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司令府,犬奴平斋就卑微的像条狗一样。
屁颠屁颠的跑在前面,替郑宁拉开车门,还用袖子擦拭本不存在的尘土。
连带着何丽都享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回到家后,犬奴一郎的任命书也到了。
他激动万分,跪在郑宁面前邦邦邦就是三个响头!
什么断指之恨,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那可是物资局啊!
别说人了,看门的大黄狗都肥的迈不开腿!
一家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就连静香,跟何丽说话时都多了几分敬畏!
很多时候,亲情正是如此!
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到亲人骨肉;
富人在深山老林舞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的亲朋。
当你有钱,有能力,有势力的时候,亲戚自然也就亲了,家里的狗都会对你异常亲热。
“小郑啊,你先自己回房,我跟小丽谈点事!”
其实每次喊小郑时,犬奴平斋都十分忐忑,生怕他会不高兴。
但是,如果叫他郑宗师,郑先生,那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怎么体现我们之间的密切关系?
“抓紧点吧!”
郑宁皱了皱眉头,走了!
回房没十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这小骚货搞什么名堂,回自己房间还敲门。
门开了,进来的先是一个铮亮的脑门。
正是第一次到犬奴家见到的福伯。
此刻,他没有半点桀骜不恭的样子,低着头,不敢直视郑宁。
身后站着何丽和静香。
二人穿着同样质地的睡袍,一红一白,神情都显得非常紧张。
“郑先生……那个……”
这件事,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努力思考着组织语言。
“那个…夫人发现小姐身体不适,嗯……可能是郑先生那个…不太熟练导致的,所以想指导你们一下。”
说出这番话时,静香的头埋的更低了。
这种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的,何丽更不会!
但是犬奴平斋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只好让福伯代劳了!
“咳…咳咳”
郑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天底下竟然还能有这种好事?
“您忙,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见气氛比较尴尬,福伯立马开溜。
“你是自愿来的?”
郑宁直视着静香的双眼。
“嗯。”
她用比蚊子还低的声音嗯了一下,迅速低下了头。
“你也答应了?”
他又把视线移到何丽身上。
“嗯。”
她也咬着嘴唇,弱弱的答应了一声。
今天的事,她都看在眼里,郑宁对她们家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
反正自己不可能拴住他,早晚他会有别的女人,不如让这波肥水流到自家田里。
“嗯,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趴过去吧!”
郑宁指了指大床!
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立刻跪伏在床上。
“我说,静香夫人,你不是来指导的吗?你趴那干嘛?”
“哦,我…我…以为……”
那张俏脸红的赛过猴屁股,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羞涩也慢慢被责任心取代。
耐心的指导女儿的各种动作。
……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静香就醒了过来。
她轻柔的从郑宁的臂弯里爬出来,却瞥见下面被子上有一块隆起。
“这年轻人,精力真是旺盛啊!”
她呢喃着转过身,钻进被窝里。
很快,郑宁也醒了。
他想坐起来制止她。
又转念一想,算了,由她去吧!
等何丽醒来的时候,床头已经摆好了早餐。
“醒了,快起来吃饭吧小懒猫!”
像小时候一样,静香温柔的把衣服递给她。
这种感觉好温馨啊!
何丽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此刻,静香红光满面,精神饱满,容光焕发,整个人洋溢着一种枯木逢春般的青春气息。
何丽从床上爬起来,走了几步。
很惊喜!
没有那种连路都不敢走的疼痛感!
她甚至第一次感觉,做这种事不算是折磨!
“对了,主…郑先生呢?”
“他呀,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出城去杀什么跳尸!”
“哦,知道了!”
何丽的声音有些落寞。
自从认识他,好像就一直跟在身边,没有分开过,怎么今天就把我撇下了呢?
在她闷闷不乐的吃着早饭时,房门咣当一声就被推开了。
“小骚…呃货,别吃了,跟我去清点战利品吧!”
郑宁兴冲冲的进屋后,发现静香也在这里。
“好!”
何丽扔下筷子,立刻站了起来。
“吃一点东西再去吧,是去城外吗?只有你们两个会不会太危险?”
静香见二人这么冲动,不免有些担心。
“放心吧妈,我男人的能耐大着呢,十万八万丧尸根本近不了身。”
说完这话,看到静香尴尬的表情,又感觉有些不妥。
难道要说咱们的男人?
来不及多想,就被郑宁拉走了!
跟着他到达城外一个山洞时,何丽被堆积的物资惊呆了。
各种单兵口粮,罐头,还是其次。
重点是那么多的长枪短炮,轻重机枪,各类弹药,整整齐齐的码在那里,足有七八米高。
“主人,你是要拉队伍占领东京城吗?”
“啪。”
“你想什么呢?就凭这些老古董,还占领东京城。
这就是一个战备仓库,大部分食品都被林川西拿走了,武器我觉得可能以后用的到,先收着!”
郑宁习惯性给了她后脑勺一巴掌。
组建武装势力,他暂时还没考虑,一个修仙之人,要那个有什么用?
但是。
如果以后他在意的,需要他保护的人越来越多。
那么,拉起一支队伍,甚至建立一个国家,都是不错的选择。
反正有御兽诀在手,根本不用考虑的忠诚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