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宴双眉紧蹙的盯着她,白沁翻开设计书,书页夹着一片玫瑰花瓣,沈淮宴看的一清二楚。
白沁小心翼翼的将书合上,生怕花瓣破碎,设计书被她放进了抽屉里,走出了工作室。
那片花瓣,沈淮宴记得,应该是她屋里的玫瑰花上的。
沈淮宴将电脑扣上,站起身走出办公室,付衡听到开门声,他走了出来,看见沈淮宴正在怒气冲冲朝外走,付衡连忙跟上。
“沈总,您去哪。”
“回别墅。”
付衡:“???”
又发生什么了,还没等付衡反应过来,沈淮宴停下了脚步,付衡跟的太快,差点撞在他身上。
“沈总?”
付衡小心翼翼开口询问,沈淮宴紧闭双眼深呼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关上。
付衡不明所以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沈淮宴将电脑打开,监控显示白沁已经回到了卧室,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刚才想回到别墅质问白沁,却被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停下了脚步。
拿起手机给白沁打去电话。
白沁接起:“喂。”
“今晚加班,会晚点回来。”
“哦,知道了。”
白沁的反应冷淡,监控里她一点反应没有,沈淮宴气的说不出话。
“还有事吗?”
“没了。”
沈淮宴挂了电话,手机顺手甩了出去,裂成了两半。
没一会,一墙之隔的付衡听到了那边有巨大的声响。
不断砸东西的声音传来,付衡颤颤巍巍的走到沈淮宴办公室门前,趴在门边,果不其然,是沈淮宴在里面砸东西的声音。
最后一声玻璃炸开的声音响起,随后里面安静了下来,付衡胆怯的叩了叩门。
沈淮宴低着头,手撑在办公桌前,猩红的瞳孔,眸子里的狠厉迟迟不肯散去。
“进。”
付衡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办公室内满地的狼藉,那声玻璃破碎的巨响,应该是那个玻璃茶几,现在已经成了废墟。
屋里能砸的东西,都被沈淮宴砸的差不多。
能让他发这么大火的,基本上和白沁脱不了关系,也不知她又怎么惹到这个活阎王了,付衡想着。
白沁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莫名其妙。”
手机合上,继续看电脑上的制作视频。
沈淮宴推开休息室的门坐在了里面的床上,付衡派了人来打扫办公室,所有破碎的东西都换上了新的。
正在换东西时,宋南初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什么情况,淮宴呢。”
付衡使了个眼神,小声的开口:“在休息室里。”
“谁又惹他了。”
“不清楚··”
“不用猜,肯定是白沁。”
宋南初敲响休息室的门。
“进。”
沈淮宴看着进来的宋南初,恨不得手刃了他,要不是他,白沁怎么会被送去F国,她和顾笙怎么会遇上。
宋南初笑呵呵的走到他身边。
“淮宴啊,怎么动这么大的火气。”
“来做什么。”
“到日子该检查了,我过来看看,另外,心理治疗还是得继续的,否则····”
否则你会一直处于一个病态的状态,时不时地发疯谁能受得了。
最后的话宋南初咽了下去没有说出来。
“知道了,明天开始继续治疗吧。”
宋南初没想到沈淮宴今天这么好说话。
沈淮宴低着头,一想到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脾气,还是解决了好,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伤害白沁。
“好嘞,明天我就让安宁过来。”
“嗯。”
宋南初拿出医疗包给他大概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离开了沈氏集团。
办公室也收拾的差不多,空荡的办公室剩下沈淮宴一个人。
监控里,白沁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沈淮宴站起身,从玻璃酒柜里拿出一瓶洋酒。
洋酒倒在装满冰块的玻璃杯中,杯壁上的水珠滑落,他抬起手一饮而尽,冰镇的液体顺着喉咙咽下,刺激的口感使他清醒一些。
黑色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小臂,展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手腕戴着钢链腕表,拿着酒杯的手指上夹着香烟,手背上青筋暴起。
行走的荷尔蒙,他的一举一动显得诱欲又撩人。
天色渐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付衡推开门走了进来。
“沈总,车已经在楼下备好了。”
付衡扫到茶几上的半瓶洋酒,还有冰块留下来的水渍。
沈淮宴轻嗯一声站起身,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小臂上,走出了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沈淮宴的身上有些燥热,坐在后排闭着眼睛休息,付衡时不时地回头观察一下。
别墅离得偏远,驶离喧嚣的地方,迈巴赫平稳的在路上行驶着。
沈淮宴的手机上正好传来了一条消息。
【沈总,顾笙已经回国。】
沈淮宴合上手机。
“明天苏家的酒会参加。”
付衡愣了几秒:“好的沈总。”
“付衡。”
付衡心里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沈总。”
“我比不上顾笙吗?”
“沈总,没人能比得上您。”
沈淮宴瞥了他一眼,问他也等于是白问。
到别墅时,天色已经黑透,沈淮宴从车上走下来,向卧室的方向望去,卧室的灯没开,应该是白沁还没有睡醒。
沈淮宴走进屋内,径直上了楼。
沈淮宴轻推开卧室的门,走廊的灯透过门缝照进,白沁躺在里面的沙发山熟睡着。
沈淮宴走进去,开了一盏暗灯,手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他站在白沁面前,低着头看向她。
沈淮宴单手将领带解开,解开了两颗扣子,弯下腰将她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白沁躺在床上,沈淮宴将衬衫脱下,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吻着,白沁缓缓睁开眼。
“唔··”
听到声音,沈淮宴睁开眼,离开她的唇。
“你回来了。”
“嗯。”
白沁嗅了嗅鼻子:“你喝酒了?”
很大一股酒气,沈淮宴深邃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
“喝了一点。”
“哦。”
“吻我。”
沈淮宴淡淡开口,看着他这幅模样,白沁有些害怕,总感觉他又在发疯的边缘徘徊。
见白沁没反应,沈淮宴直接低下头吻了下去,白沁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但沈淮宴丝毫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