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天祥的话,刘艺飞也是猛然愣了一下。
很快,他就回想起来。
自己当时是为了调查天道异动的事情,所以在极高的高空飞行,不曾想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手掌偷袭自己。
然后自己就晕厥了过去,再次醒来就出现在这个密室之中。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一身的修为都被禁锢住了,没有丝毫的力量可以使用。
正当他准备启用自己最后的手段时候,林天祥等人就出现在密室之中。
既然对方也是修仙门派,那就算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人,也应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位置所代表着的是什么了吧。
想到这里,刘艺飞恍然觉得自己应该将自己的身份给说出来,说不定对方还会想要因为巴结自己,从而将自己奉为座上宾!
毕竟,现在刘艺飞觉得自己身体好像出了很大的问题,不论是他如何引动,身体里面的丝毫力量都没有。
就好像是一个修为全失的人,所幸肉身力量还在,所以刘艺飞觉得自己可能是修为被封印了起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刘艺飞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联盟长老之一,刘艺飞。你是哪个门派的人?速速帮我通报联盟的高层,待我回到联盟之后,定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联盟长老?
听到这四个字的一瞬间,林天祥顿时一惊,心中也明白自己为何总是觉得刘艺飞很面熟了。
那是在自己成为宗主之后,第一次去联盟报到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一面。
事情这一下就变得难搞了起来,小师叔一巴掌废了一名联盟长老。这件事情要是没处理好的话,一旦联盟追究起来,只怕是整个天玄宗都会成为堕落门派。
想到这里,林天祥不由的转头看向了陈天龙。
陈天龙也不明白林天祥的意思,疑惑的看了一眼刘艺飞之后,说道:“你说你是联盟的长老,那你应该是一位修为非常强大的强者才是。”
“为何会掉落在天玄宗的上空?而且还被我们给关起来了?你莫不是在骗我们?”
听到陈天龙的话,林天祥一阵汗颜。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小师叔您无心的一巴掌将别人给打了下来,现在您怎么好像还在怪别人撞在你的巴掌上了呢?
当然,这样的话林天祥是不敢说出来的。
既然小师叔都发问了,那就看看刘艺飞是如何回答的吧。
果然,刘艺飞也是被这问题问的一愣。但是陈天龙的话好像也没有任何的问题,自己堂堂一名联盟的长老怎么会忽然掉落在天玄宗。
等等,天玄宗?
“这里是天玄宗?”
刘艺飞讶异的说了一声,而后迅速开口道:“既然是天玄宗那就好办了,我认识你们绝神峰的峰主张天林,你让他来见我!”
“你认识我师父?”
陈天龙疑惑的看了一眼刘艺飞,上前一步道:“可是我师父在几年前就已经飞升了,现在让他来做证也是办不到的。”
“不错,师叔祖已经飞升了,现在绝神峰峰主就是你面前的这一位,也就是我的小师叔,陈天龙!”
林天祥此刻已经对刘艺飞没有丝毫的怀疑,直接介绍道:“我是现在天玄宗的宗主,林天祥!”
“老张已经飞升了?”
刘艺飞微微一愣,不过旋即也点点头:“算算时间也的确是差不多了,老张本就是我们这一辈里面天赋最高的人,也应该飞升了。”
语气之中露出一抹羡慕,刘艺飞叹了一口气看向陈天龙,而后目光缓缓的转向了林天祥:
“既然你是天玄宗的宗主,那也应该认识联盟令牌吧。你解开这里的禁制,让我可以从储物手镯里面取出令牌,到时候你就知晓了。”
知道自己在天玄宗之后,刘艺飞反而安定了下来。
对于天玄宗他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天玄宗拥有飞升的仙人,这种事情他正好是少数知道的那几个人之一,所以天玄宗有这种禁锢手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林天祥却是苦涩的一笑道:
“刘长老,您的身份我是相信的。但是……”
“但是什么?”
刘艺飞闻言顿时微微有些不悦,自己已经算是很和气的说话了,这家伙为何还要推三阻四的?
难道,他还想要以此为要挟,要更多的好处不成?
林天祥吸了一口气,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刘长老,我们并没有给您下任何的禁制,也没有用任何的阵法。就如同你最不愿意想的那样,您现在,修为全失了!”
“什么?这不可能!”
如同林天祥所预料的那样,下一刻刘艺飞直接整个人都蹦了起来:“我可是陆地神仙巅峰的修为,除非是仙人出手,否则没有人可以打散我的修为……”
“当今天玄大陆,没有人能办到!”
林天祥偷偷的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陈天龙,内心不由的吐槽道:没错,你的修为就是被仙人一巴掌给打散的!
当然,这句话林天祥是自然不会说出来的,这说出来不就是在给天玄宗拉仇恨嘛。
于是,林天祥连忙说道:
“刘长老,您的修为是怎么消失的我们并不知道。当时我们的护宗长老青松正在天玄宗外围巡视,正好遇见你从天上掉下来,所以就将你给捡回来了。”
“捡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你已经修为全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刘艺飞依然不相信这一个事实,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道。
花费了上万年的修炼,他才走到了这一步,成为了天玄大陆最为顶尖的存在之一。可现在,自己的修为说散就散,这如何让他能够接受得了?
那可是陆地神仙境界啊,很多人一辈子都触摸不到门槛的境界。大部分人,终生仰望的存在。
林天祥很是理解刘艺飞,别说是陆地神仙境界了,就算是他这个临道境要是失去了,他都会痛苦很久的。
“那个啥,我能说一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