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叶超群就是就是今晚我要帮你对付的主要目标吗?”苏长风眨了眨眼睛,轻声开口问道。
唐佳妮点点头,道:“没错,就是他,你可别看现在他这副人五人六的样子,谁知道背地里祸害了多少个小姑娘。他是干传媒的,身边从来都不缺漂亮的女孩子。”
在唐佳妮和苏长风聊天的时候,刚才那个黄毛男子突然打开了一瓶飞天茅台,看向苏长风,不怀好意道:“这位兄弟可是今晚最后一个到的,怎么着也得自罚三杯吧?”
叶超群脸上出现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向黄毛男子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
黄毛心中更是得意,暗道:不开眼的臭小子,敢和我叶哥抢女人,今天晚上不把你灌成猪头,我就不姓黄。
唐佳妮在一旁,小声地介绍着黄毛的身份。
“这家伙叫做黄松,也是干传媒的,是叶超群的狗腿子。”
苏长风微微的点了点头,向着黄松淡淡的扫了几眼……
与此同时。
杭城郊区某废弃工厂。
十多名男子汇聚一堂。
在最中间的位置,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子。
在他的身旁,还有着一个光头男子,光头男子的右面站着一个满脸刀疤的壮汉。
其余人身上最明显的特征便是那根本无法隐藏的杀气。
在场的这些人手上至少都有数条人命。
“既然大家今天都来了,那我就直接说了。”最中央的风衣男子缓缓开口道:“这是我们今年的最后一个任务,任务目标就是这个男人。”
一旁的秃头中年人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之上的人赫然正是苏长风。
“有人出500万美金买他的命。他是一个退役军士,手上有点功夫,不是那么好对付。”秃头中年人开口道。
“呵呵,胖子,看来你在都市呆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快要忘了你自己原来的身份了。”满脸刀疤的男子冷冷的开口道。
秃头中年人道:“刀疤,你不用在这里激我,该收集的情报已经收集好了,完了之后就会交给你。反正我的人是不会去执行暗杀任务的。”
“哪一次的暗杀任务不是我的人做的?你以为我会指望你吗?”刀疤男子不屑道。
“好了,有什么话,等任务完了再说。”这时,旁边那个风衣男子,冷冷的看向现场众人:“相应的行动计划,我会尽快制定完成的,这是我们今年的最后一次任务,大家都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出什么篓子。”
看到风衣男子凌厉的眼神,一旁的秃头和刀疤脸纷纷点了点头。
此刻正陪着唐佳妮的苏长风根本不知道,一波暗杀狂潮,即将袭来。
金鼎大厦。
苏长风看向黄毛,淡淡道:“我和佳妮约好的时间就是今晚八点,我又没有迟到,就算是最后一个到的,那又如何呢?”
“这位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黄松笑眯眯的开口道:“今晚是我们大家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算干上三杯,表示一下又能怎么样呢?大家都是朋友,你该不会是看不起我们,所以不想喝酒吧?”
唐佳妮皱着眉头道:“黄松,你别没事找事。”
苏长风正想开口拒绝的时候,发现在叶超群的面前摆着一个手机支架,手机摄像头正好对准了他的方向。
叶超群笑呵呵的开口解释道:“麻烦兄弟体谅一下,我是干传媒的,因此,不管走到哪里都习惯把直播打开。放心吧,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主播罢了,直播间里面有多少人的。”
一旁的黄松奉承道:“叶哥,如果500万粉丝都算小主播的话,那我这个100万的主播就没法活了。”
“哈哈哈……”
在场的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拥有500万粉丝的主播,在直播平台之中,的确已经算得上是值得称道的大主播了。
看到苏长风还在犹豫,黄松有些不满的道:“我说兄弟,不过就是三杯白酒罢了,你要是不想喝的话,我陪你就好了。这样,不管你喝多少,我今天都跟你多少。”
一旁的唐佳妮急忙道:“苏长风,你千万别和他喝,他的酒量可吓人了,有一次一口气干了一斤白酒,什么事都没有。”
苏长风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冷笑了两声:“光咱们两个喝有什么意思,不如这位大主播也一起加进来吧,正好还可以给你的直播间拉拉人气。”
叶超群愣住了,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道:“没问题,既然兄弟有这个雅致,那我今晚奉陪到底。”
饭桌之上的人都用一种极为惋惜的眼神看着苏长风。
唐佳妮一双秀眉簇到了一起,道:“苏长风,你找谁不好啊,反而找了一个比黄松还要能喝的人,要不这样,我直接找借口把你送走,你不要和他们喝了。不然一会儿喝醉的话,说不定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叶超群,可是有500万常驻粉丝的,要是出了丑的话,你丢人可就丢大了。”
苏长风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没有去回应唐佳妮:“既然你们两个一起陪我喝,那我这边必须奉陪到底了。”
唐佳妮情急之下拽住了苏长风的胳膊,道:“苏长风,我知道你打架很厉害,但是喝酒和打架是不一样的,你千万不要逞强啊!”
看到唐佳妮搂住苏长风的胳膊,叶超群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寒芒。
而另外一旁的黄松非常有眼色的将两瓶飞天茅台直接放在了苏长风的面前,似乎是怕苏长风反悔。
黄松经常和叶超群打这样的配合,这样做不仅能够增加叶超群和他直播间的话题,还能让他们狠狠地出一口气。
随后,黄松立刻把他面前的三个酒杯全部倒满,直接连干三杯,道:“兄弟,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就先干了,你慢慢喝就好了。”
三杯高度飞天茅台下肚之后,黄松的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反而十分自觉地将酒杯口朝下,不见一滴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