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是听说挺能干的,关键是什么,关键是,人家能看上我,这咱还有什么好挑的。”何雨柱咧嘴笑着说道。
“嘿,这就对了,咱们啊,先娶回来再说,到时候啊,指不定别人怎么羡慕呢。”赵卫国笑着说道。
“所以说,你说的有道理,扯证这个事情快吗?”何雨柱说道。
“快,拿着材料和介绍信,到街道就办了,到时候在跟厂里申报一下,厂里会安排一顿婚宴,这个你是知道的。”赵卫国说道。
“对对对,你们的婚宴还是我掌勺的呢,到时候我这结婚恐怕得找马华他们过来了,就是他们这个手艺啊,我是真不放心呐。”何雨柱连连点头说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媳妇儿娶回来。”赵卫国边说着边把写好的纸条递给了何雨柱。
“哈哈,是的,等我准备好材料就过去找你拿介绍信哈。”何雨柱把赵卫国给他的条子收起来说道。
“行,你抓紧时间啊。”赵卫国说道。
“放心好了,这个事情可不敢耽误。”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就带着材料来到了秘书股。
“介绍信已经写好了,你拿着去找史主任盖个章,然后去厂长那边,打个招呼。”赵卫国把介绍信递给何雨柱说道。
“成,回头办成了,请你们吃糖。”何雨柱拿着介绍信说道。
“何师傅这是要结婚了?”李文明很是诧异的问道。
“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该扯证了。”赵卫国说道。
“之前我听说,这个何师傅的眼光高,谁也看不上,怎么突然之间就结婚了呢?”米秋很是好奇的说道。
“他眼光倒也不高,主要是没有给他介绍合适的啊。”赵卫国说道。
“不是说易师傅给他介绍了不少嘛,一个都没成。”李文明很是不解的问道。
“易中海介绍的那能看?要么巨丑,要么脑子有问题,换了谁,能乐意?”赵卫国说道。
“嚯,感情是这样啊,这易师傅也是够可以的呀,坑人了还在外边装好人呢。”董承平惊讶的说道。
“你以为呢,真当我们那个大院是什么好地方啊,也就是当初有我爹镇着,不然的话,指不定整出什什么幺蛾子呢。”赵卫国笑着说道。
“得嘞,我算是长见识了。”李文明笑了一下说道。
“行了,咱们不管他们,安心工作就是了,至于说,大院里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赵卫国摇头说道。
正如赵卫国所想的那样,何雨柱第二天就扯证了,因为回到大院之后,整个人都支棱了起来。
“听说了吗,傻柱都扯证了。”阎埠贵拉着赵卫国问道。
“知道啊,他找我开介绍信了,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赵卫国点头说道。
“傻柱这个动作可是够快的,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阎埠贵很是羡慕的说道。
“他孤身一人带个妹妹,能跟谁说去?”赵卫国摇摇头说道。
“说的也是,这事儿人自己也上心,再加上本身又是个厨子,这找媳妇儿也是好找。”阎埠贵说道。
“所以说呀,他结婚这个事情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作为一个厨子,连媳妇儿都找不到,那才怪怪事。”赵卫国笑了笑说道。
“对了,这事儿你在呢么知道的?”赵卫国反问道。
“这小子回来之后就把要结婚的事情给传开了,现在这大院里谁不知道啊。”阎埠贵乐呵的说道。
何雨柱结婚这个事情,整个大院里最难受的并不是他阎埠贵,而是中院的易中海。
“嚯,这动作可都快得啊,他这是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呢?”赵卫国问道。
“什么时候办还不知道,不过,以这小子的性格,恐怕不会等的太久,等着吧,这老刘家的老大还没有办呢,这边又来一个傻柱,这一脸两个婚礼啊,大院里可热闹了。”阎埠贵笑了一下说道。
“嗐,这都是小事,大不了就是帮忙一下,在随点里就是了。”赵卫国不在意的说道。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阎埠贵点点头说道。
这个年月随礼相当随意,一两分的没人说什么,一两毛的那是相当有面子,至于说一两块的,那就相当少见了。
“这次二大爷是准备下血本了嘛?他们那边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赵卫国问道。
“不知道呢,不过,听说啊,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估摸着也就这些天的事情,不过啊,也没有见老刘他们采买呀。”阎埠贵摇头说道。
“采买的事情还是比较简单的,抽一天时间就足够了,关键是啊,这零碎的东西比较多,总有漏了的,还有就是,刘光齐的住房怎么解决的?总不能结婚了还是那么一大家子挤在那个屋里吧?”赵卫国问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听说已经申请住房了,不过,现在还没有给批下来,街道那边的房子也比较紧张,所以,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给安排好。”阎埠贵点头说道。
“确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住房紧张,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赵卫国点头说道。
“我看呐,你这边也要抓紧时间,提前做好准备啊,别到时候跟着抓瞎。”赵卫国看着阎埠贵说道。
“我倒是想着提前准备呢,街道那边也需要介绍信啊,确保没有问题之后,这才给安排住房呢。”阎埠贵苦着脸说道。
“嘿,这个就需要你来想办法了,我看呐,不光是住房的问题,你还得琢磨这个喜宴的事情,到时候没有厂里安排,你得自己安排出来,按照咱们大院的人来说,一家出一个人,那也需要两桌,女方家里在来几个人的话,那就至少三桌,你说是吧?”赵卫国笑呵呵的说道。
“你说的没毛病,这一桌两块钱的标准,三桌就是六块钱,再加上添置一些家当之类的,这结个婚可是要大半个月的工资呢,再加上聘金,可是要了亲命了。”阎埠贵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