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战场放在仙舟罗浮之上,到时候若是声势浩大的毁了这星槎海中枢,到时候重建起来也很是麻烦,因而在面对着眼前的星啸之时,默烊并没有躲避她的袭击。
只是在她的攻击即将到来的时候,轻微却又快速地打了个响指…两个人便一同消失在了这仙舟罗浮。
别问为什么打响指,问就是回顾过往记忆的时候跟某个巡海游侠学的,他不就特喜欢在使招数的时候打响指吗?
装逼,太装逼了。
星啸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突如其来的改变了,由原本的仙舟罗浮变成了一片璀璨的星海,看上去像是命途狭间,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命途之力,空间虽是无限,构成的底层物质却是以太。
“怎样?喜欢我为我们打造的专属战场么。”
默烊的声音自星啸身后传来,话中带笑却愈加让人胆颤,她觉得自己小看眼前的家伙了,毕竟他刚刚使出的这一招星啸就看不破。
猛然转身,默烊正胸有成竹的站在不远处,表面上唯一的武器即是袖剑护翼,但是周身爆发出的火焰不容小觑。
“这里是哪…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不朽令使,默烊…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这里是你即将战败的地方就好了!”
“大言不惭!”
一言不合,令使之间的战争已经打响。
那片空间其实是默烊仿照那位巡海游侠莫凛的虚数空间,用以太编辑打造出的独立空间,独立于宇宙的区域之外,算是他用特殊的力量给自己开辟的狭间吧。
那场战争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并不发生在现在的宇宙当中,因而战争的余波并没有波及到任何一个生灵,只是不知道为何在战斗持续的过程当中,罗浮的天空之上居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天象。
正潜伏进了鳞渊境的丹恒自然也看到了那种诡异的天象,他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天象非常的…美丽?总之不是危险的东西。
他不知道这种天象代表着什么,但是有人知道,景元便是其中之一,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给丹恒发了消息,看得出来很震惊了。
【景元:丹枫…我刚在网络上看到,似乎半个宇宙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诡异的天象,而且还在持续蔓延。
景元:说不定…
丹恒:…
丹恒:你是想说,星神么?
景元:嗯,对!虽然不是星神即将诞生的迹象,但是这算是一种预兆!宇宙中的一切,或许冥冥中都有其规律呢…
景元:对了,你的行动可还顺利。】
“……”
星神即将诞生的预告?众所周知,每一位星神的诞生都会伴随有影响整个寰宇的现象,而在次之前或许就已经会有些许预兆,此时此刻突然出现的现象是战场双方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原本正在欣赏星舰炸裂出的烟花的,反物质军团执棋之人颤抖了一下,手中的棋子差点直接掉落,并不是因为那天象,而是因为那天象引来的东西。
“啊哈?不是吧不是吧我居然才知道,毁灭这个疯子居然直接开战了?!又是什么星神要诞生了啊?”
“…”
刚刚覆盖半个寰宇的天象,招来了欢愉阿哈!虽然他并没有攻击军团的部队,但是也算是正式加入战场了。
天象在维持了大抵十分钟之后就已经彻底消失,此时此刻默烊与星啸之间的战斗刚刚好彻底结束,从以太空间当中脱离出。
最后的结果是默烊赢了,用自己的力量狠狠的让星啸知道了什么叫做世界的参差。
“呵,你未免也太弱了,绝灭大君都是这样的货色么?”
默烊把自己受伤的手臂遮挡在了身后,出言嘲讽,他看得出星啸确实是生气了,试图站起身来再战却已经伤的毫无战斗力。
之所以不杀她,是因为未来的匹诺康尼之战还需要她当工具人呢,那么好用的一个战力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破坏掉。
“呵,呵呵,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也伤了你一刀…你的火焰里面没有毒,我的刀刃里可是藏着名为裂界的毒药,它会一点点的瓦解你的身体和力量…等着死吧!”
“…滚。”
直接编辑一个传送门把她传送到了风暴星球的风暴地带里面,生死由命吧!
啧…不过她刚刚最后说的有关于裂界的能量,默烊确实在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中感觉到了一股外来的力量试图侵蚀,被他强制压制下去了。
想来问题不大。
他不知道刚刚宇宙中发生了什么,见星槎海中枢没有事情了便想着先去跟丹恒汇合,转身便跑进了传送门当中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用以太编辑关闭了星槎海中枢区域内那些虚卒用来降临的裂界传送门,足足几百个啊…怪不得虚卒斩不尽杀不灭呢。
此时此刻的丹恒已经一路赶到了鳞渊境的边缘,轻易地灭除掉了所有虚卒,开始马不停蹄的检查起了建木所在的封印。
虽然还算完好无损,但确实是受到了触动,只是想来幻胧也无法隔着这层仍旧完好无损的封印对建木做什么。
曾经的持明龙宫已经被水淹没,建木的封印阵法也永远覆盖在了水下,只要自己不主动打开封印,应当是不会出问题了。
这场战争不论是持续还是结束都算是旷日持久,景元好像已经用光了自己的所有棋子,但是其余仙舟的支援在几天后就成功突破到了防线降临了罗浮。
星槎海中枢成为成为了最为激烈的战场,天空中的星槎穿梭火光四溢,末日兽咆哮掠过,至于当时的默烊与丹恒已经在长乐天再度汇合。
一见面,默烊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分享自己的战果了。
“我炸了军团的好几艘星舰,还战胜了绝灭大君星啸,战果颇丰。”
“挺厉害…嗯?等一下,你的胳膊…”
丹恒突然发现了什么,轻轻抓着默烊的手腕就把他藏在背后的手臂给拿了出来,几道鲜红的刀伤就这样横在上面。
因为鲜有敌手,他们倒是很久都没受过伤了,如此不禁让丹恒皱了眉。
“没事儿的…就是被划了几下而已,死不了。”
“…我只是,担心你会疼。”
“我也不是什么怕痛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