搭背,手里的剑,一下没入那人的胸膛。
——你!你!
匈奴守军瞪大眼睛,终究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抽出剑,宁仪毫无波澜,借着夜色的掩护,诸将军各领一队人马,分兵暗杀。
宁仪带着胡车儿往城主府赶去,一场暗无声息的屠杀正在悄悄开始。
不久,宁仪已经来到城主府门口,城主府里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