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啊,好冷,突然就降温了,往年没有这么冷的,连老天爷都跟我们作对吗?”有王爷蜷缩成一团。
勾王被冻的浑身僵硬,手指头都是乌色的。
此刻眸子里有着刻骨铭心的恨!
“周翦,他完了!”
“他圈禁虐待自己的亲叔叔,北王不会放过他的!”
“不会!!”他嘶吼。
而后,一阵寒风刮来,冷的异常。
“啊!”
六人打颤,发出惨叫。
谁能想到,六位地位崇高的王爷元旦夜竟是如此的悲催?
……
翌日!
也不知道是昨夜天气是极度降温,还是睡太晚的缘故。
所有人都睡懒觉了。
那华贵的硕大龙床上,横七竖八满是妙影,偶尔露出了一点玉肩,大腿,皆是人间绝色,雪白过人。
一眼看去,口水都要流一地,太好看了!
普通人一辈子难以得到一个如此绝色美人,但周翦这足足是一窝!
这特么才是帝王的极致享受!
外面虽然冷到了骨子里,但这寝宫的龙榻上却是温暖至极,毕竟这么多人的体温,聚在一起,都很暖和。
周翦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向四周扫视一眼,看着自己的“杰作”,顿时心情大好,男人的虚荣心暴涨!
嘴角忍不住掀起了一个弧度。
手又放在一只不知是谁的洁白玉足上。
“恩!”
“别闹陛下。”
卢南苇的梦呓声传出,似乎很疲倦,背过身去,露出光洁如绸缎的玉背。
周翦看的双眼直溜溜的。
看了看四下,所有人都还在睡,一时间,他贼心大起,缓缓从背后抱住了卢南苇。
强壮有力的手臂包围,让她在梦想一阵有安全感,娇躯下意识的磨蹭了几下,如同小猫一般。
炉火旺盛,窗外寒风呼啸。
等了好一会。
突然。
卢南苇猛的惊醒,俏脸大变:“陛下,你……”
……
又是半小时过后。
众女迷迷糊糊间,被吵醒,一个个睁开了天使一般的眸子。
看到龙床上的狼藉,众女忍不住面红耳赤,昨夜实在是太放肆了,她们回想起来,都觉得羞耻。
“恩?”
“卢妹妹,你怎么了?”吴妃身穿一件黑色单薄丝绸,性感到了极致,缓缓坐起来,有些诧异。
只见卢南苇面红耳赤,额头满是香汗,明显不是刚醒来的状态。
一旁的十三娘直接当众穿起了衣服,笑眯眯道:“谁知道呢,估计是呼吸困难吧。”
顿时,卢南苇脸唰的一下更红了。
美眸也微微闪躲,心七上八下,难道刚才被发现了?
“嘶!”
秦怀柔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紧了紧披风:“好冷,仅一夜之隔,这天气也冷的太古怪了。”
“南苇,你这么冷的天还流这么多汗,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卢南苇羞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没!”
“就是虚汗而已。”
柳如是桃花眼狐疑,红唇轻启:“看看太医吧。”
“好,好。”卢南苇显得心不在焉,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周翦。
此刻,他正躺着,满脸的坏笑。
让卢南苇是一阵气恼和无奈。
紧接着,众女陆陆续续开始穿衣。
那场面,姹紫嫣 红,各色不一,香艳无比。
周翦四仰八叉的躺着,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看的他是一阵的心潮澎湃,男人的征服感满满!
“快,你们快去给陛下找加厚的衣服来,把热水也打过来。”秦怀柔穿戴好了衣物,就立刻道。
“是!”众女对她无比敬畏。
包括整个后宫对于这位将门虎女出身,内心又善良,刚柔并济的皇后都很服气。
“陛下,来,臣妾给您更衣。”
她的语气异常温柔,直接跪在了床檐。
周翦在那一刻,感觉人都到了巅峰!
“怀柔,你好美。”他笑眯眯的。
秦怀柔娇嗔了他一眼,继而开始熟络的擦拭身体,更衣穿鞋。
那怕贵为六宫之主,这些小事她都是亲历亲为的,从不让宫女代劳。
约莫又一个小时。
周翦用过早膳,神清气爽,准备前往太和殿。
可刚一走出来,他直接震怖!
整个皇宫,竟已经被白雪淹没了,寒风呼呼呼的肆虐,数不清的太监正在清理雪堆。
“嘶!”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那怕他已经被众女穿的很厚了,还披着一张貂毛披风,但依旧被刺骨寒风灌入。
整个天际,白茫茫一片,和昨天犹如隔世!
他蹙眉,联想到了“暴风雪”。
“这是昨夜下的雪?”
有太监立刻弯腰道:“是啊陛下。”
“今年的雪比往年大多了,而且很冷,听说马厩那边冻死了两匹汗血宝马。”
闻言,周翦猛的蹙眉。
望着冰天雪地,久久无语。
“走,上朝!”
他大步流星,迅速离开,隐隐感觉天灾来了……!
才走两步,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道人影,一身青衣,披着厚重的披风,娇艳不失纯洁和年轻,像是傲立在雪中的梅花。
她一手拖着一个托盘,一只手撑着油纸伞,美极了。
“青衣。”周翦诧异,走了过去。
此女正是卫青衣,上次的事之后二人好一段时间没碰面,她也不跟后宫的人接触,整天都冷冷的。
昨夜元旦大宴,她也说身体不适没来。
“你怎么来了?”
“还穿这么少?”周翦关心道。
卫青衣黛眉紧蹙,似乎对于周翦的关心,很挣扎。
“陛下,瑞雪兆丰年,按照规矩,我来给您请安。”
“这是我在宫中给您裁制的衣服。”
闻言,周翦震惊!
她给自己裁制衣服??
他缓缓伸手,拿起衣服,是穿在里面的长衣,很厚实,做工也精细,刺绣了龙纹。
“你亲手做的?”周翦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卫青衣低着头,没有任何情绪。
“不算吧,陛下若是不喜欢可以丢掉。”
“新年了,我应该做点。”她十分客气道,仿佛没有感情。
闻言,周翦苦笑。
专门做的就专门做的,还非得强调自己只是应该做,而不是主动做。
“那听你这意思,是承认和朕的关系了?”
卫青衣年轻的俏脸,充满了娇嫩,自嘲的冷笑一下:“陛下,我一个丧家之犬,何德何能?”
“放肆!”
有太监呵斥。
周翦瞬间大吼:“闭嘴!”
太监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吓的瑟瑟发抖:“陛下,奴才知罪!”